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古詩詞。
池易簡微微挑眉。
主題公布了之后,各個小組都在相互討論著自己的想法。
池易簡們組也不例外。
此時時安拿著筆在草稿紙上畫畫涂涂,似乎沒有什麼好的想法。
“一種相思,兩閑愁。這個說的是慕之吧。”池易簡說道。
“嗯,你有什麼建議嗎?”
因為上一場比賽,時安的靈就是池易簡提供的,而且在制作過程中也提出過很不錯的建議,所以時安現在很信任池易簡。
“想法啊,暫時沒有,不過這次不能像上次那樣,只按靈設計了。”池易簡說道。
“嗯,我知道。”時安點了點頭。
上一場比拼時安小組排名不佳,位居倒數第二,所以在挑選布料和飾品時,時安們只能挑選們選剩下的。
因為布料挑選的順序,是據上一場比拼排名決定的。
名次高,就會有更多的選擇,就能做出更好的設計。
但是名次低低呢?
只能選剩下的布料和飾品,通常來說,能被剩下的布料大多都是不太好看的,或者質。
果不其然。
等到了池易簡們去的時候,布料架子上的布匹已經寥寥無幾。
“誒?這里竟然剩了一匹黑的布。”池易簡四看的時候,發現了架子頂端的位置上,赫然有一匹黑的暗紋布料。
一般來說,們選擇布料的時候,黑、白、紅以及部分淺系都是優先清空的,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湖藍墨綠等比較老氣或者難以搭配的。
上一場,池易簡們選擇的布料就是白的,所以旗袍的主調也是白。
這次因為排名不佳,所以池易簡和時安基本上都沒有抱有太大希能剩下好布料,沒想到轉眼池易簡就看到了一匹黑的。
架子很高,布料很重。
池易簡踮著腳,抓著布料費力地往外拉扯,結果拉了幾下,布料都紋不。
怪不得沒人拿呢,原來是拿不下來。
池易簡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心里不住地想著。
左右環視了一圈,剩下的布料都是辣眼睛的,對比之下,這匹黑的簡直不要太好看。
池易簡挽了挽袖子,一副非要把這匹布拿下來不可的架勢。
拽、拉、抬、扯。
池易簡用盡了辦法,總算可以讓布料了兩下,就在一鼓作氣用力一拉的時候,架子突然一晃,眼看著就是一歪,朝著池易簡砸了過來。
池易簡下意識下蹲抱住了頭。
但是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聽到噼里啪啦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
池易簡緩緩抬頭,只見周顯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用背頂著鐵架子,替池易簡擋下了架子。
“你沒事吧?”池易簡見狀大驚。
這架子看著可不輕。
工作人員們也嚇了一跳,紛紛沖上來扶起鐵架子。
“沒事。”周顯不想讓池易簡擔心,故作輕松地說道。
“怎麼可能沒事,這麼重的架子!你過來我看看。”池易簡也顧不上旁邊還有工作人員,說著就要上手去周顯的服。
周顯哪能同意,無奈地抓住的手,低聲安著。
“真沒事,一會兒我去讓醫護人員幫忙看看就行了,不用擔心。”
池易簡看著他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知道這一下肯定砸得不清。
但是周顯說得很對,不是醫生,即便是看了,也緩解不了周顯的疼痛。
“那你快去吧,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池易簡沒跟周顯談太久,話音剛落,節目組安排的醫護人員便走了過來。
雖然只是一個做服,做設計的節目,但是出于對安全的考慮,節目組還是花錢雇了一個醫護人員在旁邊待命。
原本以為用不到,沒想到這才錄制第二場,就派上用場了。
錢還真是不白花。
節目組導演在心里默默嘆道。
錄制繼續,池易簡走回到倉庫里,看到了被工作人員拿到一邊道黑布匹。
是剛剛拽的那匹。
池易簡走過去查看布料的況,結果發現布料尾端的位置有一細長的斷口。
大約十厘米左右長短,切口整齊,斷口有細細碎碎的線頭。
“原來是被掛住了。“池易簡嘟囔著。
”好可惜,這個損壞的位置有點尷尬,用來做服的話,只能拼切,要不然服上會出這條口子。”已經挑完了飾品的時安,從不遠走了過來。
看到那匹黑的布料后,頓時也是眼睛一亮。
但是隨后眼神又暗淡了下來。
因為這個損壞的位置,實在是過于尷尬了。
不太好裁剪啊。
就連池易簡,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那怎麼辦?換別的?”池易簡問。
“可以,但是要換什麼?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沒看到更好的布料了。”
時安是個專業的設計師,對于服裝又自己的審。
目前架子上剩余的布匹里,沒有一匹符合時安的審。
糾結啊!
有個好看的布料,但是是個殘次品。
有不是殘次品的,但是又土又俗,實在是辣眼睛。
“將就一下吧,這匹你先拿著,我再去轉轉。”
時安說完,起朝旁邊的架子上走了過去。
不大一會兒,時安抱著一匹紫的布料和一匹墨綠的布料走了回來。
按照規定,每個小組最多只能拿兩匹布,主要目的也是為了給后挑選面料的人留有余地。
要不然排名第一的,直接把所有布料包圓,讓別人連參加的機會都沒有怎麼辦。
現在時安小組手里有三匹布,多了一匹,需要減掉。
一匹黑的殘次品,一匹綠的外加一匹紫的。
黑是不能剪掉的,那麼就要從紫和綠的布料里挑選出一匹來。
“紫的吧,這個綠有點淺,似乎不太好搭配。”池易簡指了指時安懷里的綠說道。
“紫的嗎?也行,那就不要這個綠。”說完,時安把多余的綠布匹往旁邊一丟,然后提著紫的布料往外面走去。
主題公布完了,布料和飾品也都挑選完了,接下來就是打設計稿,然后進行拆。
回到自己的小工作室里后,池易簡將東西放地中間一放,看向時安問道,“怎麼樣?有想法了嗎?”
時安撐著下打量著池易簡,腦子里不住地思索著。
池易簡看這個模樣,就知道也還在思考當中,也不催促,只是安靜地等著。
等待的時候,池易簡拿起地上的布料,往上比劃著,似乎是想看看這個,自己穿起來會不會很難看。
但是還好,皮白,穿什麼都不至于太丑。
看著拿布料往上比劃著,時安突然心念一,眼神亮晶晶地著池易簡說道,“我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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