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兩世,只為他一個人大膽狂放,只為他一個人做過那些曾經打死都不敢去做的行為。
還是把心徹底的輸給了他。
的世界,的生命,已經不能沒有他了。
假如有一天他突然想放手不了,他想收回這份,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絕崩潰。
但莫西樓并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句話聽在他耳朵里,被解讀另外的意思,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人很能完全準確的理解另外一個人詞句中所傳達出的意思。
誰都不是誰肚子里的蛔蟲,誰也不可能為隨口的一句話,還附送一大堆的解讀。
莫西樓擰著眉,手著的下頜,迫使抬頭看他。
抬起了頭,但依舊垂著眼瞼,不愿意對上他的眼睛,有些躲避的意味。
氣氛莫名有些低沉。
“岳寂桐,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是吧,什麼話都能說出來?嗯?”
什麼做“非得從這堵南墻穿過去不可?”
什麼做“為什麼你不能繞道走?”
合著就是說他賤唄?非不可?
沒錯,他就是賤,他就是非不可。
但莫西樓還是有點生氣,他可算知道什麼做被偏的都有恃無恐了。
這是把他拿死了是吧?
“你不要老我的下,行不行?”拍掉他的手,又將頭轉了回去。
的很疼的。
他自己多大力氣自己不知道嗎?
好像總想把碎似的。
岳寂桐也有些不悅。
其實不是很喜歡他總是這樣著的臉,迫使轉向他,總是帶著強勢又不容拒絕的意味。
好像總是他于上風,而是需要被迫承的那一方。
這種覺并不好。
難道他們就不能平等的相嗎?
盯著桌面,用力握手指,沒有再說話。
“呵。”他勾起角,笑了一聲,被氣笑的,低著頭,胳膊肘放在桌上用手撐著臉,然后去看好像覆著一層寒霜般繃的小臉,忍住想上手的沖,語氣幽幽,“都不讓了?怎麼?生氣了?”
“沒有。”別過臉不去看他。
中的人,緒就像龍卷風,來的極快,有時候會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可能前一秒還如膠似漆,下一秒不知道哪句話沒說到一起去,就鬧起別扭。
“岳寂桐,轉過來。”他語氣沉沉,這命令般的口吻突然激起的逆反心理,直接將臉轉向另一邊,只留給他一個后腦勺。
莫西樓咬牙,還是沒忍住上手將拉到自己懷里,抱。
他就是不了這樣背對著他,不想理他的樣子。
“行啊你,岳寂桐。”
明明是先說出那種會傷人的話的,怎麼還先不高興了?
最后還是要他先哄。
算了,誰讓是他的心肝寶貝,他不哄誰哄。
先低頭也沒什麼。
岳寂桐垂著眼眸,沉默片刻,伏在他懷里,突然慢悠悠開口,“你不是說……想要我叛逆一點嗎?”
所以現在叛逆了。
莫西樓一怔,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覺,頓時哭笑不得,表復雜。
合著那點叛逆全都用在他上了是吧?
“岳寂桐,你就只會欺負我。”
手圈住他的腰,將臉住他的膛,“因為知道你喜歡我呀,知道你心甘愿被我欺負,是不是?”
他輕哼了一聲,“我是不是欠你的?真是栽你上了。”
先的先輸。
從一開始,他就注定不會贏。
還真的是一次都贏不了。
一頓飯磨磨唧唧吃了好久,實際上一大半時間都沒在吃飯。
直到隔壁兩桌人都走了,他倆才慢吞吞起來,向外走去。
夜涼如水,繁星閃爍。
“還去圖書館嗎?”莫西樓牽著的手走進學校。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九點了,很晚了。
“不去了,都快閉館了。”還是回宿舍里學習吧,等跑到圖書館就該返回了。
莫西樓點點頭,“那我送你回去。”
岳寂桐抬頭,笑看著他,“怎麼不讓我送你了?”
“嗯?”他看,漆黑的夜里,眼中閃過茫然。
“你還記得之前讓我送你回宿舍的事嗎?”
一看他就不記得了,但是岳寂桐還記得呢。
莫西樓一怔,一提醒,他想起來了。
之前那是故意的,想為難,結果沒怎麼為難到,又把自己賠進去了。
他手刮了刮的鼻尖,“你記可真好。”
“那還要我送你嗎?”岳寂桐故意問道。
“我說要,你送嗎?”
“不。”
“那你還問。”
“就是想問。”
“岳寂桐,你就是個小壞蛋。”
“那你就是個大混蛋。”
“靠!”他忍不住了,停下腳步,轉過看,又單手住的下頜,語氣危險,“我哪里混蛋?”
“你看你看,又上了,說完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不就兇的威脅我,還不是混蛋?”
一邊說,他一邊將的的嘟起來,導致后面的話都開始含糊不清。
莫西樓垂眸盯著的,目幽暗,突然松開手,低頭在耳邊道,“你今晚還想不想回去了?”
一只鳥突然撲騰著翅膀從樹枝間飛出來,喳喳著與夜融為一。
嚇了一跳。
拍著心口,向后撤退一步,躲開某人如狼似虎的視線,前方再走一百米就到宿舍樓了。
岳寂桐眸閃爍幾下,在他未反應過來之時,突然向前跑去,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宿舍樓,“我當然要回去睡了。”
寂靜夜空下,只給他留下這樣一句話。
莫西樓笑了笑,決定讓三秒。
3,2,1……
“岳寂桐,你跑快點,我開始追了。”
他沖著的背影喊完,立刻邁開追上去,長的優勢在這種時候充分顯現出來。
離宿舍還有十米,剛才回頭看了一眼,他離還有好幾米遠,所以信誓旦旦莫西樓肯定追不上了。
但不知道,那幾米是他故意拉開的。
就在距離門口只有一步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被人揪住領子向后拉過去。
得意又帶著壞笑的聲音在背后幽幽響起,“抓到你了,我的小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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