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是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出來幫你的,否則我早就已經把工作結束,現在躺在床上休息了,這不過是等價換。”
沈南意咬牙關。
行,他有理!
坐上容景的車,沈南意一直不爽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直到約覺邊人的呼吸變了,抬眼一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已經撐著臉側睡著了。
臉部冷峻的棱角,在安然眠的時候,了許多攻擊,而這樣一張完無瑕的臉,足以吸引太多人的目了。
天天看著這張臉并不會膩,所以才會喜歡上這個男人。
嘖,想這些做什麼。
沈南意移開目,無意中看到了車的后視鏡,發現坐在副駕駛的楠萊正在靠自己。
慌了一下,生怕自己出了什麼破綻,但他只是低了一張退燒過來,小聲說:“麻煩您幫忙一下。”
沈南意捂著小心臟應聲。
悄悄的撥開容景額前的碎發,慢慢上去,手指不小心到容景的臉,細膩的皮恐怕連一些生都自愧不如。
沈南意想到自己被掐了一下,忍不住了,而后猝不及防對上容景黑沉的雙眼。
沈南意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你不是睡著了嗎?”
“我是睡著了,不是死掉了。”容景嘲諷道。
沈南意趕把手收回來:“我只是小小的為自己報復一下而已,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趁我不備掐我的。”
容景輕笑:“也是,你也算是一個錙銖必較的子。”
聽起來像是在罵人,但剛剛被抓的沈南意不好反駁,滿腦子都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爪子。
也不看看他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就手去。
要命!
容景了一下退燒,眼中出幾分嫌棄,悄無聲息掃視了一眼前排的人。
楠萊沒有靜,容景也沒有計較,重新換了個姿勢,雙眼虛瞇:“但你我的況不一樣,我現在是單,而你男朋友知道,你在外面隨隨便便其他男人的臉嗎?”
攻擊的言論雖遲但到。
沈南意冷笑一聲:“你現在雖然是單,但別人知道你隨隨便便,有男朋友的人的臉嗎?”
“對了,你那個前友前段時間還大放厥詞,說我是你們倆之間的小,三,這件事在國傳得風風火火,你們容家也沒有個人站出來現說法,你現在的名聲堪憂啊。”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跟溫朵朵分開的確是為了你。”
“你來,誰知道你是不是借著我的存在,拋棄溫朵朵這個大,麻煩?”沈南意翻個白眼,表示不相信。
容景卻沉默下來,再沒有出聲。
車陡然安靜下來,顯得格外詭異,沈南意心里不得勁,偏偏在這時接到了王先生的電話。
在看到他電話的時候,沈南意才想起自己答應過要給司徒秉回電話的,可現在坐在容景邊,而且接下來要去他家,能給他打電話嗎,容景故意搗怎麼辦?
沈南意著手機很不安,最后選擇給他發消息。
大致解釋了一下,自己現在不太方便得況,也說明了今天晚上并沒有抓到人,當然,容景的存在肯定是只字未提的,不一定這玩意兒不能提。
斟酌著發個消息出去之后,沈南意悄悄的松了口氣,其實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旁邊的容景開口問:“你張什麼?”
沈南意這一會是真的張了,渾上下的汗都豎起來了,像是到了驚嚇的一樣抱手機,回頭警惕地看向容景:“你干什麼!”
容景挑眉:“我只是沒見過,誰對待自己男朋友是這麼謹小慎微的態度,司徒秉不是你死皮賴臉追求回來的,擔心自己言語不當會惹他生氣,你們之間的狀態應該是反過來的吧,應該是他對你更加謹慎才對。”
沈南意眸子一暗,將手機放下:“我們之間如何相跟你有什麼關系?”
嗓音聽起來也淡了很多。
容景的臉藏在線暗淡的車,看不真切,但就坐在他旁的沈南意,能夠覺到他那不悅的緒。
總覺得前段時間,他們在莊園里爭吵的容又要重現了。
沈南意都已經做好準備了,但接著迎接的并不是容景的怒火,而是略帶一冰涼的聲音:“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心有多煎熬,只要你自己知道。”
“怎麼,容大審判長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難道是之前跟溫朵朵在一起,其實是忍辱負重?但你似乎也堅持很多年了呀,只要有目標,有些東西就是能夠堅持下來的。”沈南意毫不客氣的嗆回去。
容景吭嗤一聲。
在此沉默下來之后,他們之間就真的沒有對話了,而容景的落腳地也到了。
一路上容景正常的狀態,都讓沈南意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生病,可是在他下車時差點沒站穩,沈南意才覺得,他看上去勉強算是個正常人。
手扶了一下,兩人一起走進酒店。
容景上的溫度比沈南意想象中要高多了,否則容景躺下之后,沈南意從楠萊手中接過溫計。
好家伙,直接三十九度往上了。
果然還是不像個真人。
沈南意忍不住翻白眼,但手上作很快,拿了藥給容景遞過去:“趕吃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能夠撐到現在的,上一點都不難嗎?”
容景沒有說話,眸子半垂,出一點側臉面向沈南意,臉上帶著一點不太明顯的,不正常的淡紅。
沈南意心里莫名有點不好,看他把藥吃下去之后,將他手中的水杯拿過來,按著他的肩膀,繼續讓他躺下去:“你最好今天晚上能夠退燒,不然就只能把你送去醫院打針了,而且你這種燒法指不定能把腦子燒壞,自求多福吧!”
容景沒有反抗的作,只是在躺下后問:“你在氣什麼?”
“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病人,讓我覺得很不爽,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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