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怪事?”
許羨魚雖然這麼問,但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既然是博館,那發生怪事大概率跟文有關。
畢竟文這種東西,特別是出土文,氣比較重,很適合為一些靈的載,由此鬧出的事不。
果然,就聽王館長道:“一周前,我們博館新到了幾件宋代的出土文,其中有一把長槍,一枚虎符,和一副馬鎧,都是難得保存的十分完的文,非常有研究價值。”
“我們博館申請了好久才爭取到的,但是自從這幾件文到了博館以后,博館里就開始接連發生怪事。”
“最開始,是擺放在另一個展柜里的虎符,莫名其妙出現在了放長槍的展柜里。”
“工作人員以為是有人惡作劇,去調了監控,發現在凌晨兩點,展廳的監控出現了半個小時的強烈干擾,停止了工作,等恢復后,虎符已經到了長槍的展柜。”
“找不到是誰做的,我們只好先把虎符歸位,晚上加派保安看守出口,確保整晚都沒有人進展廳,可第二天,虎符還是到了長槍的展柜里,跟自己長了翅膀一樣。”
“我們又查了一通,實在找不出原因,只能暫時擱置,畢竟只是虎符挪位置,并沒有出什麼別的事。”
“可昨天開館之前,工作人員卻發現博館的地面和展臺上出現了許多凌的馬蹄印,還有展柜的玻璃被踩裂了。”
“不僅如此,當晚巡邏的保安還說,凌晨的時候聽到展廳里面似乎有馬蹄聲和人說話的聲音,他們還以為鬧鬼了,也不敢進去看。”
“而那個時間段的監控因為強烈的干擾停擺,完全沒有拍到展廳里發生了什麼。”
“出了這種事,我們不得不臨時閉館,為了弄清楚怎麼回事,我昨晚安排了兩個人在館守夜,結果那兩個人不知道怎麼了,一過十二點就睡死了過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今天早上我們去展廳看況才把人醒。”
“而我們才清理干凈的展廳,又到都是馬蹄印,還有兩個展柜的玻璃被踩碎了,里面的文也被踩壞了。”
王館長說到這,臉上出了心痛之。
博館里的每一件文都是他的心頭,莫名其妙被踩壞了,他怎麼能不心痛?
“葉先生得知這件事后,過來一看,覺得這件事八跟這幾件宋代文有關,上面可能附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然后又跟我說許小姐你能通靈,本事高強,想要對付這些東西,找你肯定能解決,所以我就來了。”
聽完王館長說的況,許羨魚心中大概有了數。
微微點頭,“嗯,葉先生推測得沒錯,這件事應該就是那幾件宋代文弄出來的。”
王館長聞言雙眼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許小姐,這件事鬧得我們整個博館都不得安寧,還損壞了其他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上面代,求你想辦法幫幫我們。”
許羨魚:“這個我得先去博館看看況再說。”
這話就是愿意幫忙了。
王館長頓時大喜,他激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連連對著許羨魚鞠躬,“謝謝許小姐!謝謝!”
“王館長不必這樣,這種事我能幫自然會幫,事不宜遲,還是先帶我去博館看看那幾件文吧。”許羨魚主道。
“好,好!”王館長連忙點頭。
許羨魚先去工作間跟紀宴安打了聲招呼。
紀宴安一聽是出土文鬧靈異事件,立刻表示自己也要跟著一起去。
許羨魚見他興趣,也沒反對,點頭同意了。
一行人來到S市博館。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常博館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可因為出了靈異事件,博館臨時閉館,看起來冷冷清清的。
許羨魚直接讓王館長帶去展廳。
許羨魚一進展廳,就到了一明顯的氣。
眉梢微微一,不聲地掃了眼展廳。
展廳里此時有不工作人員正在忙碌打掃。
地面和展臺上還可以看到那些未被清理干凈的馬蹄印。
其中有兩個玻璃展柜被踩碎了,里面的文已經被拿走了。
看到展館里的狼藉,王館長就忍不住唉聲嘆氣。
本以為爭取到了幾件重要文,能提高博館的館藏質量,結果卻是燙手山芋。
王館長這時候也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被坑了。
往常保存得這麼好,這麼有研究價值的文,肯定要被各大博館爭搶,本不到他們博館。
可這次卻這麼容易就申請了下來,肯定是其他博館早就收到消息,知道了其中的貓膩。
而他什麼都不知道,傻乎乎地把這塊燙手山芋給抱了過來。
現在文到了他們博館,送走是不可能了,只能寄希于許羨魚能夠解決文帶來的靈異現象。
“許小姐,你也看到了,這些……唉。”王館長再次嘆氣。
許羨魚溫聲安道:“王館長放心,既然我來了,就一定會幫你解決這件事。”
王館長雙眼頓時一亮,忙不迭點頭,“那就拜托許小姐了!”
“帶我去看那幾件文吧。”許羨魚道。
“好,那幾件文就在隔壁展廳。”
王館長走在前面帶路。
幾人來到隔壁展廳。
許羨魚終于看到了擺放在玻璃展柜里面的那柄長槍,和長槍旁邊錯金縷銀的虎符。
這柄長槍由鐵鑄,哪怕在地下埋藏了近千年的時,依舊寒凜凜,煞氣人,仿佛昨天還在使用一般,一點都沒有大部分文歷經時洗禮的黯淡。
只一眼,許羨魚便確定了這柄長槍和虎符屬于同一個主人。
因為它們上散發出的氣是一樣的。
許羨魚目不轉睛地看著這柄可以稱之為名的鐵長槍,仿佛過它在和另外一個存在對視。
王館長見許羨魚盯著長槍卻不說話,臉上神高深莫測。
等了一會兒,終于按捺不住,忐忑地出聲問道:“許小姐?您看出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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