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會躺在旁邊自己解決。
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又不是真的睡著了,你的一舉一我都聽得到。”
不知道從第幾年開始,岳寂桐偶爾就能聽到自己背后有淅淅索索的響。
很快空氣中就會彌散一氣味,然后就能聽到他作特別小心的翻下床,出去一會兒再回來。
再回來時,上往往帶著洗完澡之后的香氣,而之前那味道,早就散了。
剛開始,岳寂桐不知道他在干什麼,心里覺得奇怪,又好奇的。
就去上網查資料,在一些能提問的件下,匿名提問。
然后各種五花八門的答案,給打開了新世界大門。
雖然和他結婚好幾年,但其實對一些事一直懵懵懂懂,甚至可以說一無所知。
隨著對那些答案的深研究,以及網上隨便一找就能找到的各種科普資料。
岳寂桐恍然大悟,終于懂了他在干什麼。
明白之后,再次聽到那種響,咬著,心里覺怪怪的。
后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手特別特別輕的上的腰,隔著睡,就在腰部那一小片范圍,若有若無的輕挲。
黑暗中握拳,心臟跳的極快,張的不行。
然后發現他只是挲,并沒有其他行為。
再后來……
“再后來,你越來越過分,一開始只是我腰,慢慢開始往上,再慢慢又開始往下,一直到大……”
他的手好像懸浮在皮上一般,特別特別輕,但這樣若即若離的撥最為致命。
好像在上點了一把火。
隨著年齡的增長,從一開始會覺心跳加速,到后面會覺得心里,再到后面甚至覺全的骨頭都在被螞蟻咬一般。
可還要裝睡,不敢被他看出來,只能死死咬著瓣,抑住心蠢蠢的。
狠狠抑著。
他一次比一次過分,一次比一次難。
“你……”莫西樓震驚的看著,從來沒想過,竟然從那個時候,就對他有那種想法。
“驚訝什麼?你是正常的男人,難道我不是正常的人?”
“最極端的時候,我甚至在想,你要是來一次霸王上弓,我就順水推舟和你做了。”
忍的也很辛苦的。
“靠!”莫西樓突然覺得那些年的自己像個笑話,手住的臉,咬牙切齒,“早知道這樣,我還自己解決什麼?”
“岳寂桐,你當時為什麼不轉過來?”
“我不敢啊,我們又不,多尷尬,我害怕。”
平時話都不說幾句,怎麼有勇氣轉過去,直接和他做啊。
在等他忍不住,先開這個頭。
垂著眼瞼,小聲道:“誰知道你那麼能忍?”
“我……”莫西樓深吸了口氣,怎麼想起來會覺有點生氣,也不知在氣什麼,“那你也夠能忍的。”
他覺得生氣,也覺得生氣。
“哼!”氣鼓鼓瞪著他,突然大聲,“可是你最后都shuang了,我從來沒shuang過。你不自己找地方著,非要在我旁邊,還要撥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
每次完事他自己睡著了,都睜著眼睛,覺的熱度遲遲下不去,心里像有一萬只螞蟻在撕咬,橫沖直撞的緒找不到發泄的出口。
最后的最后,只能一點點下去,讓自己慢慢歸于平靜。
的解決方式只有一個,除了抑別無他法。
現在想起當時那種死死抑的覺,都會覺得郁悶,忽然在他肩頭重重咬了一口,“以后都讓我先爽,聽到沒有。”
張牙舞爪的模樣把他逗笑了,攬著的腰,上去,心里也有團火在燒,“現在就讓你shuang。”
他的吻要落下來,被截住了。
他半瞇著眼睛看,在翻騰囂,“嗯?”
岳寂桐眨眨清澈的眼睛,表無辜,“我了,我要去吃飯。”
他一頓,忽然將被子拉過頭頂,“先爽了再吃。”
“唔……混蛋……死了……”
“你不是說要霸王上弓嗎?滿足你啊。”
“你……有本事再狠點。”
“行,這可是你說的。”
最后是以的哭喊求饒而結束的,因為真的到沒力氣了。
“走吧,去吃飯。”他先給自己套上服,又笑著給穿好服和鞋子,把人從床上拉起來。
神懨懨的。
“還嗎?”他笑著給理了理頭發,然后背對著蹲下,“上來,我背你。”
“哼。”從容的趴到他背上,手臂的搭在他肩頭。
將近晚上十二點,很多店都打烊了,附近有家商場,兩人最后選了徹夜營業的海底撈。
晚上十二點,里面人依然不算。
夜貓子還是多的。
吃過飯,有了些力氣,但還是要他背著,因為自己一步都不想走。
剛回到酒店,坐在床上說要吃冰淇凌。
他沒問剛才怎麼不說,而是立刻打開手機下單外賣,“要吃哪個?”
“草莓的。”
“好。”下好單,他才問,“怎麼忽然想吃冰淇凌。”
“熱。”
九月中,這里氣溫依然不低。
岳寂桐用遙控打開空調,心里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又打開備忘錄檢查一遍,沒什麼問題,沒發現自己忘了什麼啊。
冰淇淋到的很快。
打開袋子,發現里面就一個,揭開蓋子,用小勺挖著,“怎麼就買了一個,你不吃啊?”
他坐在旁邊,勾笑笑,“我吃一口就行,你喂我一口。”
用小勺狠狠挖了一勺遞到他邊,“給。”
可他沒有,反而推著的手臂,將這一小勺推到自己邊,“我要這樣喂。”
下意識的咬住勺子,送到自己里。
他低頭吻下來,用舌尖卷起一點點冰涼甜,“好涼。”
手指輕角,“吃一點,小心肚子痛。”
“知道了,這一小盒沒關系的。”
岳寂桐上應著,但“肚子痛”三個字忽然襲擊了一下。
瞬間睜大眼睛。
知道自己忘記什麼事了。
“怎麼了?”莫西樓不解的看著突然石化掉的某人。
岳寂桐低頭開始掰著手指算,整張臉忽然垮了下來,蹙著眉抬眸看他,“完了完了,我好像兩個月沒有來……”
未說完,但他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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