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跟我走!”
對于這一點,靳北辰是最為確認的。
他不可能看著姜樂和人開房。
至于其中的原因,他只能歸結到一個丈夫對妻子的基本占有,畢竟沒有男人喜歡頭上帶綠。
就算只是協議夫妻也一樣!
姜樂當然不愿意:“我拒絕,你自己請。”
“跟我走!”
靳北辰再次拉住的手,強地將人拉進自己懷里。
姜樂還想嗆聲,但抬眼就撞了男人眸中。
靳北辰無疑是好看的,好看到讓人屏息,但是最為吸引姜樂的還是他那雙眼睛,眼尾上揚,墨眸幽深。
常常郁悶,為什麼一個狗男人能夠有這樣一雙眼睛呢?
就像是最璀璨的星辰在這雙眼睛前都會黯然失。
如今,這雙讓最不了的眼睛定定看著,眸底倒印著的影子,只有一個。
專注而認真。
在靳北辰要帶走時,這次沒有再掙。
一時意迷。
可電梯還沒上來,靳北辰的手機就響了。
靳北辰拿出手機,姜樂下意識看了一眼。
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沒有存在通訊錄。
但是姜樂認識那串號碼。
陸鳶之。
三年來,都沒存過這個號碼,但是收到過不這個號碼發來的挑釁威脅的短信。
記憶力一向是不錯。
“喂?”
靳北辰嗓音低沉,接通后并未在意的模樣,眼睛一直盯著電梯上顯示的數字。
但是在那邊說了幾個字之后,他的臉驟然變了。
“我現在就過去。”
他沉聲說道,神陡然間變得焦急。
看到他變了的臉,姜樂也像是被人兜頭倒下一盆冷水,整個人清醒了。
眼看電梯門要打開,退后一步,神和聲音一樣冰冷:“靳五走好。”
“你跟我走!”
由于著急,靳北辰的臉和語氣都變得有些冷。
姜樂嗤笑,轉就走。
靳北辰想要去追,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停下了腳步,反倒是往另一邊走。
聽著后遠去的腳步聲,姜樂只想笑。
剛剛真是差點腦子糊涂了!
陸鳶之一個電話,靳北辰就不管跟別的男人“開房”的事了。
還真是好本事。
另一邊。
靳北辰走到安靜的角落,迅速打了個電話過去。
“馬上安排查理教授過來,趕到市中心醫院……”
代完一系列事項,他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陸鳶之打來電話,說是陸婉之忽然從樓梯上摔了下去,下見了,家庭醫生趕來說是胎兒要不保。
陸婉之想聯系靳北宇,但是卻打不通對方的電話。
從上次靳北宇堅決要離婚,陸婉之想要鬧之后,就聯系不上對方了。
無奈之下,陸婉之只能找靳北辰。
靳北辰對這個三嫂雖沒有好,但是畢竟對方是自己的嫂子,肚子里也懷著靳家的孩子。
更別說,如今靳老爺子不得刺激。
靳老爺子很是注重靳家后輩子孫延綿,要是知道陸婉之懷了孕卻出了事,怕是不住。
所以他才會那麼著急。
只是……
原本他想帶著姜樂一起回去解決,可姜樂不愿,讓他放任姜樂去開房也不可能。
他只能打電話先行理陸婉之那邊的事。
待掛了電話,他已經在走廊上找不到姜樂的影。
好在他記得房卡上的房號。
急匆匆走到房門前,他發現房門是虛掩的,正要開門強行進去,他約聽到了里面傳出來的聲音。
是男人的和人約約的,伴隨著詭異的水漬聲。
這種聲音!
經歷過的都知道是什麼!
“姜樂!”
靳北辰從未如此失控過,他一把踹開房門,猛地沖進了房間。
在這一刻,他腦子甚至于是空白的。
人在過度激怒無法承的狀態下,大腦下意識屏蔽了思維。
“啊!”
男子的慘聲響起。
“啊——”
隨之而來的是人的尖聲。
聲音不太對。
靳北辰慢了半拍地發現,面前的人和他想象的人有點不一樣。
但是都是人。
“晨?”
被他踹翻在地疼得齜牙咧的,不是宋晨是誰。
至于另外一個到驚嚇的人,他也記得。
陸子瑤。
姜樂的好朋友。
“你們?”他面狐疑,但還是后退了一步。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這兩個人什麼時候湊到了一起。
“你們?”
與此同時,房門口也傳來了疑的聲音。
姜樂和姜睿站在房門,同時目瞪口呆地看著衫凌氣息不勻的陸子瑤和宋晨。
陸子瑤和宋晨滿臉想原地消失的社死表。
陸子瑤率先整理好服和頭發,咳了一聲找回自己的聲音:“誤會,這是個誤會。”
“對,誤會。”
宋晨也爬了起來,齜牙咧地附和。
其余三人:“……”
你們覺得他們應該相信嗎?
“呵呵。”
陸子瑤干笑了一聲,眼神心虛不已,努力轉移話題:“小樂你來了啊!還有小睿,一段時間沒見你又變帥了呢!”
“要不是你姐姐護著你,我真想辣手摧草!”
姜樂翻了個白眼:“你禍害誰都行,可千萬不能禍害他,我姜家就這麼一獨苗苗。”
“怎麼就是禍害了呢,你到底把不把我當閨了!”
陸子瑤很不服氣。
姜睿笑瞇瞇地對陸子瑤說:“子瑤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說笑。”
三人聊得開心,剩下的兩個男人就不怎麼好了。
宋晨目不善地落在陸子瑤臉上。
這人當著他的面勾搭男人?
至于靳北辰,他先是瞳孔劇震,然后就是表復雜難辨。
此時他總算是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烏龍。
那個185小狗竟然是姜樂的弟弟,親弟弟。
姐夫不認識小舅子,還把人當敵,哪一點說出去都足以判十八層地獄死刑。
他面上了無波瀾。
心底卻有如死灰。
“飯吃了就走吧,我們出去好好逛逛,好久沒有在一起好好聊聊了。”
一點都不想繼續留在這個讓自己社死的地方,陸子瑤主提議離開。
姜樂和姜睿自然不會拒絕。
三人抬腳就走,好似沒有看到另外兩個人。
靳北辰和宋晨目送他們離開,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做。
直到人都沒影了,兩人才同時收回目看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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