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蕭罪己重重撞在石壁上,鮮噴濺而出。
短短瞬間里,他承了那名武宗二十多拳,每一拳的力勁都不低于十萬!
但是。
仍然踉蹌站著,沒倒下去!
這就是鐵骨錚錚派弟子,哪怕遭狂風暴雨的攻擊,哪怕已經傷勢很重,也要表現的鐵骨錚錚!
“廖宗主可是武宗啊,這都能站著,此子太強了!”
“難怪會拿下大比的冠軍!”
“可惜,再強的,也抵不過強悍的力量!”
附近搜索的各派武者圍上來,并目睹中蕭罪己被轟擊一幕,對于他還能站著無不泛起驚訝。
“不錯,不錯。”
廖宗主道:“能接下我這麼多拳,還能站著,當真是一個不錯的苗子。”
蕭罪己臉猙獰,撕心裂肺的痛苦在蔓延,讓他無法張開口說話。
如果不是在歷練塔經歷一番歷練,現在恐怕早就倒下了。
“小家伙。”
廖宗主淡淡道:“離鐵骨派,加我祁山宗,可以免于一死。”
祁山宗。
河郡六流門派。
從整實力和弟子數量來說,要強于浩氣門。
這個廖寸方的中年人,便是祁山宗宗主,實力為二品武宗,也要強于秦浩然。
離鐵骨派?
聽到第一句話蕭罪己便是痛苦的咧笑了起來。
他強著傷勢,發出虛弱聲音:“生……是鐵骨錚錚派之人,死是鐵骨錚錚派之鬼……”
“小子,祁山宗有為五流宗門的潛力,這麼好的機會不好找呢。”
“你那鐵骨派不過八流,參加門派大比,掌門都不跟著,何必死心塌地。”
“良禽擇木而棲,這個道理應該懂吧。”
眾人充當說客。
不過,這些話了蕭罪己耳中,只會讓他笑的更厲害。
無可否認。
現在境很危險。
但離鐵骨派,改換門庭,就算死也不可能!
“刷!”
廖寸方揚起手,靈能匯聚之下,將掉落在不遠的88式狙擊槍攝過來。
眾人頓時羨慕不已。
以靈力來做到隔空取,唯有對天地屬有更高理解的武宗才能做到!
廖寸方把玩著狙擊槍,淡淡道:“加祁山宗可免死,不加祁山宗只有一死。”
聲音傲然,很有強者風范。
蕭罪己目中沒有毫怯懦,反而果決道:“不加。”
眾人冷笑不已。
給你活下去的機會,不知道珍惜,死了也怪不得別人。
也有門派武者覺著惋惜,畢竟這麼好的苗子殺掉,實在有點浪費啊。
“既然如此。”
廖寸方冷聲道:“殺了我祁山宗那麼多弟子,你便去死吧。”
話畢,一步邁來,右拳攜帶濃郁的靈能轟了過來,力量急劇攀升,力量仍是二十多萬!
“呼呼!”
勁風席來,吹了蕭罪己的黑發,但那蒼白的臉上卻是異常平靜。
這是敢于直面死亡。
“刷!”
恰在此時,一道黑影從暗飛掠而來!
速度雖然快,卻被廖寸方捕捉到,拳頭猛然一轉,朝來者轟過去。
“嘭!”
攜帶二十萬斤力量的拳頭,好似一柄利劍,直接穿黑影口,鮮頓時噴濺而出。
“師弟……”蕭罪己目眥裂!
突然從暗竄出來的黑影是負責保護他的細雨堂員。
“師兄……快……走……”那名殺手出的弟子,話剛說完,便是氣絕亡。
“啊!”
蕭罪己怒然大吼,凝聚為數不多的力量轟向了廖寸方。
這是要拼命了!
只可惜,健全的他都打不過武宗,更別說如今負重傷,所以拳頭回來,便被對方單掌一揮給掃飛出去。
“轟!”
狠狠摔在石壁上,轟然倒下,再也沒力氣支撐著站起來。
接連承那麼多拳,傷勢太重了。
廖寸方將尸甩出去,然后取出紙巾著染的手,看了看周圍,淡淡道:“原來暗還藏著人呢。”
此言一出,眾人急忙警惕起來。
潛伏在暗的另外幾名細雨堂員,看著同伴被殺,無不雙拳握,目閃爍滔天怒火。
為一名合格的殺手,在對手非常強大況下,第一時間要考慮撤退。
但是。
他們不會撤,也不能撤!
因為今日之份不再是殺手,而是鐵骨錚錚派細雨堂員!
“刷!”
一名員忍不住沖了出來。
他并非去攻擊,而是將自己暴出來,朝另一個方向竄過去。
這是在吸引火力,為蕭師兄爭取可以逃的機會。
各派武者鎖定那名員,派十多人追上去。
如果是繼續潛伏,眾人很難奈何他,但主暴出來,很快就被追上,然后擒下。
“噗通!”
那名員被丟在廖寸方面前,他一只腳踩在背上,看向蕭罪己,淡淡道:“這應該也是你的師弟吧?”
蕭罪己側著臉,看到師弟被這麼踩著,怒火充斥在臉上并呈猙獰狀。
“猜對了。”
廖寸方從表中獲得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后輕輕抬起腳道:“殺了我那麼多人,就先拿他來填命吧。”
刷!刷!刷!
就在此時,躲在暗的另外三名員再也忍不住,哪怕明知道會暴,還是齊齊丟出暗。
廖寸方揚起手,將飛來暗全部定格,然后五指合在一起,頃刻間凝聚起來。
“把暗蒼蠅都找出來。”
“好!”
各派武者順著暗飛來的方向沖過去。
“嘭!”
廖寸方起腳,將被擒的員踢到了蕭罪己面前,并一步步走來。
他猶如高高在上王者,俯視著兩個弱小螻蟻,道:“既是同門,一起去死,路上也不會寂寞。”
說著,抬起腳。
“呼呼!”
靈能匯聚而來,力量逐步提升。
只用了十萬斤左右力量,但以蕭罪己狀態,和那名員實力,只要被踩中,下場肯定有死無生。
“上路吧。”
廖寸方腳踩下來,目標正是那名細雨堂員。
“不……”蕭罪己目眥裂。
他很想用為師弟去擋下攻擊,但傷的太重,本無法挪分毫。
“吼!”
就在此時,一聲震耳聾的兇怒吼從后面驀然響起,各派武者撕心裂肺的慘聲也隨之傳來。
“嗯?”
廖寸方腳停滯下來。
他沒去看后面,而是詫異的抬起頭,因為上面有一冷厲殺意彌漫下來。
君常笑不知何時站在了山壁上面,一只手立著青龍偃月刀,臉上覆蓋滔天殺意,聲音冷森道:“把腳挪開,本座給你一個面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