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疑的抬起頭:“你剛剛說什麼,太小聲了我沒聽到。”
“沒什麼,你等等我。”
秦祁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從沙發底下拿出了一個紅的絨盒子。
“送你,當做你幫我吹蠟燭的報酬。”
言立馬切換上一副夸張的表:“不愧是大老板,幫忙吹個蠟燭也有報酬,以后有這種活記得來我!”
邊調笑著,邊打開了盒子。
打開盒子的那一瞬間,笑容僵在了臉上。
項鏈中間的那顆全切方鉆一下子閃過了的眸子,下不自覺的往下垂了垂。
有錢人都是視金錢為糞土的嗎?
“我,我不能收。”
秦祁似都料到了這句話,一聲不吭的接過遞過來的盒子,拽著那顆方鉆將鏈子扯了出來,在手中細細的挲了好久。
“小心一點,萬一磨壞了怎麼辦!”
一陣心疼。
這麼貴的鏈子,要是落在自己手里,自己肯定找一個玻璃匣子把供起來。
秦祁起,走到的前,忽的俯而下,男人悉的香味又再次飄過鼻尖。
“你......”
溫熱的鏈子猝不及防的在了的脖頸上。
起時,他細長的手指不經意的過的鎖骨,猛地讓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遇到我這麼好的老板,你就著樂吧。”
言剛想出聲拒絕,又猛地被秦祁打斷,他不知從何拿出一把仙棒,朝言揮了揮。
這件事立馬被言拋之腦后,興地抓起仙棒。
滋啦滋啦的聲音在臺此起彼伏的響起。
揮著仙棒,咯吱咯吱的笑著,還拿著手機不停地擺拍起來。
整個人興地和剛上兒園的小朋友一樣。
秦祁忽然又有點懊惱。
小小的仙棒都能讓開心這樣,自己準備了這麼久的煙花宴,還不得讓又興又。
他默默發誓,下一年的結婚紀念日,一定要給準備一場比這次還要壯觀的煙花宴!
“你快來!”
臺邊傳來言興的聲。
“怎麼了。”
秦祁放下手上的酒杯,小跑過去。
遞給他一只還未點燃的仙棒,在用自己手上的仙棒將它點燃。
“我們拍張照紀念一下吧。”
“這有什麼好紀......”
前置攝像頭一閃。
兩人的臉被印在了手機的屏幕。
言心滿意足的垂下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我好久沒有玩仙棒了,所以我很興。”
“有多久。”秦祁漫不經心的附和道。
“好像是在大學吧,在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出去營,然后玩了仙棒。”
他懶懶一笑,上跟著一起念叨:“大學,夏天,......”
營。
思緒回溯到那個晚上。
就是那個晚上,在營地,他們兩個確認了關系。
不知道從哪掏出了兩只仙棒,點燃起來,說是要拍一張照,來記錄此刻的。
“老祁,我們拍照紀念一下吧。”
“有什麼好紀......”
“哈哈,我拍到啦!”
秦祁猛然如夢初醒,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
忽然猛地一下將摟進懷中。
“你是不是記起來了,你是不是......”
言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嚇懵了,雙手下意識的就推搡起他的肩膀,誰知道他抱的愈發。
“你在說什麼啊!記什麼啊!”
“阿言,我求你,你不要這樣,那天晚上只有我們兩個,你一定記起來了,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
因為激,聲音也不自覺的抖起來。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秦總!”
秦總。
他的瞳孔驟,隨即腦袋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理智才逐漸回籠。
“可以讓我抱一下嗎,一會就好。”
秦祁略帶哭腔的聲音在言耳邊響起,好似有什麼魔力,的心竟霎時間發。
到懷中的人停止了掙扎,秦祁又摟的了些。
甚至都記得住那個晚上是在夏天,記得住在營地點燃了仙棒,可卻想不起來,在邊的那個人是誰。
瞬間的委屈在他心頭彌漫開,難得的到了鼻子的酸意。
“你怎麼了。”
能覺得到,秦祁在抖,手下意識的就上了他的背,一遍又一遍的順著。
“幸苦了。”他喃喃說道。
緩緩彎下了腰,順著的頭發,慢慢將頭埋在了的肩頸。
不知為何,言此刻竟也說不出話來,莫名的心痛漫上心頭,在聽到那一句‘幸苦了’之后,眼中忽的就蓄滿了淚水。
一滴淚,順著的臉頰落。
秦祁慢慢松開,輕的將肩膀前的頭發拂至背后。
這才敢抬起眼對上他的目。
不過才一會,他的臉竟蒼白了好幾個度,唯有眼眶暈染著淺淺的紅,眼中氤氳著一層不易察覺的霧氣,目既頹靡又空,整個人像是鍍上了一層破碎的凄涼。
他勾起角,像是安似的笑了一笑。
手順著的背往上走,輕輕的覆在了的脖頸后。
“剛剛我喝酒了,就當我醉了吧。”
話語剛落,男人冰涼的猛地就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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