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不關心薄夜了。
兩個人最好的結果就是形同陌路。
就算蘇扶對他還有,那又如何?這一切都晚了。
而且現在互不打擾才是最好的選擇。
父親的死多和薄家有些關系,做不到心無芥的對待眼前人。
“薄總要是沒事,那我先回去了,畢竟不是誰都像你那樣有時間有力。”
蘇扶說完這句話后,拉開房門走進去,正準備把門關上時,薄夜突然出手拉住了他的門。
“你沒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的嗎?”
薄夜聲音有些沙啞,眼眶中布滿了紅。
看著蘇扶的目格外的哀傷,看到他這副樣子不為所。
“松開不要打擾我休息。”
蘇扶兩條柳葉眉皺起,就這樣看著他,眼里全都是對他的嫌棄。
對上蘇扶的這個眼神后,他心頭突然刺痛。
“不打擾你了。”
他嗓音低沉,他松開了他的手。
如果是之前蘇扶肯定會在意他的緒,現在已經沒這個必要了。
扭頭就進了房間。
今天的事發生的太突然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本來就是想瞞著京城里的這些人,自己還活著的事。
畢竟一年前的事是真的太驚險了,要不是命大,指不定現在就只剩下一捧白骨了。
當初經歷離岸流,獲救之后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患上了深海恐懼癥。
后來還進行了很長時間的心理疏導,才讓狀況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本來蘇扶是想潛伏在暗的,我在明敵在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捅刀子了。
薄夜剛回到他市中心的大平層,剛洗了個澡出來,就有人過來敲門了。
他慢悠悠的去換了一家居服,隨手扯了一張白的巾搭在頭上。
才過去把門打開。
看到站在門外的人后,他眉頭微微凸起。
“你怎麼過來了?”
溫芷看著薄夜渾帶著水氣,心中約有些懊悔。
來的有點晚了,來早一點,指不定就撞到他洗澡了。
他們結婚這一年,薄夜一開始還對他很是溫和,但后面就越發不待見了。
很早的時候溫芷還有些疑,不明白為什麼薄夜結婚前后的態度差異這麼大,后來薄夜主告誡當初的事他早就心知肚明了。
溫芷也不敢再次得寸進尺。
“過幾天家宴,媽媽肯定要催我們生孩子,你到時候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讓溫芷非常的頭疼。
又不是不想生,薄夜不待見,像病毒一樣。
又不能無繁,一個勁的催促又有什麼用?
“過幾天的家宴,我沒空參加,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他們催促你,你就當做耳旁風。”
薄夜那張俊臉依舊特別的冷漠。
“阿夜,就算我當初做的那些事沒過腦子傷害了你,你也別對我那麼排斥啊。”
溫芷眼眶紅了一圈:“咱倆年紀都不小了,確實該生一個繼承人了,上一次東大會,他們就用這個事攻擊你,我真的很心疼。”
薄夜看帶著眼淚的面頰,忽然間就有些心了。
算了,都已經一年了,沒必要在計較之前的事。
“你已經兩個月沒參加家宴了,這個月你要是再不參加,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溫芷主低頭服。
“這次的家宴我會參加,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我等一下還要開會。”
薄夜等下還有一個國會議要開,確實沒工夫繼續搭理溫芷。
溫芷非常的識趣,聽到這類似趕人的話后,也沒有繼續在這個地方多停留。
在溫芷離開后不久,薄夜的工作電話響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沒到開會的點,誰給他打的電話?
“總裁,您之前給溫小姐的副卡最近這段時間斷斷續續的給一個不知名賬戶,陸陸續續轉了三千多萬。”
薄夜聽到這里眉頭都不皺一下。
三千多萬對于家千億的薄夜來說簡直就是雨。
他就不在乎這麼一點錢。
“溫小姐,轉賬的這個賬戶,才剛注冊不久,很有洗錢的嫌疑。”
李書想了想,把自己心中的疑說出口。
原本還滿不在意的薄夜,聽到洗錢兩個字時,眉頭擰起來了。
“調查清楚,洗錢可是犯罪,沒有切實證據,不要隨便污蔑人。”
“總裁,恐怕得讓你派人過去調查了,我目前在忙西城區的那個項目。”
“嗯。”
掛了電話后,薄夜聯系了偵探。
讓他們去調查溫芷的消費況,以及近期的資金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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