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你的病房好高級哦,竟然還有客廳,衛生間?呀……那邊還有那麼大的沙發呢……”田小萌一驚一乍的細數房間里的擺設,煞有介事的一個一個過去,一副土包子開洋葷的模樣。
凌子烈無比嫌惡的表,皺著眉頭瞅著生的表演。這樣毫無主題的談話,他一時還真是接不上茬。
“這里竟然還有個廚房耶……你早上吃飯沒有,我幫你去熬點粥吧。”田小萌說完“滋溜”一聲鉆進了廚房。
田小萌頹然靠在廚房門后,剛剛強出來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都這樣低聲下氣死皮賴臉了,他還那麼不領的樣子,田小萌心里酸酸的。
環顧裝修致的廚房。資本家的病房,連廚房都這麼高級,冰箱、廚、烤箱、一應俱全。田小萌拉開冰箱看看,滿滿一冰箱的食,也僅限于認識而已。忽然意識到自己貌似又給自己挖了個大坑。做飯?呵呵……這個主意對于來說,簡直太餿了。
凌子烈斜躺在病床上堵著氣,耳朵里卻一刻也不得安寧。廚房里不時傳來各種皿“霹靂乓啷嘭”等無規律的聲響。凌子烈不皺眉頭。這丫頭是在做飯還是拆房?
“啊……”伴隨著又一陣刺耳的“乒乓聲”,田小萌在廚房一聲慘。
凌子烈條件反跳下床就奔向廚房,手上的輸針明顯十分礙事,他想都不想直接拔掉摔在地上。
“怎麼回事?”凌子烈箭步沖進廚房。
田小萌悶頭蹲在地上捂著腳,里急速著涼氣。旁邊的水壺散落在地,冒著濃濃的熱氣。
“不會做飯誰讓你逞能的?”凌子烈說著蹲下來,慌忙解開的鞋帶,將鞋掉,腳面上已經紅腫一片。
“這麼大的人了就不知道小心一點?燙傷了就趕找涼水啊?見過笨的,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凌子烈瞪一眼疼的說不出話來的田小萌,嗔怪著叨叨個不停。邊說邊抱起,將燙傷的腳向水龍頭下沖著。
田小萌第一次發現,凌子烈竟然也可以一次說這麼多話。
水龍頭下,極致的熱和極致的冷偶遇,田小萌的傷驀然收,急速的疼了一下。不吸著涼氣環上凌子烈的脖子,將腦袋深深埋進他的脖頸里,似乎這樣可以躲避點疼痛。
“疼……”田小萌在凌子烈的耳邊糾結著五哼哼唧唧,疼的幾乎就要哭出來。
“活該!”凌子烈半是責怪半是心疼的將的哼唧堵回去。
凌子烈將抱上自己的病床,摁下床頭的呼鍵:“一個燙傷科的醫生進來。”
大夫聽凌子烈急吼吼的語氣要燙傷科大夫,一時搞不清楚狀況,烏泱泱進來一堆人。
病人凌子烈著腳焦急的站在冰涼的地面,而探視者田小萌卻堂而皇之的躺在病床上高高翹著一只腳?
進來的大夫們見到此景,面面相覷后開始低低的快速傳遞報。
田小萌被眾人盯的好不自在,囁喏著挪要下床,卻被凌子烈重重的重新摁回去:
“乖乖給我躺著別。”轉而對愣在門口的各位大夫說:
“還愣著干什麼,沒看到凌太太腳燙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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