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家的長輩都睡了,客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兩人難得的獨時間,林秀婉哪里愿意去睡,貓在秦瀾懷里說:“我們一起守歲。”
這是兩人結婚后過的第一個年,悠長的歲月似乎在這一刻也生出了溫,這個年安寧平靜,卻又讓人心中生暖。
秦瀾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有林秀婉陪在邊,他原本單調的生活,一下子就添了彩。
大年初二他陪著林秀婉回娘家,了林家人的熱款待,因為林秀婉看起來的狀態非常不錯,一看就過得很幸福。
對林家人而言,自家小妹過得好,那就是妹夫的功勞。
雖然林秀婉和秦瀾已經結婚好幾個月了,但是直到此時,林家的眾人才算是真正認可了他這個妹夫的份。
這一次,林自立沒有再找秦瀾打牌了,因為一打一個輸,他跑過來問秦瀾是怎麼做到把把贏的?
秦瀾告訴了他打牌贏的決:“據手里的牌,以及對方出牌的規律,算出來他們手里有什麼牌,然后再用牌迷他們,讓他們弄不明白你胡什麼牌,他們就會自陣腳。”
“所以贏牌的關鍵就是算牌,然后再保持好的心理素質,最后繃住臉上的表,不要讓你看出你的深淺。”
林自立:“……”
算了,他還是繼續輸吧!
他在心里發誓,以后絕對不找秦瀾打牌,自家這個妹夫就是個怪!
一年的時間,林家村又有了很大的變化,牛的數量翻了一倍還不止,懷孕的母牛生了崽后又懷上了,去年養的小母牛也懷崽了,的產量翻了好幾番。
再加上牛的產出和場那邊的收益,今年的林家村全村民過了個收年,每家每戶分了不錢,至此,村民們養養牛的積極空前高漲,林自強這個大隊書記也越來越有權威。
隔壁村子里的地林自強租了三十年,就目前的價錢來看不算太便宜,隔壁村子自認為賺了一大筆錢,一個個歡天喜地,今年的炮仗都放得比往年多。
林自強在將隔壁村子的幾座山頭租下來后,就開始帶著村民把山上的荊棘給連挖了,雜的石頭也整理了出來。
林自強再組織村民從場那里掏了糞灑在山上,再灑上草籽,沒幾個月的景,原本的荒山就變一片翠綠,一直沒有產出的荒山也算是變廢為寶了。
如今牧草雖然凋萎了不,但是一眼過去,連綿一片,竟有了幾分壯觀的樣子。
那片原本不能耕種的荒山已經完全變了樣,上面散落著牛群,四周圍著圍欄。
村里從來就不缺種地的能力,他們用種地的本事來伺候這片草地,這草想長不好都難。
牛舍又增了一大圈,一層層搭在山坡上,看起來十分整齊。
林自強年初定的那一套制設備直到十月份才到林家大隊,卻來得正是時候。
因為那里林自強已經從外面買來了紅磚和水泥,再找村里的泥瓦匠按照市畜牧局同志的要求,建起廠房。
縣里有要求,不讓用耕地,而林家村耕地一直都不多,山坡的荒地倒不,他們在牧場旁邊平了一塊地當做廠房的基地,一切都井井有條。
林自強對于平地建廠事非常驕傲:“這山下全是石頭,雖然說質地都是石灰巖是太結實,但是那也是石頭,我從鄉里找了幾個石匠過來,在這里放了幾炮才將這里平下來。”
“放炮的那天靜鬧得有太大,把牧場上的牛都嚇得不輕,有幾頭還竄出了圍欄,好在村民們發現的早,及時追了回來。”
林秀婉想起這景有些想笑,對林自強豎起了大拇指。
林自強卻湊到秦瀾的面前說:“這些可都是按你之前給我們村里寫的規劃在做的,怎樣,我做得還不錯吧!”
林秀婉看著林自強那張春風得意的臉心里有些想笑,上次秦瀾在三位哥哥面前了一手,把三位哥哥都給震了一回,林自強上沒說什麼,心里卻較上勁了。
有點明白林自強的意思,村里的孩子出嫁后的地位和娘家有不了的干系,他不想讓秦瀾看輕,看輕林家。
秦瀾其實想的遠不如林自強想的那麼復雜,他一直覺林秀婉的幾個哥哥都很不錯,他發自心地說:“很不錯,二哥真厲害!”
林自強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咧到耳朵,又拉著秦瀾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的廢話,從養牛說到廠平地基的事,再說到怎麼養牛,怎麼給母牛接生。
秦瀾一直認真著,他聽完后心里有些,晚上對林秀婉說:“林家村雖然是個窩在山里的窮村子,但是卻能利用自的優勢發展養業,還做得有聲有,真的很不錯!”
“如果二哥能把握好廠的這些事,打出自己的品牌,以后你們村應該會為整個市里最富的村子。”
林秀婉贊同他的觀點,但是也有的顧慮,林自強的學歷不高,能力雖然不錯,但是在眼界上卻會有很多局限。
便說:“廠投建后,就要建立自己的品牌,到時候讓二哥再去注冊個商標,然后按部就班的往前走就好。”
秦瀾認同的說法,這經營上的事他們只能給大概的意見,以后肯定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都需要林自強自己去理。
好在這幾年林自強一直都在學習,各方面能力都有了不小的提升,他原本是有些莽撞的子,卻因為有林父的事在前,他做事的時候難免會多想一點,這幾年林家村也算是穩穩當當走地來了。
他和林秀婉都想起了談了幾年的MDI設備的事,因為種種原因,到現在那套設備還沒有影子,論起工作效率來,卻是遠不如林家村新建的廠。
林自強也不會放過兩個國企高才生呆在村里的機會,一有空就逮著兩人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