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不喜歡封意人,那他呢?
陸景這一刻不想深究,他只想將人扣在懷中,一點點細細吻過。
溫檸被他攬住親了許久,快要不上氣了,才唔唔了兩聲作為抗議,被放開后,忍不住抗議道:“太子哥哥,你咬疼我了。”
陸景指腹輕過的瓣:“茵茵說的對,我是吃醋了。”
溫檸定定著他,太子殿下親口承認,原是該打趣取樂的,可這一刻,不知為何,只覺自己莫名有了幾分心悸
。
兩人挨得極近,呼吸融,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溫檸慢慢按住自己的心口,想讓它慢些跳。
“茵茵......”
等再被放開的時候,溫檸瓣上的口脂已經沒了,太子殿下下多了一抹可疑的紅痕。
溫檸微微著氣,嗔道:“我待會兒要怎麼出去?”
陸景悶笑了一聲,手臂仍圈在那一節細腰上:“茵茵天生麗質,不涂口脂也無妨。”
溫檸瞪了他一眼,可惜這一眼綿無力,毫無威懾可言。
眼見著太子殿下看過來的眼神逐漸幽深,溫檸趕推開手臂掙開來,再吻下去,瓣就要破了!
道:“太子哥哥,我先回去了!”
陸景抬手扶了一把,待站穩了,才慢悠悠道:“不擔心口脂被人瞧出來了?”
溫檸撇了下:“擔心又能怎麼辦?”
陸景將人按在一旁坐下,從一旁將方才在書架那找的話本拿出來塞到手上,哄著人道:“再陪我一時半刻。”
而后將外頭當值的黃門來,吩咐了兩句。
溫檸乖乖賴在一旁,心安理得地將太子殿下的胳膊當枕頭靠著,時不時翻上一頁。
陸景任倚著,繼續之前理到一半的事兒,隨口問道:“司天監將日子定在了哪一天?”
說起將軍府,溫檸顯然來了神,立刻坐正了起來,豎起了手指,笑道:“十日之后,良辰吉日,諸事皆宜。”
陸景轉頭了一眼:“茵茵就這麼盼著出宮去?”
溫檸頓時警覺起來,方才還笑呢,一瞬間眉心就擰著起來:“太子哥哥不會要反悔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能抵賴。”
陸景抵著的眉心了:“再皺就要有印子了。”
見仍蹙著,不失笑道:“我何時說要反悔了?只是舍不得茵茵出宮。”
溫檸哄他:“又不是不回來的。”
進宮請安也算是回來嘛,再說魏臨帝離宮,太子殿下哪里還顧得上。
摟著陸景的胳膊撒:“太子哥哥想我的話,再招我進宮不就好了,從將軍府到皇宮,也不遠。”
是不遠,但終歸是比思鴻閣到東宮的距離遠。
不過,待茵茵了太子妃,這些便都不問題了。
陸景并未同茵茵說太子妃的事,他想等小印做好后一并拿給茵茵。
黃門將東西送了進來,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溫檸好奇道:“太子哥哥讓人送了什麼來?”
陸景示意打開。
溫檸揭開小瓷罐的蓋子,瞧著一抹嫣紅,愣了一愣:“口脂?”
陸景趁還在愣神,手從后將小瓷罐拿了過去,在將頭轉過去時,順勢抬手勾住,輕笑道:“茵茵別,我手不穩,比不得茵茵邊的婢。”
溫檸呆呆地看著湊近的人,有些發蒙。
上傳來縷縷的涼意,溫檸眼睫垂了下去,卻只能看見陸景筆的鼻梁,忽然生出一種太子殿下被奪舍的錯覺,否則對方怎麼會這般不務正業,竟然為描摹口脂。
溫檸不自在地了,剛要開口,就被制止了。
“噓,別說話。”
片刻之后,陸景才開松手,神溫和:“去瞧瞧。”
溫檸半信半疑,不過黃門送進來的錦盤上就放著一個小銅鏡,拿起湊近,這下當真驚訝了,口脂印在瓣上,一也未溢出來。
抬眸問道:“太子哥哥還為旁人涂過口脂?”
陸景無奈一笑:“茵茵是在懷疑我,還是在吃醋?我若是承認,茵茵是不是要生氣了?”
溫檸點頭:“自然是要生氣的,我去同皇上告狀,說太子哥哥不理朝政沉溺溫鄉。”
陸景忍不住了的鼻尖。
“不曾有過。”
溫檸沖他一笑:“那便好。”
陸景的視線落在的笑上,垂在側的手指忍不住輕輕挲了下,晦暗。
補好口脂,溫檸便沒再多留,不過臨走前,問了問太后壽辰的事。
溫檸道:“賀壽之禮開始準備好了嗎?太子哥哥給我準備了什麼?”
事先問一問,免得到時被旁人問起來,自己都不知。
陸景一愣:“什麼”
溫檸道:“陸煥先前說太后的賀壽之禮不需要準備,太子哥哥會準備好的,果真嗎,已經備好了嗎?”
陸景啞然失笑:“陸煥這麼同你說的?”
溫檸點頭:“難道不是嗎?”
可是信了的,所以當真一點沒準備。
陸景道:“他一人懶便罷了,怎麼反倒了慣例。”
見溫檸著急起來,連忙又道:“無礙,茵茵先回去,賀禮待明日便讓人送去思鴻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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