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菡萏聽著說辭,不由得嗤笑了起來,這樣的話,是個明眼人都知道不可信。
可偏偏,這村子里的人們相信了,還將這個罪魁禍首給綁起來定罪。
張大善人擺了擺手,讓著三人離開祠堂,眼神犀利,“張巧云,你還有話可說?”
“將我解開,我在說話。”
“給他解開。”
張大善人旁邊的人心頭一沉,“這,恐怕不合適吧!”
趙菡萏角上揚,“怎麼,害怕了?”
“解開吧!”
張大善人一再發話,其他人也就不再反對,心不甘不愿,認命地解開了趙菡萏上的繩子。
得到自由的趙菡萏,站起來,走到張大善人的面前,出手,一把砸碎了桌面上的茶杯,用碎片抵在了張大善人的脖頸。
“不想你們的張大善人死,就給我讓開一條道理。”
“不許讓。”
原本慌的眾人,因著他的話,再次冷靜下來,毫沒有退讓個的意思。
張世奎邊的人張地注視著這一切,“張巧云,你這麼做,是連你阿娘都不管了嗎?”
“張三和王五來到我家的時候,險些害死我阿娘,你們還有什麼資格提起?”趙菡萏狠厲的眸子,看著在場的人,“現在我和我阿娘都快被死了,活下去也沒意思,不如一個墊背的,我們也算是值得了。”
這話一出,張世奎還未說話,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出現在所有人的視野里。
“還有這樣的事?”他迎著所有人的目,走到了趙菡萏的面前,目狠的看向張世奎,“張世奎,你是怎麼辦事的?”
張世奎見到來人,面變得煞白,渾止不住的戰栗,臉上出了討好的笑容,也顧不上脖子還有一個威脅。
在所有村民的面前,彎腰俯首,“不知道尊者駕到,有失遠迎!”
趙菡萏看著來人的服飾,是一個紅牡丹樣式的圖案,心下一沉,原來是老朋友了。
連忙跪在地上,丟下手中的碎瓷片,揚起弱無辜的小臉,“尊者,求你救救我,不然的話,我就要沒命了。”
那名尊者直接坐在張世奎的位子上,神嚴肅,“別張,我給你做主。”
“奴家張巧云,前些日子險些被賊人玷污,可是他們卻反過來說我勾引他們,子的清譽本就是重要,這不是著奴家去死嗎?”
趙菡萏三兩句話,就將所有的推過推給了所有人,這些人害得張翠芬險些死掉,現在又要來害。
也不知紅蓮教的教徒會不會幫,要是有個萬一......
也好準備行,就算為了瘦弱的村姑張巧云,也不能人人。
尊者聞言,轉頭看向邊上站著的張世奎,“可有此事?”
張世奎心中暗不妙,早知是這樣的結果,剛剛就該打死張巧云。
“尊者,這個村姑胡說八道,本就沒有的事。”
“是啊,尊者,這件事我們有人證證,并不是這個小妮子所說的那樣。”人為了證實張世奎的話,看了一眼邊上的奴婢,“先前下去的三人呢,還不趕帶上來讓尊者瞧一瞧,免得生出誤會。”
“是。”
很快,先前下去的三人,再次被帶出來了,臉上盡是不耐煩的神。
就算是尊者來了,臉上也沒有半分害怕的神。
“張大善人,你又將我們兄弟三人過來干什麼?”
“是這樣的,尊者路過,張巧云立刻說自己是無辜的,為了證明事原委,故而將三位再次請過來。”
張世奎說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面前毫無表的尊者,心中不由得張了起來。
希眼前這三人能夠把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免得將這個麻煩牽扯到他的上來。
事態平息,尊者離開后,他定要死這個張巧云。
只要神不知鬼不覺,上頭就不會知道這件事。
并未瞧見張世奎小心討好的樣子,仍舊我行我素,一臉不屑地輕哼一聲。
“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遠不過如此。”藍服的男人說著,眼底盡是輕蔑和不屑,“既然張大善人有所求,那麼我也就勉為其難的再說一次。”
“自從我們三人進村之后,這個人就一直尾隨與我們,時不時地假裝偶遇,伺機勾引,奈何我們兄弟三人定力十足,并未被這個人所騙。”
藍服的男子說著,眼底盡是蔑視和譏諷,“哪想,這個人竟然對我們三人手,我們一氣之下,潑了幾桶水給,以示懲戒罷了。”
張世奎聽到這番話,這才松了口氣,好在這些男子并未做出什麼過分的舉。
這樣一來的話,也算是萬幸。
趙菡萏卻從這番話中,聽出了不對勁,上前一步,道:“你說的,不對。”
張世奎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哪里不對?”尊者反問。
“他們三人從進村開始,就分開各自去找相好的姑娘,我怎麼可能會同時跟蹤他們三個人,莫非我有什麼替不?”
趙菡萏的話,讓張世奎的臉沉了下來。
“說不定,你當初就是看到他們同時進村子呢?”
“那也不可能,就算我再傻,也知道勾引人,要避著點人,否則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落湖水之中,險些淹死。”
趙菡萏的話,就像是一記驚雷,將在場的人都說愣住了。
“什麼?淹死?”
綠服的男子面心虛,疾言厲,“你,你別胡說八道,本沒有的事。”
“是不是真的,請尊者用法便是,調取這三人的記憶,不就什麼都知道了。”趙菡萏認真果決。
三人面煞白,神態各異,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事竟如此嚴重。
倘若真的調取了記憶,那麼他們殺人的事,也暴出來了。
不等他們三人反對,張世奎第一個出聲,“不可。”
他看向面前的尊者,神凝重,“尊者,為了驗證一個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相的東西,就要窺視他人的記憶,只怕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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