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往前走的作,心一慌,連忙攥住他的左手:“等等。”
宴矜回頭,一臉疑的著,挑眉問:“怎麼了?”
顧星晚大腦飛速轉,找著借口說:“我覺得這些現金放在家里不安全,你現在有沒有辦法幫我存一下?”
宴矜的眸狐疑的掃過的臉,瞥見眼底的心虛,似笑非笑說:“不會是家里藏男人了吧?這麼張?”
顧星晚心口一跳,面上強裝鎮定說:“電視劇看多了吧,我就是想存個錢。”
說著,拽著他的手腕往外走,趁機轉移話題:“你出院怎麼也沒跟我說一聲?你的手好了嗎?”
宴矜盯著的腦袋,輕嗤一聲:“合著我今天給你發的消息,你都沒看?”
顧星晚有些心虛的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確實有十幾條未讀消息。
因為上次景熙背著給裴乾發消息的事,給提了個醒。
怕孩子再拿著的手機意外發給宴矜,所以特意把他的消息折疊了,不特意搜,本看不到。
劃了一遍解釋說:“我忙著上班,忘了看手機。”
宴矜冷嘲:“呵,那我是不是應該謝你一下,忙完了終于愿意敷衍我了?”
顧星晚微微蹙眉看著他,總覺得兩個人現在的關系有點越界了。
只是說好了彌補,也沒說非得及時回消息吧?
抿,還想再說些什麼,男人已經推開車門上了車。
猶豫一瞬,也跟著坐了進去。
宴矜沖著前排的葛巖報了地址,摁上隔斷,又掏出手機單手翻出銀行那邊的微信,打了一串字發了過去。
顧星晚慢吞吞系上安全帶,低聲說:“下次我會注意一點。”
這樣折疊確實容易接收不到消息,打算開個雙系統,回家直接切換更方便一點。
宴矜眸瞥向窗外,沒說話。
顧星晚擔心他一會兒要求去自己家,又趕忙掏出手機,給黎施悅發了一條消息,求幫忙把人帶走,順便把家里景熙的東西收拾一下。
黎施悅下了班,正好沒事,看到這條消息,很快給回復了個“OK”!
顧星晚看到,稍稍放了心,轉頭瞥了眼旁的男人,又問:“醫生有說你的手什麼時候拆石膏嗎?”
宴矜:“半個月以后。”
低頭看了眼時間,反應過來今天是周二,在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這樣不三不四的日子真有點難過。
十幾分鐘后,車子在銀行大門口停下。
孫行長接到消息,早早帶了一群人等在外面。
看到宴矜下車,連忙堆著笑迎了上去說:“宴律,您快進來,東西需要我們幫忙搬嗎?”
這可是他們銀行的大客戶,孫行長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一座金山銀山,恨不得把人供起來。
“不用了。”宴矜拎著牛皮紙袋徑直走進銀行大廳。
顧星晚跟在他后,瞥了一眼孫行長后的一排柜員,全程低著頭,默默在心底私馬賽。
這麼一點錢,哪里用得上這麼多人。
孫行長帶著兩人進了貴賓室,吩咐人端上了各的點心茶水,才笑呵呵問:“宴律這次來,是想辦理什麼業務。”
宴矜將牛皮袋放到桌上,淡聲說:“存款。”
孫行長聞言,角都快咧到耳后了:“那我現在讓他們進來數錢?”
說著,他直接把外面十幾個喊了進來。
宴矜打開桌上的袋子說:“錢在這里面。”
孫行長朝著旁邊兩個柜員使了個眼,柜員立刻上去開始數錢。
銀行的柜員作訓練有素,很快就將包里的錢全都數好,規規矩矩匯報:“行長,這里一共是二十萬整。”
孫行長點點頭,擼起袖子,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看著宴矜,等著他說去哪里抬剩下的錢。
顧星晚單手捂著臉,過手指隙看著眼神跟哈狗一樣的行子,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話。
其實這些錢,多跑幾個幾個銀行,用ATM機都能消化了。
眼見著孫行長半天沒反應,宴矜抬頭著他說:“這些不能存嗎?”
“能啊,當然可以。”孫行長了手,試探又問:“只是宴律,除了這些還有嗎?”
宴矜調子懶洋洋的:“需要我去隔壁銀行搶一點過來嗎?”
孫行長:“......”
“那倒也不必。”
數錢數到手的幻想破滅,他麻溜出去辦理業務。
這畢竟是銀行大客戶,他怎麼也不敢怠慢。
過了會兒,孫行長回來將銀行卡和份證遞還給顧星晚。
臨走時還笑呵呵的給裝了兩袋子大米、面和兩桶食用油。
坐上車,顧星晚怕黎施悅還沒收拾好東西,又問他:“你晚上吃飯了嗎?”
宴矜:“吃過了。”
顧星晚又說:“那你想不想吃點甜點?”
在心里估著,這樣繞一圈,耽誤一會兒,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宴矜的視線從的眼眸到的,嚨微微滾了滾:“你主?”
顧星晚注意到他的眼神變化,瞬間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想什麼呢?”
就在這時,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看著屏幕上閃爍的施悅兩個字,沒作多想,直接摁了接聽。
電話那頭瞬間傳來一道甜甜的小音:“媽咪~”
顧星晚覺自己的整個心臟都要飛出去了,手一抖,直接摁了掛斷。
宴矜聽到這道聲音,黑沉的眸直勾勾盯著:“誰打的電話?”
顧星晚覺自己大腦皮層都開始發麻發脹,努力掐著掌心,強迫自己保持平靜說:“我朋友的電話。”
男人冷睨著的臉,哼一聲說:“什麼朋友喊你媽咪?KTV老鴇都不用這個稱呼了吧?”
“這個......”顧星晚張的吞了吞口水,有些口干舌燥,斟酌著字詞說:“可能是別人拿了的電話。”
“那你這麼急著掛斷?”宴矜審視著的臉,總覺得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心虛。
“我這不是突然被人這麼喊,嚇了一跳嘛。”顧星晚心跳咚咚如擂鼓,可面上依舊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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