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擺爛了,隨緣吧。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正愁沒地方瓷呢。
明明喊著鬧著要綁架人的是聞青徹,可他卻呆在原地,打量著白初意。
“不行,你姑不讓我別的的。”
……
讓你綁架,沒讓你。
白初意真想一刀劈了他天靈蓋。
由于此人太作,再這麼耗下去,杜若初那兒的錢就賺了。
白初意直接掐指一算。
算了差不多十分鐘,才發現,自己差點兒被他呆萌、乖張的外表騙了。
此人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專一,他比謝澤還夸張。
上學時候,就是個時間管理大師,一天陪七八個校友。
他喜歡那種不黏的人,就是他需要的時候出現,他不需要的時候必須消失。
若有人太黏,他便上演宮斗戲,讓自己現任的幾個友搞花那人的臉。
而自己則一臉無辜,裝害人的模樣。
他也是個尋求刺激的人,白煙越不理他,他越起勁,哪怕是追到了,過段時間就會甩掉,并索要回金錢。
又是一出空手套白狼?
聞青徹見很久沒有說話,還一副奇怪的表,沒忍住說:“你被罵傻了?”
開什麼玩笑?
白初意這才想起剛剛那兩位渣渣。
表面雖波瀾不驚,但心里氣得發。
趁著此次浪大,得回去一趟。
看了一眼裝純的聞青徹后,邀請道:“去我家嗎?”
幾十分鐘后,白家宅子的圍墻外,立著兩男一。
白初意怕原主渣爹蹦蹦跳跳地又砸又摔,直接將祁危羽帶來了,給渣爹平緒。
剛好祁危羽今天閑著沒事干,就答應了。
青灰且寬大的碼門立在眼前。
聞青徹很是興,他摟著祁危羽的胳膊嘎嘎說:
“這是我媳婦兒家誒,好有煙火氣。”
八字都沒一撇呢,白煙剛好對這家伙不冒,不然,有的。
白初意沒反駁任何話,只是垂眸看了眼手機屏幕上的時間。
可祁危羽卻不耐煩,他推開聞青徹不下十次,卻被再次摟住胳膊,他索就放棄掙扎了,讓他摟。
但他并不想理那位嚶嚶嚶的男人。
祁危羽面無表地盯著門,又抬頭看了眼圍墻,指著里面說:“我可以翻進去,給你們開門。”
“不許翻,你翻了一層圍墻,里面還有一層屋子門,打算遁地是吧?”聞青徹用屋子主人的口吻說話。
白初意嫌煩,等時間差不多了,就“哐當”摁了一串碼,門“嘎吱嘎吱”地打開。
邁進去,院子很大,也很靜,有幾只大鵝怔在原地,納悶地看,幾秒后,它們像是知到死神一樣,頭也不回地往后院跑。
而那兩個男子一臉懵。
正常況下,聞青徹不覺得那麼兇的家人會給白初意碼,而祁危羽本不知道這是家。
他們大眼瞪小眼,無語地走進院子。
門鎖上了。
同時,房子里傳來幾個人談的聲音,麻將聲清脆,又是“嘎吱”一聲,屋子側面的窗戶被人打開了,里頭跳出來一未被熄滅的煙頭。
“老登!”白初意連忙喊著,生怕他個瞎子關窗了沒瞅著炫酷吊炸天的自己。
周圍的聲音全部靜止,齊齊回頭瞅。
微微一笑,舉起手里的紅袋子。
那人呆滯了半天,才敲了幾下窗戶,往白初意這兒吼著:“你還來我家干什麼?”
又是這句話。
白初意直接免疫。
不過,渣老頭似乎有新鮮的臺詞,他將窗戶開到最大,喊著:
“回來正好,我給你介紹了隔壁村頭的林大。彩禮我已經收了,你自己過去認個門吧。”
???
老東西能蹦的。
得虧這不是親爹,否則,頭給他掀歪。
下一秒,直接掏出一本房本,沖著屋子里頭的人喊著:
“各位,麻煩從我家滾出去。”
原主滿19歲時,母親就將自己家的房子轉讓給,卻被渣爹發現,搶走房本。
他多次迫原主簽字賣房,原主都沒同意,所以,房本一直被渣爹收著,不還。
而渣爹將自己的房子賣了,給小侄消費,自己則拎包住白初意的外婆家。
前段時間,白初意托人去補印房本,趁著今日剛好路過,直接收回房子吧。
渣爹顯然是沒把原主放眼里,他囂張慣了,鬼吼著:
“什麼你的房子?我住的就是我的!”
他講話猶如那潑夫,著些厭煩。
里頭的人聽到靜,紛紛側往窗外探。
鄰居張大爺雙手叉腰,滿臉不屑,他眼球上下著打量白初意,咂舌后說:
“才幾歲啊,就來搶房子,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你快去和隔壁村的大爺過日子吧。”
他周圍人哈哈大笑。
笑個!
白初意跑到后院,抓起幾只鵝,往他們臉上懟,那鵝嚇得連連噴糞。
老頭幾個沒轍,邊罵邊關窗戶。
白煙聽到響聲,路過,將頭湊到玻璃那兒,皺眉,說:
“趕走開,不然我報警了。”
普通人被這種惡人占著屋,是煩的。
可白初意不是普通人,都懶得掐指一算,直接丟開鵝,指著后的兩個男人:
“瞅到沒,我新雇的保鏢,不想橫著出去,就自己滾,我當沒看見。”
倆男人用詭異的眼神看。
祁危羽捂用極其微小的聲音說:“你饅頭都沒賞我一個,就指我幫你辦事?”
他只是過來玩耍的!
早知道這邊這麼吵,就不來了。
里面的老頭聽到白初意的放話,笑得更起勁了。
某渣爹又掀開窗戶,吐了口唾沫,搖頭晃腦嬉笑道:“你進得來嗎?”
白煙也補充:“哥,別理,警察馬上來了。到時候,請喝茶。”
話音剛落。
白初意就抬起一鑰匙。
窗戶里頭的人顯然慌了一下,可原主渣爹擺了擺手,淡定說:“兄弟們,不要慌,這門是我掏錢買的。開到明年都開不起來,哈哈哈!”
房子大門和圍墻門不同,它不是碼鎖,而是普通的鑰匙門。
白初意將手中出租屋的鑰匙收好,取出卦盤,摁在門鎖外,清脆的鎖舌聲響起。
門開了!
全場的人眼珠子掉出來。
一腳踹了進去,將手中的紅袋里的鞭炮拉了出來,有三五條,每條上百米,隨便往大廳一鋪、點火、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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