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麼快?
他才剛剛回來,竟又這麼迫不及待的就來招惹。
凌子烈猛然轉。強忍著某種痛苦、不安和氣惱,語氣急而躁的質問:
“田小萌,你什麼意思?”
田小萌木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知道,凌子墨就是他的炮捻子,隨隨便便,一點就著。可是如果自己不說,回頭讓他自己察覺,還會生更大的氣。
反正他總是會生氣的,不如早點捅破,還省得以后的日子擔驚怕。
凌子烈見不說話,繼續咄咄人,質問:“你是在提醒我,昨晚你的徹夜未歸與我無關,反倒是因為你的舊回來了,所以你才沒回來的,是嗎?田小萌……”
凌子烈忽然無比失的樣子輕喚的名字:“你在暗示我什麼?”
田小萌擰著眉默默的搖頭。沒有暗示,這也不是什麼提醒。而,僅僅只是坦白。沒錯,是坦白,只想乖乖向他坦白而已。
“呵……不對,舊?不是!”凌子烈忽然自嘲一般笑了,腳步微微后退了一下,似乎極痛苦的樣子,咬著牙問:“他應該是你一直以來的傾心之吧!”
田小萌眼里不知什麼時候蓄滿淚水,被他這樣一問,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是的,傾心之。
那又怎樣?凌子烈,我,不是一直都只能待在你邊嗎?
田小萌在心里委屈的為自己辯解。
況且,自從在路上遇到凌子墨,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開始擔心,擔心有一天,會不得已而離開他。可現在,他竟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只一味質問。
“他是回來了,我讓他回來的!”凌子烈依然一副要主宰一切的樣子,繼續問:“你打算怎麼辦?離婚嗎?我不妨實話告訴你田小萌,這輩子除了死,你休想離開我邊半步!”
凌子烈咬牙切齒的說完最后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田小萌聽到書房的門發出一聲重重的“嘭”聲,心跟著也重重的彈了一下。
虛弱而煩躁的擰著眉頭,輕嘆一聲,將自己腦袋埋進高高支起的雙膝間。
大概是昨晚走了大半夜,累得。也大概是為了逃避現實。田小萌這一覺沉沉的,一直睡到下午五點多才醒。醒來燒已全退,雖然依然渾酸痛,但總算有了些力氣。田小萌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下樓。
家里異常安靜。仆人們各忙其事,大氣都不敢。田小萌這才忽然想起來,書房此時還坐著一個被點著了的大怪。
不為自己和家里這些人的境擔憂萬分。
慶嫂見田小萌下樓,從廚房里端出一碗合胃的清粥送到面前:“吃點吧小姐,按照大爺的代早就熬好了的。”
慶嫂在凌子烈邊待了二三十年,深知他的脾,當著他的面從來只喊“太太”,而單獨面對田小萌的時候,卻只按照田小萌的意思,“田小姐”。
田小萌接過慶嫂遞過來的粥,微微笑了一下,道了聲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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