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人，我還沒找江津南算賬，他幾個意思，私底下約梁姜玥出去，喝得大醉，是想趁著喝醉對做什麼？嗯？”

“津南喝多了約姜玥？”

“不然呢。”陸呈洲冷笑，“要不是我去得及時，早出事了，還等得著我？”

陸夫人態度稍微緩和了些，“還有，為什麼你會在那？”

“我的行蹤也得跟您報備了？”

“陸呈洲，你別耍貧。”

陸呈洲直接掛了電話，懶得應付，他手臉頰，“不是說了麼，出什麼事我在，你不用怕。”

“夫人是不是都知道了……是不是喊我回去？”梁姜玥可以想到會有什麼后果。

“先不回去。”江家人來勢洶洶，江津南還沒醒，他們見到梁姜玥，多半不會有什麼好態度，先等等再說，何況脖子的傷也嚴重的。

陸呈洲帶梁姜玥回了平山，是真嚇到了，他干脆把人抱進房間，踹上門，將人在門板上便吻下去。

倘若剛剛他再晚點到，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想到這里，陸呈洲的力度逐漸越來越大，吻著的，拉開的拉鏈，一路往下……

出乎意料的是，梁姜玥很乖，一聲不吭，更沒有阻止他。

陸呈洲原本沒想真做下去的，奈何太乖了，滿眼破碎，勾起他骨子深的摧毀，他要是不做點什麼，不合時宜。

他抑著呼吸，問：“不掙扎了？”

“……”梁姜玥咬，眼里細碎芒閃耀，無聲著他。

知不知道這幅樣子很勾人。

“愿意給我？”

梁姜玥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聽見他的聲音沉沉的、重重的落在耳里，在心臟壁回。

“不說話我當你心甘愿。”

陸呈洲眼底的影明滅，被抑許久的取而代之，“梁姜玥，你求我停我也不會停。”

梁姜玥輕輕點了下頭，如果非得有個人的話，那也只能是他了……

哪里有選擇的余地。

……

外邊還是白晝，窗簾隔絕所有線的房間里面，仿佛是人墮落犯罪的晚上。

梁姜玥被陸呈洲從浴抱出來，上裹著浴巾，整個人漉漉的， 他避開脖子的傷口，落下或深或淺的痕跡，知道沒有過，他很耐心、溫，手抓著的纖細的手腕，在耳邊哄著：“別怕，不會太難，很快過去了……”

雖然沒有過，理論知識還是有的，說是全心投的話，確實不會太難，想起那天不小心撞破關和程躍的好事，腦海里一閃而過關的表好像確實不痛苦……

“怎麼走神了？”陸呈洲敏察覺的緒，“是我太溫了？不夠吸引你的注意？”

“不是的……”別過臉去，呼吸急促，時長時短的， 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對于馬上要發生的事，心里已經認了。

他深深看一眼，沒再說話，仿佛下了狠心，都到這種時候了，還能走神，未免也太不專心了。

……

知道那麼多理論知識也不如實踐出真理。

天徹底暗下來，陸呈洲放在客廳的手機一個勁響，無數個未接電話，他本沒時間管，從房間出來，隨意套了條長，著事后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有陸夫人的，也有李菲的，還有賀靳川的。

他先打給李菲，詢問事進度。

李菲說：“江津南醒了，檢查出來了，有藥分，江家那邊來人接走了江津南，換了他們信任的醫院，檢查報告在我手里，會所的監控我也拿到了，不用擔心，跟你小外甥沒關系，但江家可能不會就這樣算了，以江夫人的脾氣，應該會追究到底，問清楚。”

“辛苦了。”陸呈洲碾滅煙，剛結束，手臂上有人指甲留下的抓痕，他渾然不覺。

“你打算怎麼搞？江津南和小外甥他們倆的事我看多半是黃了……”

黃了才趁他心意，“剩下的你不用管了。”

“行，我還有其他案子，先去忙了。”

掛斷李菲的電話，又打給賀靳川。

賀靳川告訴他：“上次你讓我查的， 江津南和一個舞蹈學院的生，什麼周筠的走得很近，砸了不錢在上，江家早知道了，出面棒打鴛鴦，止他們來往，明面上是斷了，背地里還有聯系，一直分分合合，鬧了久。”

賀靳川說完，一頓，“聽說白天江津南出事了？什麼況？”

房間門沒完全關上，梁姜玥雖然累，腦子還是清醒的，聽見外面約約傳來的說話聲，是陸呈洲在打電話，好像在聊江津南的事……

隔得有點遠，聽不真切。

想翻個，一，疼得了口冷氣。

床單已經換過了，現在不知道幾點了，腸轆轆，肚子空空如也。

陸呈洲真的太狠了，沒想過他這麼狠……明明看起來那麼嚴肅正經的一個人，沾上了事，也跟變了個人似得。

再有心理準備，也沒想到會是這般……

耳邊仿佛還回他說的那些話，什麼‘別，乖點，放松，還有什麼不疼’，都是哄騙人的……

過了會，陸呈洲從外面進來，聽到靜，立刻閉上眼睛裝睡，床邊陷進去一塊，腰上一，隨即被人摟懷里抱著，耳邊響起男人低啞的聲線，“睡了麼？”

裝睡的，一不。

陸呈洲要是連這麼小的偽裝看不穿，白混這麼多年，他輕笑，“人睡著的話，呼吸是均勻的，不像你，一長一短。”

梁姜玥：“……”

只能睜開眼，臉頰紅得徹底，房間線昏暗，沒開燈，看不出來。

陸呈洲著的后腦勺，“有沒有哪不舒服？別藏著掖著，告訴我。”

梁姜玥聲音沙啞，“沒……”

“我檢查檢查。”

“不用，真的沒事。”嗓子是也啞了，從白天到晚上，早就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