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傳銷套路還推陳出新了?”這還真沒聽說過,騙子也夠與時俱進的。
“其實萬變不離其宗,還是利用了害者的對錢財的和僥幸心理。”沈之昂解釋道:“騙子團伙表示他們手里有一家證照齊全的金融孵化項目,資金雄厚,資源富,大佬云集,目前已經進到了C融資,很快就會在港所上市。”
“啊這…”餅未免也太大了些。
有這等好事,真正的金融大鱷們都不夠分,還能得到一個大學剛畢業連工作都還沒著落的窮小子?
“只要跟這家公司簽訂合約,就可以分到10%的份,到時候IPO發行,手里的錢在一天之就能翻好幾番,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大好事。”
“陳金平就是學這個的,應該很容易就能識破其中的騙局才是。”程沖覺得如果是聽到這樣離奇優越的條件,不說識破,肯定會心生懷疑。
“你說的沒錯,”沈之昂笑道,“不過你高估了一個沒有實戰經驗,只有書本理論知識的大學生的視野。陳金平很聰明,他當時檢查了騙子提供的所有證照和訊息,還有融資公告等等,全都對得上,全都合法合規,箭在弦上,一即發,如果他不,還有很多人排著隊搶著要買。”
千載難逢的一夜暴富機會,很難讓不讓人為之蠢蠢,更何況那五十萬還不是他自己的。
空手套白狼的好事,為了陳金平墜騙局深淵的最有力推手。
朋友在他天花墜的吹噓和承諾之下,最終問家里要了五十萬全都給了他,之后又陸陸續續被詐騙團伙用類似的套路騙走了幾十萬,本無歸。
“那他后面既然發現被騙了,為什麼不選擇報警?至還能把錢給追回來。”
“因為他發現,用這種方法來騙人,錢到手得更快。一個公司能有幾次IPO?但是相比之下,想靠捷徑發財的人千上萬,如果從那些人的手里人均五十萬的騙,用不了多久,他的發財夢就能變現。”
程沖搖搖頭,撇道:“誤歧途就在一念之差,這要換了是我,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去掙那便宜錢。”
“你要真有那膽,我們的第一次會面可能就會在你的逮捕現場。”
程沖:……
轉讓男朋友,有誰要麼?
“那我猜他并沒有靠詐騙一夜暴富,否則也不會輾轉又回到我們這兒。”
子涵和梓涵哪個都不像是能隨手掏出五十萬的主。
“你猜的沒錯,還沒等他做一票撈回本,那個團伙就被警方給打掉了。”沈之昂聳聳肩。
程沖忍住了笑,“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不過做騙局騙普通人,來錢太,他就想到了利用公司程序來騙錢。”
“所以他聽說我在公司做財務,故意接近,就是想找機會利用我來挪走公司的公款。”
只是沒想到計劃出了岔子,好不容易堵到了,卻又上了沈之昂。
陳金平仰天長嘯:既生平何生昂!
在那之后他又從甑尤妮那兒套出了子涵和梓涵的報,于是借機接近二人,伺機而。
話趕話說到這兒了,沈之昂忽然往程沖邊挪了挪,手扣住腦袋,好讓靠在自己肩膀上。
程沖正琢磨著如何跟塞班爭個寵,這不主就來了麼,可見在沈之昂心目中的地位必定是高過塞班許多。
“如果,我是說如果,”沈之昂斟酌著開了口,程沖一聽那味兒,就覺得苗頭不太對。
“你想說什麼呀?”程沖抬起頭,捉住他的下,扳過來,語氣里不乏威脅的意味。
沈之昂十分無賴地就著的力道,低下頭一親芳澤。
半晌,才又繼續剛才假設。
“如果陳金平那會兒來找你復合,我沒有出現的話,你會不會被他花言巧語迷?”
對于這個假設,程沖很是憤慨。
這是對智商的赤果果的懷疑!
先不說和陳金平在大學時那段十分短暫的黑歷史,單就說說那出類拔萃的反詐意識,怎麼可能無法辨別出一個騙子的言行舉止?
要是瘋起來,那可是連反詐警察都能懷疑的程度。
跟陳金平舊復燃?
絕不可能!
程沖氣勢萬千地瞪了沈之昂一眼,“你可以懷疑我的視力,但是不能懷疑我的反詐意識!”
瞧不起誰呢,能像子涵和梓涵那樣識人不清麼?
沈之昂看上去對這個回答很是用,抿都不住角的弧度。
這時候程沖開始了的反擊,“如果,我是說如果…”
沈之昂:忽然有種不妙的覺。
“如果塞班是個狗子,白天是狗子,到了晚上就會變一位風萬種的…”
“別錯了,是風萬種的公公。”沈之昂不失時機地糾正。
程沖:……突然不想說下去了呢。
風萬種的公公究竟是什麼鬼啦!晚上會做噩夢的好嗎!
“呃,白天是狗子,晚上變一位風萬種的公公,你…”程沖著頭皮往下說,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來,為什麼非要跟一個風萬種的公公較勁兒?
塞班像是有所應,回頭往臉上瞅了一眼,咧出一抹風萬種的笑容。
不是都說同相吸異相斥麼,為什麼的狗子最終被的男朋友俘獲了真心?
沈之昂笑瞇瞇的撓了撓狗子的下,撓得它舒服地趴回他上,嚨里直呼嚕。
安了狗子,又馬不停蹄地來哄朋友。
“我邊有你一個風萬種的朋友就夠了,同理,我朋友的邊也只有我一個風萬種的男朋友就夠了,狗子麼,是風萬種的咱們倆的見證。”
沈之昂說話間又重新把的腦袋給摁回了自己肩頭。
“噗…”程沖沒忍住笑了起來,想到當初為了和沈之昂多一些相時間,差點把塞班給遛吐了的輝事跡,著實覺著對不住狗子。
塞班:誰都別理我,我就是一只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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