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窈沉默片刻，朝姜慕慕出手。

“跟我來。”

姜慕慕把自己的手放沈明窈的手心，被沈明窈牽著往外面去，路上，悄悄側頭去看沈明窈。

但是，太小了，量小，仰著頭艱難的看過去，只看見下異常溫暖的側臉，卻看不清表，更看不清眼底的神。

姜慕慕垂下頭，心里有些失落。

從回到姜家那一刻起，就覺到了。

媽媽對冷淡了。

是做的選擇，但是心里還是悶悶的。

沈明窈帶著姜慕慕單獨去找了導演，導演還在臨時打造出來的工作間里暴躁的走來走去，突然看見沈明窈帶著姜慕慕過來，導演震驚的指著姜慕慕。

“怎麼還在這兒！”

“應該是當時姜如月那邊太鬧騰了，所以一時間就忘了，但是這個不重要。”

沈明窈剛說完，就收到了導演幽怨的目，沈明窈輕咳一聲道：“慕慕說，直到一點帶走楊的人有什麼特點，可以告訴你，你可以按照提供的特點去排查。”

導演一聽這個眼神就涼了，看著姜慕慕的眼都不一樣了，但又很快就反應過來，一臉便的樣子看著沈明窈，甚至忍不住上前，拉著沈明窈往旁邊走了走，低了聲音詢問。

“沈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帶來的這個孩子是姜家的孩子對吧？”

沈明窈點頭：“是。”

導演深吸一口氣，又問：“如果我又沒記錯的話，你和姜家有仇，而現在我和姜家也對上了是吧？”

“是。”

導演看著沈明窈的目逐漸著詭異：“我又又沒記錯的話，我們要找出來的人，如果正式了，最有可能針對的事姜家人對吧？”

沈明窈再次點頭。

導演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可看沈明窈半點不為所的樣子，只好直接道：“你都知道，為什麼能保證這個孩子提供的消息是真的呢？”

“管撒謊還是不撒謊，聽一聽又不會損失什麼。”

“……”

導演突然悟了。

好，好像也是哈。

于是，導演轉過，瞬間掛上笑容，想一個隨時準備拐賣小孩兒人販子一樣蹲在姜慕慕面前，語氣膩得能讓人當場買兩瓶去油劑。

“小朋友，你告訴叔叔，你當時看見了什麼？”

“千萬不能撒謊哦，你看，寶跟你們一起玩兒是一個很可的朋友對不對，傷害寶的人要是不找出來很有可能會傷害你們的。”

“現在，你告訴說說，你看見的人長什麼樣子呀？”

姜慕慕看了看站在后面的沈明窈，沈明窈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姜慕慕才重新看向導演，一開口卻是：

“導演叔叔，你這樣很像人販子，我害怕。”

“……”

導演扯起來的角一下就下去了。

姜慕慕往后退：“會變臉就更嚇人了。”

導演哭笑不得，只得正經起來詢問，然后姜慕慕才說了細節，但知道的也就那兩個細節而已，小孩子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導演想了一個辦法，讓助理以開會的名義把工作人員聚集起來，姜慕慕就在旁邊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