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簇擁著姜若若浩浩的走進了包廂。
言則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悄咪咪的跟在大部隊后,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一句,沉默著吃了半頓飯。
可偏偏姜若若就是不想讓好過,還是要提上一。
“人啊,還是得有點自知之明,沒本事還脾氣大,你們說這種人有沒有點恥心啊?”
剛剛還笑嘻嘻的一群人霎時間哽住了,這話不很明顯在針對言嗎?
“你倒也不用這樣暗的說人,怪綠茶的。”
言哼哧一聲笑了出來,像是看笑話似的還假裝瞄了一眼姜若若。
“我說的難道不對嗎,為了一個房間在大廳大吵大鬧,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還用投訴來威脅人家,有這時間你還不如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幫你呢。”姜若若滿臉春風得意,不不慢地拿起餐巾紙拭角,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說完還瞥了一眼旁的同事,他們也很有眼的附和起來。
言塞下最后一口牛排,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整個人懶洋洋的倚在座位上調笑道:“姜小姐這麼厲害,怎麼沒找到人給同事們多爭取點房間呢,我至住上了總——統——套——房,姜小姐住的是?”
姜若若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對言怪氣,可現在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對毫不起作用,反倒還給自己染的一。
慌張的將紙巾拍在桌上,有些氣急敗壞的提高了音量:“我那是不知道袁小姐在這,要不然我肯定幫同事們爭取!我不像你,一點臉都不要,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啊,你和我們一伙的,你鬧的這麼大,丟的是我們的臉,丟的是尤可的臉!”
“現在知道我們是一伙的啦!”
言倏地起,力氣大的就連凳子都后退了好幾步,凳子地面的聲音讓眾人磨起了一皮疙瘩。
“知道我們是一伙的,知道會丟人,那個服務員呵斥我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出來幫我說話,現在每個人都站出來指責我丟臉!”
全場啞然,都心虛的別開了言的視線。
獨獨姜若若被罵的上頭,小聲的冷哼一句:“窮人命!死潑婦!”
“是是是,高貴的姜若若小姐,我現在要回我的總統套房睡我的大床了,你自便!”
言挑釁似的沖著做了個鬼臉,便推開門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秦祁的車才剛開進半島灣。
袁暢松開了抓著的安全帶,使勁的掐住自己的人中,一臉生無可。
“我再也不坐你的車了,這速度,我都怕我哪一天英年早逝了。”
“我也沒讓你跟著來。”秦祁昵了他一眼。
一通電話打斷了袁暢即將說出口的話,他看都沒看,直接打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一旁,繼續自顧自的給自己順氣。
“喂!誰啊!”
電話那頭遲遲沒有聲音。
“說話啊,不說話掛了,浪費本爺時間。”袁暢不耐的嘖了一聲。
電話那頭才悠悠的傳出一個清冽的聲。
“袁暢,我想好了,我們分手吧,這段時間我很忙,不要來找我了。”
說完電話滴的一聲掛斷了。
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連秦祁愣了好一會,才趕忙將車停到一邊。
袁暢手忙腳的打開手機回撥電話,可電話那頭一直都是無人接聽,又手忙腳的發送消息,可回應他的只有紅的嘆號。
他急了,紅著眼扯住了秦祁的胳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秦祁冷靜的應了一聲,立馬打電話聯系林越幫忙安排車輛。
袁暢無措的捧著手機,雙目猩紅的盯著他們兩個的聊天界面,時而看向窗外,思緒一團麻。
他想不通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秦祁猶豫的出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難得的放了語氣:“你現在還可以開車嗎,還是一會等司機來了,再......”
“秦祁,我想不通!我不過是想要和結婚而已,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應這麼大!我們明明這麼相,結婚不是應該的嗎!”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發泄似的捶打著車門,發泄了好一會才靠在了座位上,微微仰起頭,眼淚像不控制似的往下掉。
“你有沒有想過,宋靜賢想要的是什麼?”秦祁淡淡開口。
袁暢微愣,仿佛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遲疑的回答:“想要宋家,想要云科,但這又和我們結婚有什麼關系!”
秦祁又道:“婚姻在目前對來說是一個累贅,是一個目標明確的人,只是人生中的一部分,但卻不是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如果一旦牽扯到了的另一個目標,就會主放棄這個可有可無的部分。”
“可有可無!那我算什麼!消遣的玩嗎!”袁暢怒吼出來。
其實秦祁說的那些話,他自己心里也覺悟出過一二,但卻始終不想承認,不想承認他們的是可有可無的一部分。
秦祁垂下眼眸,緩緩開口:“是你的,可能就是的時機不對吧。”
話落,兩人都陷了沉默,抑的氣氛在車彌漫開。
袁暢釋然一笑,一滴淚順著下滴落到手背上,他抬眸看向眼前那團奢華的虛影,懶洋洋的偏過頭:“去你的度假村,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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