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爹~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汾兒呢?”
姜汾著子鉆進了屋子里,提著手上的東西,笑得一臉燦爛。
“仔細數數,咱們都有40多年沒見了,汾兒好想好想爹爹呀,也想娘親了,難道爹爹娘親不想我嗎?”
姜思錦早就已經樂呵呵的笑了起來,儲圣昀也不住兒這樣的撒,眼中出了些許笑意。
隔空給了兒一個腦瓜崩,又有些心疼的了,他坐在榻上,坐姿很是大佬。
臉上的笑容雖然淺,卻也看得出心很好。
“算你有良心,沒忘記咱們倆個苦苦等候你的爹娘。”
怎麼有點像怨夫了……
姜汾的看了自家娘親一眼,得到了一個無奈的眼神,然后又笑了起來,兩三句話哄的爹爹心花怒放。
才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剛剛還被嫌棄的人已經做到了最中間的位置。
左邊是爹爹,右邊是娘親,一人一口好吃的喂起來。
“40年了,在外面一定沒好好吃飯,都瘦了。”
“靈力倒是長進了一些,也不必如此刻苦,勞逸結合就是。”
天可憐見,能夠讓卷王儲圣昀說出勞逸結合四個字,姜汾這段時間的進度實在離譜。
被爹爹娘親圍著,很是了一番團寵的覺,姜汾瞇著眼睛,笑嘻嘻的。
“我是想爹地和娘親了,其實本來應該回來的第一時間就來見爹爹娘親的,但也沒想到宗門遇上了這種大事,竟然還有不長眼的敢攔我,差點我就被欺負了。”
一聽這苗頭,儲圣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小丫頭片子,是擺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看那委屈的模樣,仍然有些不太忍心。
“誰欺負你了?”
儲圣昀一臉嫌棄。
“你如今的修為,還能被人隨意欺負?”
“就是被人欺負了嘛。”姜汾笑著湊了上去。
“您是不知道火神宗的那群人有多麼囂張,我想回自己家,想見自己的爹爹和娘親,他們竟然還攔著我。
我從前都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如今卻多了一個護山大陣,進進出出的麻煩的,本該一天前就回來看爹爹和娘親的,就是為了要躲避他們,才耗費了一些時間,好可憐的。”
說著,趴在娘親的肩膀上,可憐的看著爹爹。
“嚶!”
儲圣昀:“嗤。”
雖說心里明白,小姑娘是故意的,但他心里還是覺得不爽了。
他家姑娘要回家,竟然還要的,還得在外頭呆上一天,這又是什麼道理?
“這正元宗的人,沒個中用的。”
竟然還能被人圍上十多年,沒志氣。
姜汾:“……”
使了個眼神,姜思錦也憋著笑,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
“我也覺得這護山大陣開著,沒以前方便了。”
儲圣昀:“行吧,我去把外面那些人都打走。”
便宜正元宗了。
“爹爹!爹爹!”
“這不是長遠之計啊,爹爹。”
姜汾連忙把人攔住。
“外面的那些人不過是微不可道的外因,其實最主要的,還得是那天上的天象。”
火神宗如何,其實掌門他們并不放在眼里,如今最重要的,還得是上界的那所謂仙人。
得想個辦法,隔絕他們的窺探。
“爹爹,你最厲害了,對不對?”
儲圣昀:“那當然。”
看著小姑娘的眼睛,他忽然察覺到了有哪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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