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家也經常幫著陸硯之理工作。
但產前產后算下來,溫也算是實實在在休息了好幾個月。
這會渾神百倍,充滿了干勁。
至于陸硯之,不上班就不上班吧,這段時間確實是辛苦了,等有理不了的事再讓他來就是。
就這樣,溫白天鉚足了勁工作,晚上準點下班陪老公孩子。
兩點一線的生活,過得格外充實快樂。
這種況持續了一個多月之后,溫在某一天才察覺不對勁。
起因是下班的時候,李莉神兮兮湊到邊上問了句,
“陸總真的全職在家娃,不來上班了嗎?”
憋了好久,實在是忍不住了。
誰讓陳銘總是跟自己念叨。
每次去給陸總送資料的時候,陸總都是如何如何地在家當二十四孝好老公,又是如何帶的一手好娃。
弄得李莉恨不得想親眼去看看,平日里冰冷倨傲的陸總,是如何在家當賢夫良父的。
當然,不來更好。
公司上下,誰不怕陸總那渾的制冷效果。
溫有些好笑的扯了扯,準找到痛點,“我懷疑你是怕迫,不想我老公來上班。”
李莉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姐妹,還是你懂我。”
“我怎麼就那麼奇怪呢?沒見你們怕一點我這個老板娘。”
溫還真是好奇。
自己的事風格其實跟陸硯之這個師傅很像,甚至抓的更細一些,這些人好像并不怕。
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在公司坐鎮。
大伙都敢當著的面調侃開玩笑。
李莉一臉煞有其事地出手指比劃了下,“no no no,非也非也。”
“陸總丟的是冰刃,你的刀子帶麻醉劑,同樣見,還是更希被你捅好些。”
溫都被說笑了。
要是大家知道,那男人在家里是如何對兒溫慈,甚至說話都輕聲細語溫和的不行,怕不知道該作何想。
“親的老板娘,我得跟你取取經,你是如何把陸總給手把手調教出來的?”
李莉嬉皮笑臉的拉著溫,“不白教,絕對有償哈.....”
溫有些哭笑不得,“怎麼,聽著你這意思,跟咱們陳特助好事將近了?”
李莉:“那倒還沒,總是得先調教一番試試......”
倆人一直玩笑到地下停車場才分開。
回去路過花店的時候,溫讓司機靠邊上停了車。
進去挑了束玫瑰花,想著送給在家帶娃辛苦了的男人。
拿著花抱在手里的時候,溫心里又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是下班買花回去送丈夫?
他們兩個......好像還真是反過來了。
回到家,袁姨上前接過溫手里的包包。
“夫人,先生這會在花房。”
溫點頭‘嗯’了聲,“安安今天聽話嗎?”
袁姨:“咱們家安安小姐什麼時候都是一副笑相,格好的不行,哪有不聽話的時候啊。”
這倒是真的。
要說這小安安,天生的格好,只要吃飽渾舒坦,幾乎都不怎麼哭鬧,的樣子,誰看都喜歡的不行。
當然,跟陸硯之在一起的時候,更是乖的不行,一雙大眼睛總是笑盈盈的盯著爸爸。
是個妥妥的小棉襖無疑了。
陸硯之也是寵兒,孩子還這麼小,屋子里各種嬰兒玩都堆滿了,寵溺程度簡直有些令人發指。
溫倒是覺得孩子還小,沒必要。
但是多次勸說無果,也就隨他去了。
花房里。
陸硯之正彎著腰專心干活,小安安則是乖巧地躺在搖椅上睡著了。
溫走進來,多有被面前的一幕驚到。
“你居然還會做這個?”
這男人,居然親手給兒做了個木馬。
已經組裝型了,陸硯之正拿著砂紙在打磨邊角,看著像模像樣的。
陸硯之沒有說話,只是得意地朝溫笑著。
那樣子好像在說“你快夸夸我”。
“嗯,我老公確實很厲害。”
溫笑著把自己帶回來的花遞過去,“喏,獎勵你的。”
看著老婆手里鮮紅滴的紅玫瑰,陸硯之沒忍住挑了挑眉,“謝謝老婆,我喜歡。”
剛想起跟老婆索吻,下一秒,溫直接朝著邊上走去了。
他只能心底無奈地嘆了口氣。
沒辦法,老婆每天準點下班,可不就是想早點看到孩子。
小家伙這會睡得正香,小臉蛋紅撲撲的,是這樣睡著,依然看的溫跟著心都化了。
要不是怕吵醒小安安,鐵定要親幾口。
思及此,溫突然扭頭看向邊上的男人,有些若有所思起來。
“咱倆是不是搞反了?怎麼現在了我上班,你在家帶娃了?”
關鍵是看著男人的架勢,也沒打算要去公司上班的意思。
每天在家陪著孩子,弄弄花草,偶爾有事解決不了才會去趟公司。
難不,真的打算當甩手掌柜了。
陸硯之笑著打哈哈,“分工不同而已,都是為了這個家,誰在哪個崗位不重要。”
溫一臉懷疑的看著這男人,“你該不會是,真的打算撂挑子吧?”
之前就說過,想在家帶孩子吃飯來著。
現在品著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大有這勢頭。
“怎麼會,在家帶小孩也很辛苦的。”
陸硯之故作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繼續道:“我工作打拼了這麼多年,現在想在家休息調整一陣子,老婆你肯定會全力支持我的吧?”
這陣子公司的事,確實是辛苦溫了。
但有的事,必須得把溫支出去,自己才能悄悄的實行。
剛好老婆想上班,一舉兩得。
溫一時有些語塞。
這理由,本就沒法拒絕。
思索幾秒,溫有些疑地看向陸硯之,“那你什麼時候回公司?”
總覺得事沒這麼簡單。
公司每天事一大堆,什麼時候這男人舍得讓自己這樣累著。
總之,就是不對勁。
陸硯之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最多一個月,老婆你讓我再歇歇。”
聽到還還要一個月,溫小臉都擰了。
這段時間,為了早點下班回家陪兒,中午都在忙工作從沒歇息過。
這男人居然還敢讓繼續頂一個月。
溫氣鼓鼓地咬著牙:“半個月,多一天都不行。”
陸硯之等的就是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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