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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他又失控了》 74除了這樣,還能怎樣

這棵梨樹了安玫的強心針。

關聯起故事里所有的人,姐姐—梨樹—廢棄工廠—無名氏人—同樣不知道名字的廢品回收站老板。

楚修南曾經也來找過,得出的結果就是工廠里有溫的生活品,問詢廢品站老板和稍遠些的住戶,沒人見過這個人。抑的學校生活和惡劣的家庭環境,常往外面躲,臆想出一個人陪著自己,因為被欺凌的同學追到這里,人再也不能保護,因此破裂,加之父母因為收錢和解,造心理崩潰,孤立無援,才無法接人的消失,理所當然的認為人被殺了,是霸凌的同學所殺,因此迫切為們安上罪行,希他們到懲罰。

這是楚修南的結論,他沒有否認溫來過這里,也恰恰如此證明了溫發病的因。

安玫找到廢棄工廠,梨樹,這一點點能與楚修南對上,唯一不同的是,關鍵線索里的廢品回收老板,已經消失不見。

如果想要使他們的結果不同,就一定要找到這個廢品回收的老板。

為此,安玫幾乎打聽了附近所有城鄉結合部和村子,大部分人看是個年輕姑娘并不認真對待,有說有印象的,有說記差了的,沒一個知道下落的。

最后還是當初那位爽利的大媽起了作用,得知是在尋找失蹤的親戚,頗為。不惜找了自己全部的人脈,給找來了個走街串巷收廢品的小販,在收了100元好費后,終于想起來那個廢品站老板的消息。

那個男的姓王,王智波,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啥本事不說還吃喝嫖賭外加打老婆,開個廢品回收站還克扣收廢品人的錢,一來二去大家賣廢品都不樂意去他那兒,生意奇差。還得靠老婆打零工的錢打牌,前幾年估計是那個廢品回收站實在是不行了,兩人離了婚,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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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惡心死王智波,自然懶得打聽他的去。倒是他老婆何麗為人厚實,跟這些賣廢品的關系不錯,因此走時問了兩

去了濱市,聽說有親戚在那邊開洗腳城,估著是去打工了。

前妻?

總算是有了點線索,但如果想要這點微弱的可能,得千里迢迢跑一趟濱市,去找遍濱市所有的洗腳城問一個名何麗的人,再從的口里問出前夫的下落。

濱市離c市足足有兩千公里,安玫只是個還在實習的大四學生,金錢力和去未知領域所將遇到的風險,這對于而言確實是個不小的挑戰。

一人前往,萬一出點什麼事,可不敢想象。

許浮霜安:“即使拼上命,做不到的事也有很多。你為你姐努力過,已經對得起本心,如今你姐姐狀況越來越好,你或許可以與商議一下,再決定要不要去追尋。”

那就再拼一把吧,安玫想。

了解姐姐,是絕對不會讓去的。哪怕自己心里還在為消磨不滅,反復出現的記憶而痛苦。

反正那位有錢的爺用鈔能力讓在雜志社橫著走,一大筆注資,讓請個長假沒問題吧。

向許浮霜表明了決心,又花了一個下午為姐姐折了很多千紙鶴,溫不知道已經實習工作的妹妹怎麼會突發奇想有這種十來歲小生的心思,不過還是陪著折了滿滿一罐子千紙鶴。

安玫搖晃著千紙鶴,過玻璃的隙去瞧外面霧蒙蒙。

“姐,你打算過什麼樣的生活?”突然發問。

怔愣住,什麼樣的生活。

角浮起一抹苦:“我沒有考大學,實際上我連高中結業考試都沒有參加,嚴格來算,我只是一名初中生。我還能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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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打算嫁給楚修南算了?”

“除了這樣,還能怎樣呢?”平靜的吐道,一個大好青春與社會節,患病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人生已經廢了,還能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男朋友,照顧自己,不離不棄,也是因為他的緣故,自己這幾年才沒過什麼罪。

已經習慣楚修南了,倆人自小長大,彼此識,年時有過矛盾。如果放到正常的時間線里,他們大概率不會在一起。這幾年自己瘋癲時也排斥過他,是他一步步披荊斬棘捂著傷口走過這條路。

他既然向自己求婚,還能說什麼呢?

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所以,你與楚修南結婚,是不知道出去以后能做什麼?”

沉默。

安玫嘆了口氣,“出去之后,廣袤天空。你是自由的,想去哪里的,想去做什麼,都可以去嘗試。”

“說得輕巧。”溫自嘲般的笑了一聲:“我是這里住了四年的人,出去以后這里的經歷要麼空白,要麼難以啟齒。安玫,我也有過很多的夢想,我也喜歡畫畫,過很多事,可對于現在的我而言,都是虛妄。外面的世界是彩絢麗,可對我就像隔了層帶電的屏障,我連拍打都不敢,更別說涌進人群了。算了吧,再多的想法又有什麼用?至結婚也是好的結局,我不必面對社會,不必面對這驚恐的人生”

“不是。”安玫否認:“如果你正常上學生活,遇到了喜歡的男生,大學畢業就要鬧著結婚,我頂多罵你幾句,再擔憂的看著你扎進去,是好是壞自己品味,要是栽了我大不了接濟接濟你。那是你完整的人生,是你自己選的。可現在不是,你只是困住了,你什麼都沒有,如果只是攀著一點活下去,境不會比在這里更好,你才2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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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22歲.......”

是啊,才22歲,為什麼人生就走這樣了。

“這件事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安玫沉默了會,將口袋里一顆藥放在了溫面前:“這是楚修南在給你用的藥,可以損傷人的記憶。你想不起來那個人,或許并不是因為病快好了,只是被抹除了。這樣究竟是好還是壞,我不是當事人,說不上來。你有權知道,這段記憶你究竟怎麼判斷,我都相信你,就算連你都不相信了,我也相信。對了,許浮霜說,以你的況出院是沒有問題的。”緩緩站起來,看著眼前的人,眼里流出難忍的悲傷和牽掛:“姐姐,雖然認識我們的人都說,我們脾氣秉,大相徑庭。但我們可是雙胞胎,我知道,骨子里的一些東西是相似的,對生活的,不管再怎麼難走,前面不是絕路,我會向你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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