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寂桐將睡領口微微拉下去給他看,嘟著細聲埋怨,“看你干的好事。”
剛洗完澡一照鏡子,嚇了一大跳。
鎖骨以下,肚子以上,像被蜂蟄了似的,麻麻一片。
看的集恐懼癥要犯了。
“批。”拉上領子,又瞪他一眼。
莫西樓角噙著笑,解開腰帶,轉過,下睡,出紅痕錯的后背,學著的語氣,“看你干的好事。”
每次都抓他,次次不落。
岳寂桐抬眼,發現他背上新痕疊著舊痕。
上次抓的痕跡還沒完全消失,此刻又添數道新的上去。
看上去的確有幾分凄慘。
他穿好服轉過來,心虛的垂下眼瞼,睫上下。
上次承諾過不抓他來著,但是……下意識的行為控制不住。
每次到那時候,的腦子都是空白的,會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憑借本能作。
“你說你老抓我干嘛?”他彎腰捧著的小臉,眼角染著戲謔的笑意,逗,“你就這麼……激?”
心中,垂眸盯著他散開的領口,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瞼,在思考怎麼回答。
眼底突然閃過一道,忽而綻出一個笑容,撲他懷里,抬眼神采奕奕的看他,語調甜膩,故意夸道:“是呀,誰讓你那麼厲害呢?”
他一怔,心撲通撲通跳。
“你太厲害了,所以才讓我不自呀。”語氣分外真誠,讓這夸獎聽起來格外能撥人心弦。
他怎麼聽的耳尖有些發燙。
把臉埋在他懷里,摟他的腰,繼續夸,“你好棒好棒好棒,我好喜歡……”
“行了行了……”他結輕輕滾,眸加深幾分,立即出聲打斷,“你今天還想不想出這個房間?”
再說下去,他有點不了了。
現在已經有點想……
這麼夸,誰的了?
要不是樓下現在還有人在,他真想……
天天就知道勾引他,勾死他算了。
從懷里撤出來,眼里帶著幾分得逞的笑意,就是故意撥他的。
莫西樓掐掐的臉蛋,“小壞蛋。”
其實什麼都不說不做,只淡淡看他一眼,便能勾到他。
要是稍微用點心計,他這膝蓋能立刻下去,直接跪倒在的石榴下,要命給命。
岳寂桐笑笑,打開行李箱,把服全倒到床上,一件件挑起來。
在思考今天要穿什麼?
不能穿領口太大的,會出痕跡。
莫西樓在看細長的指甲,暈染淺淺,尖端手繪一朵小小桃花。
漂亮是漂亮,就是攻擊太強。
他背靠著柜,抱著手臂,垂眸心想,下次在開始之前,先準備一把指甲刀,給剪指甲。
省得他這后背,總是被摧殘。
岳寂桐還在認真挑服,不知道某人已經盯上的甲,正預謀著要給剪掉。
“就這兩件吧。”挑出一件米白襯和一條淺棕百褶短。
然后看向依然站在房間里的某人,“你怎麼不回去換服?”
莫西樓回過神,“那我換好,下樓等你。”
他想想又補充道:“對了,家里有客人來,在樓下呢。”
“誰呀。”
“二伯母他們。”
岳寂桐自然是認識他二伯母的,更知道二伯母是什麼樣的人。
規矩多,眼挑剔。
看著手里剛挑出來的短,眼中閃過一猶豫,“要不還是換長?”
莫西樓看向手里的服,眼中不解,“好看的,為什麼要換?”
“萬一你二伯母待會兒說我穿的太暴呢?”
莫西樓微微蹙眉,“憑什麼說你?你想穿什麼穿什麼,有我在,怕什麼?”
岳寂桐眼睛亮了幾分,笑笑,“那好吧,就穿這個吧。”
莫西樓轉出去,給帶上門。
岳寂桐換好服,將頭發扎起來,梳了高馬尾。
天氣太熱,還是扎起來清爽。
在梳妝臺坐下,打算涂些防曬,簡單收拾一下。
手機立在一邊,打開一個妝博主分的白開水妝容攻略,照著畫了簡略版的。
很適合夏日,干凈清淡。
對著鏡子化妝時,岳寂桐腦子里卻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起剛才他倆在這里……
有時候看著鏡子,仿佛能還看到兩糾纏的影……
想起來都會臉紅。
他簡直有毒!
岳寂桐搖搖腦袋,將那些東西甩出去,試圖專注化妝。
隔壁,莫西樓換服比較快,白恤黑短,往上一套,幾秒的事兒。
他穿好打開門下樓,客廳里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莫西樓著兜,剛洗完的頭發有幾分炸,角噙著笑,懶懶散散的走過去了聲二伯母,然后在他弟旁邊坐下,又和堂哥莫以航聊起來。
至于堂哥旁邊的生,剛在介紹時,他只是簡單點了下頭,并不太在意。
李語萱垂在側的手握,目裝作無意的略過那個男生,心跳的很快。
剛剛在莫西樓走過來的一瞬間,眼里閃過濃濃的驚艷之,又立刻低頭掩飾自己慌的心跳。
難道這個是莫北亭里的大哥?
竟然這樣帥。
雖然莫以航長得也不錯,但是他這堂弟的長相在視覺上更沖擊。
又帥又有錢,簡直就是李語萱的理想型,也是一直以來的擇偶目標。
那顆權衡利弊的心,此刻又開始搖擺不定。
不到結婚領證那一刻,隨時都可以換人。
當然這些想法是不可能讓莫以航知道的,雖然莫以航對很好,這樣想可能有些對不起他,但是人都是要為自己活的。
如果有更好的選擇,那自然是要選更好的。
這麼努力,就是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
李語萱暗打量莫西樓,豎起耳朵聽他們兄弟幾個人閑聊。
不知道他有朋友沒?
喜歡什麼類型的生?
除了剛開始打招呼那一下,從始至終,莫西樓都沒有往這里看過一眼。
這讓李語萱有些挫敗。
的五不算驚艷,但是組合到一起卻意外的舒服好看。
從小到大,追的很多,走在大街上也會有很多目落在上。
李語萱知道自己不是大,但是對自己的長相還是很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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