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哪兒知道啊?”
貧窮限制了的想象力,可無法想象一個霸道總裁手底下的生意能有棘手。
“我覺得肯定是遇上大麻煩了,否則他手機不可能關機。”甑尤妮認真分析道:“你想啊,現在手機對我們多重要,走哪兒都得用,關機不就意味著寸步難行了麼?”
程沖卻不以為然,“人家又帥又有錢,指不定手里有好幾部手機呢,什麼工作號,生活號,號之類的。”
時間管理大師什麼的,在當今社會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對他的為人有誤解,長得帥并不就意味著他是個渣男。我認真研究過他朋友圈里的所有照片,半個人的影子都沒有,而且我跟他聊了這麼幾天下來,覺他就是個特別單純的大直男。”
甑尤妮一本正經的維護起了齊科隆,那架勢就像對方已經是往多年的男朋友似的。
“行行行,我就隨口那麼一說,你別那麼激昂,你家白馬王子很快就回來找你了。”
程沖連忙笑著安,正準備收拾飯盒回去工作,甑尤妮忽然一把抓起手機,盯著屏幕,臉上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給我回消息了!”
要是現在有面鏡子給照照,就能看到自己現在的面部表有多猙獰。
程沖見那樣,也跟著瞎高興,忙問:“說什麼了?”
只見甑尤妮臉上的欣喜表在看完信息之后立刻晴轉多云,多云轉,陷了深深的擔憂。
“什麼況啊?”程沖有點看不懂了,看的反應倒像是齊科隆的生意在短短幾天時間里賠了個底朝天似的。
甑尤妮的視線依舊停留在手機消息上,喃喃道:“他現在遇到困難了,我得幫幫他才行!”
“什麼困難?”
生意上遇到麻煩,十有八九跟錢有關,像齊科隆那種級別的有錢人,一言不合遇到麻煩就是一個小目標的量。
程沖瞅瞅甑尤妮那副關切的模樣,難免有點擔心。
“他說讓我別擔心,他能理得來,前幾天都在忙著籌款,現在已經湊得七七八八了。”甑尤妮盯著手機,臉上的表慢慢緩和下來。
程沖暗暗為自己的懷疑到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個齊科隆看上去還不錯麼,有擔當。
“那你就別擔心了,等他下禮拜回來你趕表白吧。”程沖一臉壞笑的用胳膊肘撞了撞,“趁熱打鐵!”
“他說他把手頭所有的錢都拿去籌款了,這幾天的生活費都問題,連回程的機票買不了了。”甑尤妮看到對面的回復之后,表忽然又變得焦急,速度堪比變臉。
“這…”
“程沖你幫我扔下垃圾,我得先走了!”
程沖話音未落,甑尤妮已經帶著手機,急沖沖地跑了出去。
算了,中的人,心起伏大再正常不過了,那會兒沒收到沈之昂微信回復的時候不也一樣麼。
回到財務辦公室,正巧看到子涵和梓涵手里捧著咖啡,一邊品鑒一邊聊天,不過聲音比往常小了不。
事出反常必有妖。
走近了,約聽到孔梓涵對甘子涵說了句,他是不是想追你。
嚯,果然是萬復蘇的春天來了,空氣中到都彌漫著一子的酸臭味兒。
程沖打開自己的微信瞅了一眼,沈之昂的微信已經被刷出屏幕,不往下翻都找不見了。
上次他匆匆離開之后,就再沒了聯系。
不知道禪修班他還能不能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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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
湯免手里攥著一沓文件快步從外面走進辦公室,抬眼就看見沈之昂的行李袋扔在桌上,偏偏沒見到人影兒。
“沈隊,沈隊!”他沖著里間喊了兩嗓子。
出差不帶他也就算了,回來也不告訴他,肯定是上次強行守門帶來的惡劣影響。
可他該反省的都反省過了,沈隊怎麼還這麼不信任他呢?
“瞎嚷嚷什麼,在走廊里都聽到你大嗓門兒了。”沈之昂出差一回來就去了樓上領導辦公室,這會兒上還穿著便裝。
湯免一見到他,立馬屁顛屁顛的迎上來,噓寒問暖:“沈隊你回來啦,事辦的可還順利?來來來,坐這兒,我去幫你泡杯茶。”
“有話就說,我趕時間。”沈之昂被他摁在自己座位上,手要去夠旅行袋。
臨時出了幾天差回來,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被這小子追著套報。
“嘻嘻!”被穿了心事的湯免嬉皮笑臉的撓撓頭,干脆拖了把椅子挨著他坐下,繼續問道:“那這次去出差,有沒有什麼新收獲啊?”
聽說那條大魚很狡猾,擅長游擊戰,打一槍換個戰場,一有風吹草就銷聲匿跡,很難定位。
但是前兩天沈隊忽然抓到了蛛馬跡,查到了大魚出沒過的地點,哪知道剛順藤瓜查過去,人又溜走了,不溜丟的跟泥鰍似的。
“人是鎖定了,但是我們手里暫時還沒有證據。”沈之昂端起桌上的茶杯,脖子一仰,一口氣喝了個。
沒有證據就意味著,還得放任他在外面逍遙幾天。
這次能得到那人的消息,還多虧了程沖。
提到程沖,他差點忘了這次趕回來的首要任務了。
湯免一心想跟這個案子,聽到一星半點報,忍不住又問:“之前不是收到好幾名害者報案麼,難道都沒有留下有力證據?”
“只有報案陳述,們之間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拿不出直接證據可以指向犯罪嫌疑人。”沈之昂邊說邊從椅子上站起,從湯免邊上了出去,反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還有事麼,沒事就早點下班,我也要回去了。”
湯免一把抱住他胳膊,用他那小狗眼神的仰著頭:“沈隊,讓我也為這個案子貢獻一份力吧!”
沈之昂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自己手上現有的那些個案子都結了?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夠貪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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