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涉及到部分個人私,后續的聊天容盡量…”
沈之昂還沒說完,甑尤妮已經會意,抬手制止:“放心,我知道該怎麼逗那渣渣!聊天記錄我一條不刪,全都給你們保存下來!”
程沖眨眨眼,也好想吃這個熱騰騰的瓜。
“有了前車之鑒,以后選男人的時候可得把眼睛亮了。”鄭義笑著說道,“尤其是像齊科隆那種,長得又帥又多金,十八般武藝全能,還是個年英雄霸總的,只有在小說里有。”
甑尤妮撇撇,不不愿地哦了一聲,“馬有失蹄,人有失手,俗話說得好,吃一塹長一智!從今往后我就是那反詐界的獨孤求敗!”
程沖猛嗆了一口。
反詐界的獨孤求敗?
人家沈之昂穩坐釣魚臺都沒自封獨孤求敗呢,一個害者跑出來把名號給搶了。
“你沒事吧?”沈之昂心的遞上紙巾。
“沒事沒事,嗆了一下而已。”程沖接過紙巾胡了,同時收到了來自對面鄭義以及邊甑尤妮的眉弄眼。
這兩人怎麼回事,今天明明才第一次見面,面對面聊了幾句話,就默契這樣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你回局里。”鄭義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用紙巾抹了抹,對甑尤妮說道。
好的大周末,早點完事兒早點回家休息。
再者,也不能耽誤沈之昂和程沖今天的約會日程嘛。
甑尤妮嘖嘖,抖了抖胳膊上的皮疙瘩,對鄭義說:“聽你說這話的語氣,怎麼像是要帶個犯人回去似的,外面不會還停了輛警車吧?”
鄭義笑著搖了搖頭:“你想得倒,警車可不是你想坐就能坐的,公車不能私用你知道吧?就是我們沈警也不能用警車接送朋友。”
說到這兒,甑尤妮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兩人又是相視一笑,分分鐘讀懂了對方眼神中的意思,不約而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沈之昂干咳一聲,“廢話怎麼這麼多,要走趕走。”說完又對程沖說道:“我們差不多也該走了。”
“哦哦!”程沖忙不迭應聲,再不走,臉上都快要被那兩人給盯出來了。
一個甑尤妮也就算了,怎麼小鄭同志也跟著瞎起哄。
往沈之昂的方向瞄了一眼,他似乎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就一個人在這兒瞎臉紅害的,未免也太自作多了。
程沖忽然想起了大學時,室友們起哄和陳金平的樣子,就跟現在的甑尤妮和鄭義一一樣。
那時候就是太年輕,太經不起們起哄,鬧著鬧著心意就開始搖了。
要不怎麼說人眼里出西施呢。
正因為了,才會覺得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渾上下里里外外都閃耀著芒,即使在人群里,也能一眼鎖定。
那是嗎?
不,那不是!
那只是被過剩的多胺支配的軀殼而已。
無銅墻鐵壁,有千瘡百孔。
必須掙下這口氣,做個理的人!
來的時候就一輛車,沈之昂本來想讓鄭義把車開走,可沒想到人家甑尤妮也是開車過來的。
一輛十分扎眼的亮紅兩座轎跑,車頭上那個亮閃閃的車標昭示著它不菲的價值。
甑尤妮上班不開車,程沖還是第一次有幸參觀的豪車,羨慕的口水從眼角流下來。
可見有一對爭氣的父母是多麼重要的事啊!
“你們就一輛車,鄭警搭我的車,沈警的車正好可以帶程沖去禪修班上課。”甑尤妮把人員車輛安排得明明白白,然后扭頭問鄭義,“怎麼樣,鄭警?”
鄭義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香車在前,他自當巋然不,甚至表頗有些為難地看向沈之昂,了皮。
“老沈,人同志一個人開車不安全,我得護送一程,你的車就自己開吧。”
這口吻,這語氣,仿佛在述說一件十分艱巨又不得不完的任務,毫沒有因為看到豪車就興想要去試駕一番的雀躍。
矯造作中帶著努力展現的真誠。
別人不知道鄭義,沈之昂可太了解了。
于是故意說道,“你開我的車在后面跟著也不耽誤護送,我和程沖可以打車過去。”
“哎別別別,舍近求遠的事兒咱可不興做啊。”鄭義說著就自覺走到了副駕駛外,大手一揮,“甑小姐,咱抓時間趕回局里,大周末的耽誤您這麼長時間多不好。”
甑尤妮憋著笑,打開車門讓他上車,“我其實也不需要護送,等下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技!”
“欸,我雖然不是警,但你要是違反了規,我可不會包庇你的啊。”鄭義關上車門,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副墨鏡,有模有樣的戴上,然后對著后視鏡理了理那并不存在的發型。
“程沖,那我們就先走啦,你跟沈警認真上課啊!”甑尤妮探出頭,特地在“認真”兩個字上讀重了幾分,順帶還眨了個眼。
程沖整一個原地裝死,趕催促沈之昂,“沈警我們趕走吧,禪修班快開始了。”
也不知道沈之昂究竟有沒有看到甑尤妮那毫無掩飾的眉弄眼。
珍生命,遠離甑尤妮。
沒有看到,沈之昂轉取車的瞬間,角那抹彎起的弧度。
“你怎麼不我沈同志了?”
車上,沈之昂忽然問道。
“呃…”其實早就覺得沈同志奇怪的了,但是意外得還順口,就沒想著要改。
可今天聽到甑尤妮一警,才突然想起來,警似乎才是正道,于是也就隨口跟著這麼了。
沈之昂見猶豫,連忙補充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沈同志別致,改了我有點不習慣。”
程沖:……
“那我就還是沈同志吧,還有小鄭同志。”
都是革命道路上的戰友,劃分界限于無形,不愧是沈同志啊。
程沖暗暗咋舌,差點又被他給迷了,絕對不能在同一個錯誤上摔兩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