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高升,正值中午。
季川帶著姜至直奔商場,兩人先解決了午飯,他又帶姜至在商場逛了一圈,買了一些替換服和洗漱用品。
兩人倒是不趕時間,慢慢悠悠的,你儂我儂,一直逛到累,在商場吃完晚飯才驅車前往清雅鎮。
到達預訂的民宿時,已經晚上十點了。
預定的是一家三層獨棟民宿,房間很多,大家都能一起住,熱鬧。
楚淮他們也早就回自己房間待著了。
回到房間后,姜至有些累了,就直接去洗漱了。
而季川則幫把服一一掛好,又把床鋪簡單整理了一下。
此時洗漱完的姜至著門框,探了個小頭出來。
臉被蒸汽熏得紅撲撲的,口往上還掛著水珠,一滴一滴順著鎖骨往下滴。
好一幅人出浴圖。
季川看得渾一陣燥熱,口干舌燥起來。
這個小東西,他幾天沒了。
手,心也。
姜至眨眨眼,古靈怪的,“幫我拿套睡過來唄。”
季川手里正拿著一套睡準備給掛起來,聽這麼說,眉梢一揚,“自己出來拿。”
他盯著姜至,眸沉了幾分,“你哪老公沒見過?還害?”
姜至搖搖頭,“不害,是怕你把持不住。”
“我把持什麼?”季川勾著,邪里邪氣的,“老公可沒想把持。”
“出來。”季川霸道發言,眼神卻越發不懷好意,“老公幫你穿。”
姜至看了他三秒,沒說話,又退回到浴室。
不多時候,披著浴巾再次出來,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
季川被的舉逗笑了,“嘖,怎麼幾天不見還矜持上了?”
“沒有呀。”
在他面前,姜至才不矜持呢。
一把從季川手里搶過睡,轉而又把他往浴室推,“你快去洗澡,困死了。”
季川笑得放浪,心甘愿被推著走。
他偏頭說:“行啊,你去床上等老公。”
季川洗澡一貫速度,可今天卻反而慢了下來。
他知道姜至累了。
來臨安還是會讓神經繃,人在神高度張下,特別容易累。
等他出去的時候,小姑娘果然睡著了。
他關了燈,悄悄上了床,鉆進被窩把姜至攬進懷里。
睡得迷迷糊糊的姜至,覺到什麼,下意識往他懷里拱了拱。
“抱抱。”的嗓音糯糯嘰嘰,聽得季川心口發麻。
他咬著牙,眉心在一起,低著頭看了好幾秒。
最終,他在額上印下一吻。
“晚安,寶寶。”
算了,他今天就勉為其難當個好人吧。
晨曦初照,天地間唯余一片茫茫。
遠的雪場,在雪的映襯下,似一條銀龍蜿蜒盤旋。
清雅鎮不似大城市喧囂繁華,街巷錯落有致,冬季雪季較長,大雪經久不化,因此不人會來此游玩觀景。
眾人決定先去雪,然后再去提前聯系好的農家樂吃午飯。
大家一同往雪場走著,一路走一路聊,季川和姜至走在最后,欣賞周邊麗的風景。
姜至穿著黑的長款羽絨服,脖頸上圍著厚厚的圍巾,頭上還戴著一頂墨綠的絨帽子,厚厚的雪地靴在雪地里踩下一個個腳印。
很高興,說話時里還呼出一團團白氣。
“你會雪嗎?我不會。”看著季川興地問。
“會。”季川偏頭看,眼睛里帶著笑,“我教你。”
他上的羽絨服、圍巾跟姜至都是款,為此一大早起來,他還被楚淮等人調侃了幾句。
但他并不惱怒,臉上掛著笑,心里還很得意。
誰讓他有媳婦呢!
姜至笑了笑,“季隊長,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什麼都不會的話,怎麼配得上你?”季川說得極其自然。
姜至:“……”
這人怎麼撥人?
就在姜至還沒開口的時候,楚淮的聲音隨著風聲一起傳來:“嘖,川哥又發了。”
“哎喲……”
楚淮話音剛落,屁就被季川毫不留地踹了一腳。
他一個踉蹌,要不是旁邊的人扶了他一把,他肯定摔倒。
不多時候,眾人就到了雪場,開始更換裝備。
姜至沒過雪,這些裝備玩不明白,只能任由季川幫穿。
姜至坐在椅子上,季川蹲在面前幫穿雪板。
鑒于姜至之前沒玩過,季川特地給選了雙板。
“別害怕,只要掌握了技巧,其實很簡單的。”
季川又囑咐道:“老公在,不會讓你摔著的,到時候你……”
后面的話季川沒說完,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姜至在他的頭。
像……狗狗一般。
他抬起頭,就見姜至笑瞇瞇地看著他,“季川,你真的好像一只大狗狗啊。”
“……”季川歪一笑,“姜至,我發現你不長記啊。”
姜至眨眨眼,不明所以。
季川直言:“上一次你這麼說的時候,還記得自己遭遇了什麼嗎?”
“上次?”姜至了下,努力回想上一次的經歷。
上次說什麼了?
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上一次,上一次,上……
臥槽!
姜至瞬間紅溫,臉蛋紅得像夏季天邊的晚霞。
令人無限遐想。
給穿好雙板后,季川點了下的眉心,問:“想起來了?”
姜至直直看著他,心臟怦怦跳,眸微微閃,像是在思考什麼。
下一秒,忽然俯至季川耳邊,出舌尖黏膩地過他的耳垂,夾著嗓子滴滴地。
Ba——
剎那間,季川大腦空白了一瞬。
他仿佛聽見雪山崩塌的轟鳴聲,數不清的雪粒在他心頭盤旋,管里的卻在沸騰。
姜至喊完之后,又大著膽子出指尖了他的臉,低聲道:“公共場合,你不許禽。”
“你也知道是公共場合,還來撥老子。”季川幾乎咬著牙說。
季川眸底逐漸涌起滾燙的愫,他捉住姜至的手指咬了一口,向的眼神里燃著火星。
姜至整個人愣住。
大庭廣眾之下的,這男人也太放浪了。
姜至臉紅得滴一般,連睫都在。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踢了他一腳。
“你……你松口,有人!”
姜至快死了,大庭廣眾的,這男人怎麼敢作妖!!!
可男人很惡劣,又用力咬了一下,才大發慈悲地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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