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封家大門,封亦霖就揮了揮手,“閑雜人等就不必放進來了。”
“是,大爺。”
門的保鏢頓時上前,攔住了何麗后的記者,以及白家那兩位族弟。
“封,你這是……”何麗有點慌。
封亦霖淡淡側,“怎麼?你以為我京都封家,是人是狗都能進?”
何麗看著莊嚴氣派的豪門大宅,啞口無言。
“想要錢,就單獨進來跟我談。”封亦霖握住白蟬的手,繼續往前走。
何麗還在那猶豫,白家兩名族弟已經勸上了。
“堂嫂,你就進去吧,好好跟封談,我們白家可全都指你了。”
“是啊堂嫂,這不小蟬的錢都在封手上,你不跟封談難道我們空著手回臨城?那公司怎麼辦?”
何麗想到擺爛不管事的白志斌,和還在臨城等著回去救火的兒,一咬牙:“好。”
今天事鬧得足夠大,記者和兩位堂弟又在封家門口等,封應該不會把怎麼樣。
就算跟臨城那天一樣被打兩掌,那也值得。
只要能拿到錢回臨城救公司。
何麗想到這里稍稍放下心,快步跟了上去。
沒一會兒,白蟬跟何麗就被封亦霖帶到了一個碩大無比的人工湖邊。
白蟬向來敏,莫名覺得這里著一危險的氣息。
小心翼翼地左右張,但湖面平靜,微風拂過,雖然有些涼意卻也并沒有冰冷刺骨,可心頭那的張還是揮之不去。
“冷不冷?”封亦霖把往懷里帶。
有些抗拒,但又礙于何麗在場而忍耐。
“不冷。”低下頭輕聲。
就是覺得有些怪。
“我覺得你待會兒會冷。”封亦霖笑起來,眼里淡淡無溫,不等白蟬想明白他什麼意思,他就將白蟬摟在懷里坐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
白蟬渾僵地被他摟在上。
不知道男人的大原來這麼滾燙……
一時之間,沒敢。
“開始吧。”封亦霖視線瞥向一旁的封家保鏢。
“是,大爺。”封家保鏢似乎對這里習以為常,也知道他們大爺帶人來這里,是要做什麼。
白蟬卻不懂,開始什麼?
只見一名封家保鏢抓住了何麗的肩膀,何麗剛一掙扎就看到另一名封家保鏢從人工湖里緩緩升起一個鐵籠子。
圓球一樣的鐵籠子。
網很,但不算,有一道上鎖的小門。
剛好可以容納進一個人。
“你們……啊!”何麗眼睜睜看著那道小門被打開,而被推了進去,門轉瞬上鎖。
驚恐極了,一不安籠罩全,抓住了鐵籠子,尖:“你干什麼?你想干什麼?用私刑是犯法的!”
“我以為你不知道呢。”封亦霖寒眸輕笑,“原來你知道啊。”
何麗驟然失聲。
是啊,這二十幾年來,沒對白蟬母用私刑。
白蟬還小,又要出門念書,不方便手,只趁著白蟬放假的時候才會手,但大多時候都被程安寧那個賤人給擋下來了。
不過,程安寧就沒白蟬那麼幸運了。
針扎棒拳打腳踢冬天泡冷水夏天曬太所有能想到的待方式,都對程安寧用過。
而看到白志斌那暗藏的心疼,就越發快意,越發折磨程安寧。
這對狗男。
就該被折磨一輩子!
折磨到死。
“白夫人很喜歡封家這個人工湖,所以就下去游了幾圈,白夫人不但喜歡封家的人工湖,還很喜歡封家的這棟宅子,所以就在封家小住幾天。”
封亦霖摟著白蟬,聳肩,“我這個主人,也該講究些待客之道。”
何麗這會兒還沒有太害怕,只以為封亦霖打算讓喝點水,“我不會放過程安寧的!我手上有程安寧這二十幾年來比狗還下賤的照片!你以為白蟬為什麼不敢跟我作對,都是為了媽!”
封亦霖能覺到白蟬的軀在抖,他緩緩收攏手臂,“把放下去。”
白蟬一把握住他手腕,“封……”
何麗說的是真的。
當初念計算機專業,就是為了防止何麗把那些照片放上網,怕媽不住打擊會尋死。
但能防得住互聯網,卻防不住何麗用拍立得照出來的照片。
那些照片,都在何麗手上。
何麗隨時能找人滿大街去灑。
這就是和媽,一直在白家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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