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晴釋然的笑了笑,剛端起眼前的茶杯,就看到一個火急火燎的男人闖了進來。
就是剛才在歐策邊竊竊私語的那個助理。
“爺,出事了。”
歐策眼神瞬間冷下來,問道。
“人又被劫走了?”
這種蠻橫暴力的行為像是薄之琛的人能干出來的。
“不是,人還在我們這里,只是,咱們的醫療團隊被神人高價挖走了。”
“他們沒有一個人愿意回來為您做事。”
男人畢恭畢敬的回答,語速很快。
“你不會把人送去我家的醫院嗎!這樣的小事還需要問我?”
歐家也在上杭市投資了幾家私立醫院,醫療水平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最起碼的治療水平還是有的。
男人被嚇得一頭冷汗,繼續解釋道。
“連......連醫院也被神人高價收購了。”
歐策一拍桌子,擰著眉,生氣的說。
“什麼神人,在上杭市誰還比得上薄之琛財大氣,他隨意抬價收購,簡直就是個商。”
再這樣下去,不僅劫出來的病人命堪憂,整個歐家的產業都要被薄之琛吞干凈了。
江天晴一愣,直接站了起來,擅作主張對一旁的助理說。
“送我回去。”
歐策看心意已決,默默跟上去,抓住的手腕。
“你先別著急,我再想想辦法。”
大不了他就讓人用直升機把病人送去國外治療,就算薄之琛只手遮天,也不可能覆蓋全球吧。
“還能有什麼辦法?”
江天晴快步往外走,手里拎著自己的外套。
歐策松開手,對著喊道。
“我現在就讓直升機過去,把病人送到國去。”
江天晴頭也不回,沒有一一毫的猶豫。
“來不及了,你不知道,婆婆的病很嚴重,不能離醫生的看護。”
走到門口,又聽到歐策挽留的話。
“你真的要回去找薄之琛嗎?他對你,沒有半點真心。”
江天晴駐足,朝著他扭頭,自嘲似的笑了笑。
“沒有半點真心又何妨,人命關天,我又有什麼可以選擇的權利。”
多耽擱一分鐘,婆婆就多一點危險,耽擱不起。
若是婆婆在離開醫院的這段時間,出了什麼問題,這輩子都會良心難安。
另一邊,崔九回到總裁辦公室,俯在薄之岑耳邊低語了兩句,總算平了他暴怒的怒意。
“去安排會議吧。”
他一發話,崔九趕去聯系了各部門的經理。
明明今天沒有例會,但薄總說開會,當然就得開會。
會議室。
不知道是哪個部門的經理擅自帶著書進去了,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跟會議室里一群中年高管格格不。
書穿著短和襯,領口嚴嚴實實的,然而眼神卻時不時的瞥向總裁的空椅子。
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可得牢牢把握住。
都說總裁不近,邊連個相好的都沒有,才不信呢,那是們不中用,得不到男人的喜歡,造謠罷了。
薄之琛走進來,徑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半倚半靠的姿勢,顯得有些散漫和慵懶,然而沒人敢說什麼。
總裁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媲的,他們這些有著頂尖學歷的高層經理也只有聽命令的份,毫無議論的本事。
可是過了五分鐘,又過了十分鐘,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薄之琛一個字也沒說,他沉著臉,這就讓底下的人不停的冒冷汗。
看來今天這事很大,指不定是要發落了誰。
經理們不敢出聲詢問,只得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有甚至更是裝作忙碌的樣子,翻看桌子上的文件。
“總裁,您還需要什麼東西嗎,我可以幫您準備。”
站在角落里的書大著膽子走上前,腰腚大,整個一個S曲線,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你什麼名字?”
薄之琛掃一眼,語氣平淡的問道。
還沒等人說話,就聽到一個中年男人開口。
“總裁,是麗薩,我的干兒,今年剛從分公司調過來。”
干兒?
分公司?
這倆可是關鍵詞,分明是找了個人勾搭薄總,想要險中求勝吧。
誰都知道集團副總的位置空了很多年了,總裁一直沒有選出合適的人擔任這個職位,各部門的高層經理對此虎視眈眈。
銷售部的經理這招雖險,卻能一勞永逸。
薄之琛連帶著看一眼說話的男人,勾應聲,眼神比剛才更加冷了。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劃了兩下。
麗薩正再上前一步,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杯滾燙的熱咖啡,直接從的頭頂狠狠潑了下來。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而是麗薩自己喊起來。
“啊!”
高昂尖銳的痛苦聲音在會議室里響起。
“快救人,快救人。”
挨著麗薩最近的是一個中年人,接著跟著喊起來。
手持空杯子的崔九站在門口一不,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薄之琛卻突然一笑。
“都坐下,還開不開會了?”
這是,不讓他們去幫麗薩。
一群人哪敢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燙死,正在地上打滾呢,疼的撕心裂肺,狼狽不堪。
見崔九毫無歉意,分明是故意傷害。
中年人想要報警,卻被后的另一個部門經理攔住。
“你報警有什麼用,上杭市最大的那位都得給薄總面子。”
薄之琛坐在椅子上,幽幽道。
“這會還開不開了?”
“開,開,得開。”
一眾經理重新落座,對地上匍匐子的人不做例會。
就連銷售部的經理也裝起啞來,連看都不敢多看那人一眼。
崔助理用咖啡潑人,看似是意外,實際是薄總的意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這是殺儆猴呢,他可不敢往上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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