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休息了一會兒,吃完晚飯天便黑了。
“憐月,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出去看熱鬧?”冷落月看著赫連憐月問。
赫連憐月是想去的,但是想起自己上的傷,還是搖了搖頭道:“我就不去了,冷姐姐去看了,回來講給我聽也是一樣。”
“行吧。”冷落月說,“我回來講給你聽。”
出門前,城寒把鐵鏈在自己的手腕上纏了幾圈,這樣出來的鐵鏈會變短,用袖子擋著,不注意看就看不見了。
大街上,冷落月和城寒并肩而行,小貓兒被城寒單手抱著。
一家三口后跟著承盛和李還有三個侍衛,其他喬裝過的侍衛和暗衛,皆藏在街上的行人之中。
雖然天已經黑盡,月亮也爬了上來,但大街上的人還是有不。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朝一個方向走的。
這個方向便是月樓的方向,月樓是慕容家所修建的一座四層樓高的高樓。
是賣玉和玉飾品的地方,就建在慕容家的宅邸旁,還有門直接通往慕容家的宅邸。
今日,那慕容小姐便要在月樓上拋繡球。
“也不知道今日那慕容小姐,能嫁給一個什麼樣的人。”
“若是一個貌丑殘都就有意思了。”
“貌丑有可能,殘應該是不可能的,這慕容家的贅婿的,應該還是有不人想當的。這搶繡球的人肯定多,那弱殘的恐搶不過。”
往月樓走的青州百姓,一邊走一邊談論著。
路過城寒和冷落月邊的時候,還會驚艷地回頭張。
然后與同行的人說:“咱們青州城來了一家子神仙般的人。”
“不知道,這氣質這模樣,真的是像神仙下凡了呢。”
小貓兒看到一個賣糖畫的小攤,小手一指,“爹爹,我想要那個。”
城寒看了一眼小攤,一臉寵溺地看著兒子說:“好,爹爹給你買。”
說罷,便抱著小貓兒走了過去。
冷落月搖頭跟上,都說嚴父慈母,做母親的更寵孩子一些,但是他覺得城寒跟比起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伯伯,我想買糖畫。”
小貓兒這一聲老伯伯,喊得賣糖畫的老者心都快要化了。
“好呀。”老者笑瞇瞇地看著小貓兒道,“娃娃你想要什麼糖畫只管挑,若是這些現的里沒有想要的,老伯伯給你現畫。”
小貓兒掃了一眼,攤上有的糖畫,都沒有自己想要的。
“老伯伯,我想要一只小貓咪的。”
老者怔了一下,隨即點著頭道:“好,老伯伯我就給你畫一只小貓咪。”
來買糖畫的孩子,男娃娃都是喜歡老虎、大龍、老鷹。
娃娃則喜歡蜻蜓,蝴蝶,兔子。
喜歡小貓咪的還是比較見。
老者把勺子里的糖在油燈上熱了熱,便在刷過油的木板上畫了起來。
小貓兒盯著老伯伯的手看,不一會兒就見證了一只坐著的小貓咪的誕生,跟小白白坐著的時候一模一樣。
貓咪畫好,老者把竹簽一沾,又等糖冷卻了一些,用鏟子一鏟,便將完整的小貓咪從木板上鏟了下來。
“來娃娃,你的小貓咪。”老者笑瞇瞇地把小貓咪遞給了小貓兒。
小貓兒傾接過,還不忘甜甜道謝:“謝謝老伯伯。”
“多錢?”承盛提著錢袋子上前問道。
“五文。”老者出五手指道。
承盛在錢袋子里找了找,沒找到銅板,就直接遞給老者一個碎銀角子。
“我找不開。”老者沒接,“要不就算了吧,我瞧著這娃娃也喜歡得很,就當我送給娃娃的。”
“這怎麼行,不用找了。”承盛把碎銀角子往老者裝銅錢的罐子里一丟,銀子和銅錢撞,發出清脆聽的聲音。
“這不行,哪里能收這麼多。”老者一邊說著,一邊從錢罐子里去掏那碎銀餃子出來。
“老伯伯再見。”小貓兒從老伯伯揮揮手,被父皇抱著走了。
等老者把碎銀角子從錢罐子里掏出來,城寒他們已經抱著小貓兒走遠了。
走了一段路,冷落月見小貓兒拿著糖畫也不吃,便問:“你怎麼不吃?”
小貓兒聲氣地道:“我要帶回去給小咪和小白白看了再吃。”
這糖畫上畫的是小白白和小咪,自然是要給它們看看的。
“娘親,貓貓的花燈。”小貓兒忽然瞧見前頭有賣花燈的,那掛著燈籠的架子上,還有貓咪形狀的花燈,便用小手指著道。
冷落月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間十米開外的地方,擺著一個賣花燈的攤子。
架子上掛著各種各樣的花燈,有蓮花的,兔子的,小狗的,小貓兒的,還有寶塔的。
做得都惟妙惟肖,十分好看。
于是,一行人又走到賣花燈的攤子前,買了一只白白的小貓花燈給小貓兒。
一只花燈八十文,不過做這個樣子,倒也值這個價。
小貓兒一手提著貓咪花燈,一手拿著貓咪糖畫,可開心了。
越往月樓的方向走,這街上的人就越多了,有男有,有老有,大多數人估著都像是冷落月們一樣去看熱鬧的。
月樓
雅致的房間穿著紅嫁,頭上戴著華貴冠,面容姣好,妝容致的子,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人兒面帶愁容。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青州城首富唯一的兒,慕容珍珠。
“小姐,外頭來了好多……”活潑的丫環推門而,看見自家小姐的神,話音一止。
“小姐。”丫環語調沉了下來,慢慢走到小姐邊,“小姐你先別愁,你的姻緣要老天爺來定的,你生得這麼,又心地善良,老天爺一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如意郎君的。”
慕容珍珠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看著鏡中的自己說:“但愿吧。”
“而且,老爺不是也安排了手好的人,在搶繡球的人之中嘛。若是有那歪怪裂棗要搶到繡球了,就會把繡球打開的。”
“所以小姐你完全不必太過憂愁。”
雖說說一切由天來定,但那慕容老爺也擔心會有那歪瓜裂棗搶到繡球,所以也安排了些人做手腳。
他們只在歪瓜裂棗搶到繡球的時候手腳,正常人搶到的時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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