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的一個周末,沈南意躺在床上刷手機,陡然看到一條推送消息——容景溫朵朵婚禮曝!
標題雖然有點唬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容景跟溫朵朵已經結婚了,但其實是曝了溫朵朵的婚戒,似乎是容景特地定制的。
而且據知,人料,他們雙方家人已經在互相商議婚期了,也就是說,一切都已經定下來了。
迷迷糊糊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這就要結婚了啊。
但想一想,也正常的,畢竟那個冤大頭從來沒有放棄過娶溫朵朵。
淡淡輕笑一聲,夾雜著一點嘲諷的意味。
那現在繼續住在這里算怎麼回事?
話說容景那邊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里馬上就要迎來另一位主人了,繼續住下去就不禮貌了吧?
那是不是應該主點讓位子呢?
沈南意著下思考。
容景從外面回來,就看到了沈南意站在落地窗前的影,外面的影打進來,襯得影更顯纖瘦。
隨手扯開領帶,結顯出來。
沈南意聽到靜回頭,正好看到他將領帶扔到一邊,作隨意又帶著強勢,還是很的。
又想說暴殄天了。
“你今天回來的早啊,是不是要準備籌備你和溫朵朵的婚禮,所以要多花些時間在生活上,而不是在工作上了?”沖他眨了一下眼睛:“都已經要結婚了,怎麼都沒跟我說一聲啊,這麼見外?”
“見外?”容景冷笑:“我們關系很好嗎?”
沈南意眼睛一瞪,很氣了。
最討厭的就是容景這張淡漠的冷臉,不管什麼時候,都看不到他臉上有一一毫的溫度。
哦,還是有的,比如面對溫朵朵的時候。
沈南意抿了一下角,復又勾起,笑得嫵撥。
大步走過去,手指順著他的手臂慢慢往上,停留在肩膀和脖頸的界,輕輕,帶著強烈的暗示。
抬眼看著他,瀲滟的桃花眼下,淚痣生花。
“真是討厭,好歹我們也有很多次負距離的接了,再怎麼樣也不能算是外人吧?”手指下,在他前輕輕一按。
容景眸子一暗,一手將扯進懷里,強勢錮:“想要了?”
呸,明明是你想要了,大尾狼!
沈南意此刻不太想讓他如愿,用著他,卻慢聲輕語的說:“我們好像的確有段時間沒發生點什麼了,但你都要結婚了,在這里留下太多,跟我相關的環境不太好吧,到時候你不會……啊!”
突然被推倒,兩人一起倒在了不遠的沙發上,接著服就被了。
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其他反應,男人一個就將占有。
沈南意頓時說不出話來,被迫張開,也只有破碎的聲音吐出來。
吸了吸鼻子。
下次絕對不能隨意撥了,原本以為能夠膈應到容景的,結果他毫不在乎。
他真的喜歡溫朵朵嗎!
沈南意在瘋狂懷疑。
但很快什麼都想不了了,腦子里一片混沌。
過了好一會兒,渾酸的把自己蜷起來,掙扎著將一旁的毯子拉扯過來包裹住自己。
反觀容景,服都沒,只是扯開了而已。
更加冠禽了!
沈南意心里罵罵咧咧個不停,用后腦勺對著他。
背后傳來的一些靜,也不想管,過了好一會兒,一旁突然遞過來一個玻璃杯,似乎是溫水。
“喝點吧,你剛才有點水。”
沈南意眼尾泛紅,狠狠瞪了他一眼:“是誰害的?”
將玻璃杯拿過來,惱怒之下還用牙齒咬著杯壁,好像是在咬容景的一樣。
容景眼神涼涼:“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不敢說是故意提溫朵朵想氣他,只能憋著這口氣不說話。
安靜了好一會兒,沈南意才慢慢出聲:“我知道你跟溫朵朵要結婚了,怎麼想我都應該從這里搬出去,我可不想到時候被撕。”
“去睡橋?”
“我還可以去找清越好不好?”沈南意鄙視他。
“嗯。”
沈南意愣了一下,但發現他答應了一聲之后就沒下文了,暗自撇。
但既然都已經決定搬出去了,而且還是為了避免被溫朵朵抓,所以沈南意覺得應該越快越好,第二天就跟事務所請了個假,然后找了顧清越幫忙搬家。
知道自己如果單獨住出去,說不定還會遭到針對,為了避免還會出現流落街頭的可能,只能跟著顧清越回家了,反正顧清越家也住得了。
幫沈南意收拾的時候,顧清越突然說:“你之前讓我幫你查的賬號,還有電話號碼,這兩天有了點消息。”
沈南意立刻轉,顧清越看了一會兒后說:“有個王政,他是楚氏集團的一名主管,給那位李老板打錢的賬號,就是他的,可是那個賬戶被銷毀了,我這邊修復了一點相關信息。”
沈南意眸子驟然睜大:“也就是說……”
“南南,你要明白,作為一個主管是沒有那麼大能力的,更何況他跟你們家無冤無仇,也不可能為了利益手,所以他只能是給其他人辦事,而那個人……”
“那個人應該是楚家的人,如果我們兩家之間沒有任何仇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要吞并我們沈家,單純為了利益。”沈南意呼吸一窒。
顧清越手扶:“我跟你的想法不太一樣,我還是覺得這件事里有很多,更何況楚家現如今況復雜,而且溫朵朵推薦的律師已經為了他們的顧問,你現在不好手。”
沈南意抿著:“你一直說他們現在況復雜,無非就是為了爭家產,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這是我哥他們跟我說的,說讓我這一段時間最好不要手跟暑假任何相關的事,或許他們聽到了一些風聲,但也不夠確定。”
沈南意垂下眸,陷深思。
現在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只能花時間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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