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住在省城郊區的一座別墅之中,地段相當不錯,別墅也十分豪華,在省城絕對排的上號,門前還站著幾名魁梧的保鏢,戒備森嚴。
“站住!”
“這里是郭家,不得隨意進!”
門前的保鏢將陳玄與白勇攔了下來。
“你去通報一聲,就說江州白勇前來。”白勇淡淡說道。
“你們兩個在這里等著,不得擅自走。”
那保鏢打量了二人一眼,警告一聲,轉朝著別墅里走去。
陳玄見狀,皺了皺眉。
“陳師弟,不要見怪,這郭家在風水界的地位日漸低落,并沒有什麼杰出的人才,但是作為江南玄門正宗,不說一呼百應,但還有很大的名,所以才如此姿態甚大。”白勇解釋道。
看來這郭家還沉浸在當年的風之中,仍舊食古不化,不過,陳玄并不在乎,他來郭家只是為了那株靈藥,其他事沒有跟他任何干系。
過了一會兒,保鏢回來了,隨行的還有郭家的大管家,那管家領著陳玄與白勇來到了別墅的大廳。
在大廳,坐著一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還有一個雍容華麗的貴婦。
一個是郭家家主郭,那貴婦則是郭的妻子余巧云。
白勇笑道:“郭家主,白某來的不算遲吧?”
“不遲不遲!”
郭笑著站起來,他看了看白勇,又看了看陳玄,不皺眉問道:“白大師,不知道您請回來的風水大師呢?難道在后面還沒來?”
白勇略微有些尷尬,隨即指了指陳玄介紹道:“這位是陳玄陳大師,就是我請來的風水大師。”
“陳師弟,這位是郭郭家主,那一位則是郭家主的夫人余巧云。”
陳玄淡淡點頭,打了個招呼:“郭家主,余夫人!”
“啊?”
郭聞言,頓時瞪大了眼,有些不悅的說道:“白大師,怎麼說你也是圈子里有些名氣的風水大師,現在竟然找來一個年輕人給我郭家挑大梁,怎麼這麼不靠譜?要是出了事,我郭家名譽掃地是小事,恐怕會出人命!”
白勇笑道:“郭家主,你別看陳大師年輕,但是擁有通天的本事,在風水玄學方面,就算是我都遠遠不如。”
“哦?”郭聞言一怔,打量了陳玄一眼。
他雖然不怎麼通風水玄學,但是卻知道風水玄學這一途,講究個天賦。
不過,這陳玄未免也太年輕人。
這千年雪靈果陳玄勢在必得,他見郭不信任他,于是開口說道:“郭家主,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郭家在我來之前已經找了一個風水師,與郭家死敵斗過法了。”
郭頓時眼都睜大了。
陳玄竟然說對了!
在幾天之前一位自稱郭家門徒的風水師前來助拳,聲稱分文不取。
郭家雖然邀請了陳玄,但是陳玄索要千年雪靈果,那千年雪靈果價值上億,關鍵有價無市,郭家有些疼,權衡之下,于是推延了陳玄來的時間,讓這位不請自來的風水師出手。
郭家其實是這樣想的,如果郭家門徒幫郭家打贏了,那就讓陳玄不用來了,如果輸了,那就請陳玄過來。
為此,郭家特意將這件事封鎖了消息,就連白勇都不知道。
“不僅如此,那位風水師在三天前稀奇古怪的去世,時至今日,郭家也找不到那位風水大師的死因。”陳玄淡淡道。
郭再次睜大了眼。
又說中了!
現在他終于相信陳玄有真本事,態度之間多了一恭敬:“陳大師,小小年紀,竟然有未卜先知的實力,在下小瞧了您,陳大師請上座!”
白勇朝著陳玄比了個大拇指,贊嘆不已。
他跟陳玄一同來到郭家卻什麼都看不出來,反觀陳玄卻看出來這麼多東西,這位陳師弟的風水玄之能,遠在他之上啊!
陳玄在一旁坐下,郭趕忙命人沏茶倒水,一臉的恭敬。
郭輕聲問道:“陳大師,不知道您是否看出來那位風水大師是怎麼死的?”
陳玄解釋道:“是被郭家仇敵施了法,將那位風水師的壽都吸盡了,所以那位風水師才會死亡。”
“還請陳大師出手相助!決不能讓郭家的百年基業壞在我的手里。”郭言辭誠懇。
“好說,不過事先說好,事之后,郭家要將千年雪靈果當做報酬。”陳玄還是有必要給郭家提前打個預防針,以防郭家不認賬。
這郭家看似是大家族,可是行事卻極為小氣,恐怕之前不讓他過來,也是想要省了這千年雪靈果。
提及千年雪靈果,郭有些疼,但為了郭家這百年基業,他只能答應。
正當郭要答應下來時,余巧云站起窈窕的腰,雪白的小手著腰,不屑道:“小小年紀一上來就索要千年雪靈果,你可知道這千年雪靈果乃是靈藥,價值一個多億?再說,不說代價,你覺得你的本事比起賴大師如何?””
“小云,不要胡說。”郭臉一沉,喝道。
余巧云淡淡道:“老頭子,港城的賴大師馬上就到,那位賴大師只要一千萬的報酬,便可以幫我們郭家解決麻煩,我們可不能當冤大頭,白白拿出價值上億的千年雪靈果給一個沒有能力的人。”
郭愣了愣,出幾分錯愕:“港城賴大師?那賴大師的祖上莫不是賴布?”
“正是。”余巧云笑道。
郭狂吞口水:“小云,你怎麼請到的賴大師?”
余巧云笑道:“賴大師,最近一直在江南省游歷,我也是偶爾通過一個朋友請到的。”
郭目閃爍,年紀輕輕的陳玄與名聲在外的賴大師完全沒有可比!
他心一橫,抱拳道:“陳大師,讓你白跑了一趟,你們的車馬費,我們郭家報銷。”
白勇義憤填膺道:“郭家怎麼說也是風水界的名門,這般行事未免也太丑陋了吧?!”
先不說陳玄先來后到,郭家一而再再而三輕視,簡直是一點規矩都不講,作為曾經的江南省風水界的泰山北斗,太讓人失了。
“白大師,你如果覺得你請來的陳大師比起賴大師還要強,我自然不會說什麼。”余巧云不以為然。
白勇一怔,也沒有了底氣:“可是,是我們先來的,總有個先來后到吧。”
陳玄揮手打斷了白勇的話,淡淡道:“白師兄,不必多言,既然人家不歡迎,那我們就走吧。”
對于郭家的做法,白勇十分生氣,但是陳玄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呵呵,算你們識相。”余巧云瞥了眼陳玄與白勇,眼神有些輕蔑。
郭拿出一沓錢,放在陳玄面前:“抱歉了,勞煩兩位白跑一趟。”
陳玄冷笑一聲,拿起郭給的一沓錢,扔在郭的腳下:“這一萬塊你們郭家留著買棺材吧,當然,如果你們郭家不想死,可以來求我,或許我可以救你們郭家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