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個黎氏核心人的丑聞曝,市場專家分析,這些東們下臺的下臺,坐牢的坐牢,黎氏這次大概免不了要進行一次徹底的大換。
當年黎一明意外去世,黎雅博私自銷毀囑,吞下整個黎氏,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就算他有靠山、他的律師團神通廣大,但也只能為他在其他罪名上把刑期爭取減到最低,保證他出獄后黎氏的天還沒變,而他被剝奪了繼承權后,新的高層們也絕不會同意他繼續掌管黎氏。
黎氏短暫地為了無主之地,與此同時警方正式展開對黎柏華的調查,就連在定局海外的沈司渝都收到通知,不得不遣返回國接調查。
黎柏華怎麼都想不通,直到他被押送到警局,看到了同樣也在警局的黎雅博。
哪里還有那天在港口的狼狽和落魄。
一整潔西裝,重新換了副金邊框的眼鏡,一雙深藍眼眸鷙而幽深,手里是據他的高特意定制的手杖。
從椅子上站起,男人近一米九的高,即使如今需要依賴手杖,但仍是居高臨下,給人十足的迫。
“叔公,又見面了。”他輕聲說,“被口誅筆伐的覺如何?”
黎柏華惡狠狠地看著他,很快被押送進審訊室。
審訊室里逐漸傳來黎柏華崩潰的喊聲,看著那些讓他想都想不到的罪證,黎柏華終于明白究竟是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不可置信而驚恐地睜大了雙眼。
他和沈司渝當初不屑方嚀,一開始就沒把方嚀當自家人看,很多項目沒有帶著方嚀做,反倒讓方嚀在這件事了真正的局外人。
黎柏華氣得快吐,拍著桌,近乎猙獰地大喊,喊著讓警察們去抓方嚀。
警察置若罔聞,在警告多次后,黎柏華仍然態度激烈,最終審訊的警察只能被迫關閉攝像頭,幾聲悶響后,審訊室終于安靜了下來。
其中一個警察狠狠朝黎柏華淬了一口:“老坑,利用市洗錢,卷民的錢,害我媽賠到本無歸中風住院,報應,你早晚死啊。”
黎雅博在審訊室外靜靜聽著,幾分鐘后警員匆忙出來,說黎柏華心梗犯了,讓人趕救護車。
手忙腳的警員,以及后來被擔架抬出審訊室的黎柏華,還真以為黎柏華能有多大的本事,帶上銬子,連個基層警員都打不過。
只希黎柏華能夠活著被推上審判庭,千萬別罪還沒定,人就先被折磨死了。
-
新聞這兩天一直在報道黎氏的事。
就連機場的VIP候機室都在放新聞,新聞說黎柏華重病院,恐怕時日不久,不知是真的不行了,還是壞事做多了被惡鬼纏。
惡鬼真要纏,也不會等到現在才纏。如果真有什麼惡鬼纏,那黎氏大半的人估計早就瘋了。
方嚀也不可能坐在這里喝咖啡,離飛機起飛還有一段時間,本來是打算一個人默默離開的。
然而這時來了位不速之客,是在讀大學時關系要好的學姐。
時過境遷,大學生活似乎已經離過去太久,甚至已經記不得自己讀大學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賀小姐是方嚀在大學本科時期的研究生學姐,的丈夫是方嚀的本科導師,夫妻倆都對有恩,是唯二還有聯系的大學時期好友,但三年前,為了不連累到朋友,也逐漸切斷了和賀小姐的聯系。
如果最后不能全而退,也認了,至包括在,所有人都不會好過,但唯獨對于賀小姐夫婦,不想連累他們,即使是最絕的時候,也沒有去找他們尋求幫助。
賀小姐的突然到來,讓方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好久不見,賀小姐看起來沒怎麼變,依舊是明艷人,而方嚀卻變了許多。
依舊弱麗,但整個人了無生氣,如同失去了澤的一株玻璃花。
賀小姐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這個頭,醞釀半天,只出來一句:“你發生這麼大的事,為什麼都不跟我們說?為什麼不找我們幫你?”
“你跟黎學長的事——”
賀小姐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怕你覺得惡心,所以沒敢告訴你。”方嚀有些自嘲地說,“現在你知道了,是不是果然很惡心?”
賀小姐語氣復雜,一向直爽,有的實話即使不好聽,也會說出來。
“當初你和黎伯父結婚的事,確實是讓我惡心了一陣子,因為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踏實地的孩子……可我老公說各人有命,你是年人了,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無論好壞后果都得你自己負責。”
方嚀輕點頭:“溫老師說得對,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自己負責,怪不了任何人。”
賀小姐不免替懊悔。
“說真的,要是當年,你沒有去澳城旅游,沒有遇到黎伯父就好了。”
方嚀只是笑著,沒有說話。
靜默許久,賀小姐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說:“方嚀,當年你去澳城旅游,有件事,我一直都沒告訴你,現在你反正也要出國了,我還是告訴你吧。”
方嚀:“什麼事?”
“你還記得你大二的時候,你跟我說你要和室友去澳城旅游,然后我跟你說,我有一個學長就是澳城人,如果他剛好在國的話,我可以拜托他帶你們玩,你還記得嗎?”
方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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