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城寒的傷口沒有繼續染,在很好的愈合了。
白大夫把完脈,說他已經可以適當的走出房間走走氣了。
在房里待了好幾天,不但冷落月都快悶死了,城寒也快悶死了。
就這些天,冷落月已經從婚姻制度,給城寒講到火箭上太空了,每天都講得口干舌燥,城寒沒聽煩,都已經快要講煩了。
久違地走出房間,冷落月面對著被太照得波粼粼的大河,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溫暖極了,空氣也清新極了。
小貓兒坐在甲板上和城絕下五子棋,看到父皇和娘親出來了,眼睛頓時一亮,“父皇,娘親。”
背對著冷落月和城寒的城絕扭頭看了一眼,起拱手行禮。
“皇兄,冷妃娘娘。”
城寒微微頷首,角微微上揚,勾勾起一抹淺笑,沖城絕道:“皇弟都我皇兄了,再阿月冷妃娘娘就見外了,還是皇嫂吧。”
城絕臉上的表僵了一瞬。
又來了,冷落月沒好氣地道:“我又不是你的妻子,師兄為什麼要我皇嫂,要說不見外,師兄應該我小師妹或者阿月才對。”
“……”城寒一噎,眼角了。
他本是來誅城絕的心的,沒想到卻被冷落月誅了心。
“師兄,你以后就喚我小師妹或者阿月吧,什麼冷妃娘娘太見外了。”這個冷妃娘娘還沒決定要不要繼續當呢。
城絕笑著說好,又沖城寒彎眼笑了笑。
而后者也把他的笑當做了對自己的挑釁。
城寒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凌厲地瞪了城絕一眼,他大爺的好氣。
“娘親。”小貓兒走到了娘親邊,靠著娘親的大。
“貓兒和皇叔在做什麼呢?”冷落月著兒子的頭問。
小貓兒噘著小兒道:“在跟皇叔下五子棋,不過皇叔好厲害,貓兒都下不過皇叔。”
城寒哼了哼道:“不是你皇叔厲害,而是你年齡太小了,所以才下不過你皇叔。”
小貓兒一聽,抬起頭看著他問:“那父皇能下過皇叔嗎?”
城絕下一抬,十分自信地道:“這是自然,父皇這就跟你皇叔下一盤給你看看。”讓小貓兒知道什麼才膩害。
“你這手還是別下了吧。”冷落月看了一眼他的胳膊,下棋要執子落子的,難免會扯到他的傷口。
城寒道:“我可以說,讓王信幫我落子。”
時,他沒跟城絕下棋,但是每次城絕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行吧,冷落月聳了聳肩膀隨他去了。
城寒做到了小貓兒先前坐的位置,承盛搬了個矮凳子過來放在他旁邊給冷落月座。
棋盤上是還沒下完的棋,擺滿了半個棋盤。
小貓兒聲氣地道:“父皇,這棋是我跟皇叔沒下完的,你幫我繼續下呀,該我下黑子了。”
“好。”城寒應罷,低頭看著棋盤上的棋,越看表越迷,他竟然看不懂這棋。
“你們下的是什麼棋?”他開口問。
“是五子棋呀,娘親教我下的,我教的皇叔下。沒想到長江后浪退前浪,我被皇叔拍在了沙灘上。”小貓兒的表有些無奈。
在一旁站著的王信和承盛被小貓兒的話給逗笑了,太子殿下說話可真是太有趣兒了。
“五子棋?”城寒看向了冷落月。
冷落月指著棋盤上的棋子道:“不管是白子還是黑子,只要誰先五子連一條線就算贏,不管是豎線橫線還是斜線都算。”
“那也太簡單了。”城寒又盯著棋盤仔細觀察起來,從棋盤上來看,從棋局上來看,城絕的勝算更大,能發展五子連珠的棋子更多。
而小貓兒的棋子比較分散,都是在疲憊地堵城絕的白子。
不過沒關系,他會扭轉乾坤的。
“十八星八方。”城寒有竹的說了落子的位置,王信拿起白子,準確的落在了他所說的位置上。
城絕面帶著微微笑,在黑子落的同時,便在棋盤上落上了一顆白子,三子連了一條線。
城寒眉頭一皺,說了堵的位置,王信落子。
如此落了六子,城寒看到了一個可以黑子四連之位,剛讓王信落了子,城絕便手持白子,上說著:“皇兄承讓了。”在棋盤的最中間落下一子。
原本不起眼的位置,落下一子后卻形了五子連珠。
“啪。”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的清脆響聲,和那五顆連一條線的白子,仿佛在嘲笑著他的大意。
“哎……”小貓兒歪著小腦袋,嘆著氣道:“父皇也輸給皇叔了,皇叔真的是太膩害了。”
城寒在妻兒面前輸給了城絕覺得有些丟臉,但他覺得自己會輸,是有小貓兒前頭下得太爛的原因,若是一開始就是他下,他是斷然不會輸給城絕的。
于是他看著城絕說:“再來一局。”
“好。”后者笑著答應了。
承盛和王信把棋盤上的白子和黑子分別撿了,放在了棋盒子里。
城寒依舊持黑子先行,他讓王信把黑子落在正中間……
不過落了五六子,二人便開始你來我往的圍追堵截,不想再輸丟臉的城寒也下得格外的認真。
冷落月和小貓兒等看客,看著倒也覺得彩。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棋盤上已經無可落子,而二人卻還未分出勝負。
平局?
城寒皺了皺眉,對于自己跟城絕下了平局這件事很不滿意。
小貓兒拍著小手道:“父皇好膩害,才下第二次就跟皇叔下了平局。”
對于一個新手來說,下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聽見這話,城寒的心好了些許。
看到城寒和城絕下得這麼激烈,冷落月也來了興致,看著城絕道:“師兄,我來跟你下一局。”
“好。”城絕點頭說好,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冷落月和城絕一起把棋盤上的棋子收了。
“你先還是我先?”冷落月拿著白子問。
城絕笑著手做了一個請勢,“小師妹你先吧。”
“啪。”冷落月十分隨意的把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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