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惜仔細的想了一會兒,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關于這個問題的答案,確實是沒有聽說過。
一臉茫然地對上顧璟年的雙目,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是第一次聽說,還能讓愿變得更靈驗的。”
“那我現在告訴你答案。”顧璟年一瞬不瞬的看著高惜。
高惜特別純真的點了點頭。
就在點頭的同一時間,顧璟年又朝走近了一步,還摟過了的腰肢。
高惜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顧璟年便吻上了的。
高惜驚詫不已的眨了眨眼。
這家伙……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套路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樣的套路是比較得人心。
高惜在心下暗暗的笑了一下后,就手摟過了顧璟年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親吻。
……
某公寓。
紀景初敲了半天門,都沒能得到回應,他只好直接踹門而了。
“程敬北!”
當他急匆匆地跑進屋,就看到了疼得蜷在床上的程敬北。
但程敬北并沒有馬上去吃藥,而是抓著手機,不知道在那兒傻笑什麼。
看到這一幕,紀景初的第一反應就是,難道肺癌到了晚期,還會影響一個人的智商?
不過,紀景初很快就打斷了這些七八糟的想法,快步走上前去,從他的手中奪過了手機:“都疼這樣了!還有心思刷手機!”
“藥吃了沒有!”
紀景初隨意的掃了一眼程敬北的手機,這一掃,卻是讓他的眉頭皺得更了些。
是溫妍的照片。
紀景初一下子就什麼都明白了。
“程敬北,你現在是真的病膏肓了,是吧?你該不會以為,溫妍的照片能起到什麼止痛的效果吧!”
“我……我吃過藥了。”程敬北頗為艱難的才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紀景初這才作罷,沒有再問下去,而是將手機還給了程敬北:“那你繼續看的照片吧。”
說實話,看到程敬北現在的這副樣子,紀景初的心頭籠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緒。
如果說當初,程敬北能早點認清對溫妍的這份……
但這終究只是如果了。
現實中,程敬北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程敬北拿過手機,他一邊神痛苦的看著溫妍的照片,一邊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說道:“季寒川好像活著回來了。”
紀景初點了點頭:“嗯,已經由有記者拍到他出現在醫院的照片了。”
程敬北苦一笑:“之前我把季寒川當死對頭,當是最大的敵,但前幾天看到那樣的新聞,我卻特別擔心。”
“我怕他真的出事了,這樣……以后就沒有人可以一直保護溫妍了。”
紀景初不由得暗嘆了口氣,說道:“放心吧,人家現在好的。比起擔心這些,你現在更應該擔心你自己的狀況。”
“程敬北,你現在住院,可能還能多活幾個月,可你只是靠著藥支撐就……”
沒等他把話說完,程敬北就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我也說過好幾次了,我真的不想……把最后的這點時間,再浪費在醫院里。”
說罷,程敬北便問道:“對了,我上次讓你幫我買的票,買到了嗎?”
紀景初又是一聲輕嘆,他從口袋拿出了一張票,放在了程敬北的床上:“下周三。”
程敬北微著手,拿過了門票,并且如同得到了至寶一般,的按在自己的心口。
“嗯,多謝了。”
紀景初最后終是沒有多說什麼,在叮囑了程敬北幾句后,就離開了。
他坐在車,糾結了一番后,還是踩下了油門,將車開去了風傳集團。
季寒川跟溫妍現在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所以想要見到溫妍,就是得來風傳集團。
不過,現在想要見溫妍一面,卻也沒那麼容易。
紀景初剛到大門口,就被攔下了。
“不好意思,外來人員不能隨意進集團。”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見溫妍一面!可以幫我通報一聲嗎?你們告訴,我紀景初!”紀景初滿目誠摯的看著保鏢。
保鏢則是一臉為難的說道:“這位先生,您就別給我們出難題了。現在一堆的人想要見溫小姐,咱們如果都去通報一聲,那這大門就干脆別守著了。”
紀景初抿了下,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里面傳來了一道聲音。
“讓他進來吧。”
正是溫妍。
剛在公司參加完了一場會議,現在得去參加一場活。
車輛本來是停在側門的。
但在走過這扇大門的時候,溫妍的余卻注意到了出現在門口的紀景初。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沒辦法聽到紀景初跟保鏢的對話,但幾乎能猜得到,紀景初是來找的。
所以,就主走了過來。
對于溫妍的突然出現,紀景初是有些意外的。
但在意外過后,他還是很快回過神來,并且來到了溫妍面前。
“溫妍。”
溫妍沒有任何別的多余的話語,而是開門見山的問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我只有幾分鐘的時間。”
紀景初也沒有拐彎抹角,隨即道明了自己的來意:“我來找你,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
“這件事……或許不是你在意的。”
“如果是跟程敬北有關的,就實在沒必要告訴我了。”溫妍冷淡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后,就準備轉離開了。
紀景初只能挑明了說道:“程敬北快死了。”
這幾個字一出,溫妍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詫異,而是涌上了無奈跟憤怒。
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了紀景初,說道:“紀景初,我原本以為你應該還算是明事理的一個人,可你現在……這是打算跟程敬北一起用這種奇怪的手段,去改變什麼嗎?”
“我結婚了,而且我能確定的是,季寒川才是那個我應該抓住的人。”
“抱歉,溫妍。”紀景初的神漸漸變得凝重:“我知道你聽到這樣的消息,肯定也覺得荒唐的。”
“但……這是真的。程敬北前段時間剛確診了肺癌晚期。”
溫妍仍舊有些不愿相信,那略顯質疑的目,從紀景初的臉上一點點的掃過。
但紀景初的神又讓覺得……他所說的,好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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