為了安言,孩主開口聊天,結果兩人聊的一發不可收拾,言也將這幾天的苦水一一吐了出來。
“言姐!這是好事啊,說不定是你這幾天勤勤懇懇的樣子到你婆婆了,你看啊,像這種重要的宴會,還主把賓客名單給你,讓你悉這些商業大佬,這也算是為你鋪路了。”
小妹妹鄭重其事的拍了拍言的肩膀。
言被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得了吧,是什麼樣子的,我還不知道?可嫌棄我了,你說的那些本不可能,沒把我弄死我都謝天謝地了。”
“言姐!我不允許你這麼泄氣,你想想,也是個人啊,也有啊,也會被的啊,如果真的嫌棄你,能讓你參加這個宴會?你既然參加了就證明愿意讓你暴在這個圈子里,要不然直接找個由頭把你支走不就行了嗎,這雖然是小秦總的生日宴,但來的都是商業大佬耶,難道不害怕你在這會出洋相?”
這一通分析下來,言竟然覺得小妹妹說的有道理!
是啊,既然何淑然不喜歡自己,隨便找個由頭支走自己就是了,省的自己在這麼重要的場合出洋相。
言心忽的燃起了一希。
但還是低估了人的惡。
宴會正常開始。
畢竟是正式場合,言也不好這樣出現,還特地找了一個休息室迅速換了服,怕耽誤時間,連東西都沒有吃。
可剛打開門,眼前便是兩團黑乎乎的背影,這可把言嚇的不輕。
兩名保鏢定定站在門口,一不,見后有靜,其中一名保鏢才轉過來:“小姐,夫人說了,你今天的任務已經完了,你就在休息室好好呆著,沒的吩咐你不能出去。”
這是言第一次會到被氣笑了是什麼覺。
自己這兩天通宵了解賓客名單,今天又起了一大早來幫忙布置場地,監工,好賴都是何淑然為了純純折磨自己是嗎?
不得不說,的手段雖然低級,但確實起到了作用,這些天言覺都沒有睡夠,還要做一些費心勞力的家務活,還要時不時的他們言語上的侮辱和打擊。
和心靈的雙重折磨,然而現在更過分的是,何淑然竟然囚。
覺自己像是那種很見不得人的東西。
言當然不干,強的用雙手推著面前那兩個猶如大山一般的背,大聲嚷著:“我要告你們非法囚我,放我出去,你們沒理由把我囚在這!”
這個時候樓下的賓客已經紛紛場了,場面十分嘈雜,本就沒有人聽到言的聲音。
許是真的憋屈了太久,言徹底發了,趁著保鏢不注意,腳尖一踮,抓住了兩人的頭發,猛地往下扯。
兩個保鏢吃痛,掙扎著往旁邊挪,就是在這個間隙,言從中間靈活的鉆了出來。
他們兩個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立馬追了上去,用盡全力氣反手就將言摁倒在地。
言被一強大的沖擊力擁倒在地,腦袋狠狠的磕到了地上,手臂也被大力的擰到了后,像是要斷了一般的疼。
瞬間覺到一陣暈眩,眼睛半瞇微瞇的開始模糊了起來。
見況不對,其中一名保鏢才慌張的聯系上了何淑然。
過了好一會,言意識才逐漸清醒,其中一名保鏢神冷峻的半蹲下來淡淡道:“夫人讓你乖一點,要不然就要找到你媽媽,問問到底是怎麼把兒教這樣的。”
言瞪圓了雙眼,震驚的瞳孔都在不停抖。
怎麼也沒預想到這件事最終會扯到媽媽的上。
在兩名保鏢的押送下回到了休息室,還將的手機給收了去。
可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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