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跟唐悅清那個人在酒店里做那些荒唐事,他第二天居然沒有去祭拜我媽媽!”沈瀾說著說著,就又哭了出來。
魏珩一從茶幾上出了一張紙巾,給沈瀾拭著眼淚,“所以從伯母的墓園回來之后,你就跟伯父大吵了一架,還把自己給弄病了。”
沈瀾點了點頭,胡地將頭發挽到耳后,“從我有小時候有記憶開始,他就一直在外面搞。婦換了一個又一個,那些私生子活下來的、沒活下來的都不知道有多個!”
“后來他搞垮了,是消停下來了,可我媽走了之后才兩個月,他就又開始包養婦。現在倒是生不出孩子了,可玩兒的也花了。現在外面傳言滿天飛,要不是那幾個進了沈家公司的私生子能力不錯、還沒什麼野心,沈家現在早就倒了!”
“他可倒好,為了一個唐悅清,竟然打算一直留在天南市,讓我回去繼承家業。”沈瀾越說越激,到最后直接站了起來,“他還大言不慚地跟我說什麼唐悅清讓他覺到可什麼才是真正男人的魅力,甚至把唐悅清跟我媽做比較!”
“我可去他的吧!那個唐悅清是個什麼東西啊!一個在床上勾著男人的下賤坯子!也配跟我媽相提并論?”
沈瀾說著說著,緒就激了起來,臉也漲的通紅。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魏珩一拉著沈瀾的手,輕聲哄著,好半天之后才又問道:“你們剛才就是因為這件事吵架?”
沈瀾點頭,還是覺著心緒難平,冷笑著說:“這二十五年他從來沒打過我,今天,為了那個馬上就要跟人訂婚的狐貨,他竟然真的就跟我手了。”
“他今天能為那個人破例打我,以后就只會越來越多!我真怕哪天他就把媽媽給忘了,說不準沈家就要敗在他手上了。”
魏珩一被沈瀾說的有些頭大,“怎麼就又要敗家業那麼嚴重了,而且伯父跟那些人也就都是玩玩兒而已,怎麼可能就到了要把伯母給忘了的地步呢?”
“你自己一天天的別瞎想。”魏珩一在沈瀾的額頭上敲了一下,隨即又給倒了一杯溫水,“先喝杯水,再回去睡一覺,剩下的有我呢。”
沈瀾到底還病著,今天的緒起伏也大,消耗了不力,吃過藥之后就在房間里沉沉睡去。
這一夜,有人在床上睡的正好,有人被工作趕著徹夜通宵,還要接老板的挑三揀四。
“下次再有這麼厚的材料,你就直接跟我說吧。”唐初七看著面前厚的跟板磚似的資料,撇了撇,“我這人最不喜歡看這些東西了。”
接連熬了幾個大夜的朱寧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再去反駁唐初七的話了,只能認命地開始跟唐初七說著自己查到的事。
總之就是唐程兩家的婚約沒什麼大問題,那個出了問題的項目也的確是被沈家給的資金給暫時就活了。
“程逸宸就沒有一點兒抵緒嗎?”唐初七挑了挑自己的眉,十分認真地問。
朱寧了自己的太,回憶著自己之前看到的資料,“我們在程家的線只是說,那天程逸宸和他父親曾經因為這件事吵過架,但不知道為什麼,最后就妥協了。”
“當時,他們是在一個茶室里說的話,只有管家侍奉,所以,他們并不知道容。但他們說,程逸宸最近好像很害怕程天和這個父親。”
這個消息對唐初七來說倒是很重要的。
從之前程逸宸敢不通過程天和就直接退婚這件事兒,不難看出,程逸宸不算是很懼怕程天和的。
但到底是什麼事讓他們父子之間的關系發生了這樣的轉變呢?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沈小姐去唐家要錢的第二天。”
“時間倒是很近啊,”唐初七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桌面,“你繼續。”
“……”
“……”
“又沒有了?”唐初七有些詫異地問道。
朱寧再次點了點頭,“跟您代的任務有關系的就差不多這些,剩下的那些我們深挖的東西都在這份資料里。”
“至于顧知顧小姐的事,我們還在查,估計時間要久一些。”
朱寧被唐初七這樣問,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這位老板對自己的工作是滿意呢?還是不滿意呢?
唐初七也沒說什麼,只是沉默著看著自己手里的一摞打印紙,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唐悅清和唐國濤之間的關系你們查了嗎?”
唐初七突然之間轉變的話題讓朱寧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直到唐初七問了第二遍,朱寧才回答,“查了。”
“查了就說話啊。”
唐初七皺眉,這人怎麼說話還開始吞吞吐吐的,難不這倆人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
“我們查到,唐總在玫瑰莊園有一間固定的房間,每個星期的一三五下午到晚上,唐總都會帶著唐悅清去這間房間。”
朱寧說著,臉就有些怪異。
“玫瑰莊園?這是干什麼的?”
唐初七之前看過天南市大部分的資料,上面本就沒有提到過這麼一家玫瑰莊園,所以就很是疑。
“這是一個趣酒店,實行會員制,都是男人,被帶進去的人,不是了被調教師調教的玩,就是了里面的陪侍。”
朱寧本來是不想說的,但唐初七問起,他也不好說讓老板自己去查這種話,只好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唐悅清被帶進去肯定不是去做陪侍的,就算是真的去做陪侍,也不該是在這種地方,而是在沈長興這些人的床邊。”
唐初七的語氣略帶嘲諷。
這下是全都明白了,唐國濤之所以對唐悅清這樣好,甚至是兩個人中間有這種不尋常的曖昧,完全就是因為玫瑰莊園里的調教!
說白了,唐悅清只怕從一開始就是唐國濤的一顆棋子。
他從一年前甚至是更早就已經開始布局,想讓自己的兒用為自己爭取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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