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的聲音忽然傳來,令宋瑾打了個冷。
雖然認識時間很短,才打過兩次道,但盛年的變態早就深深刻在了的認知中!
還好,這種驚恐并沒有持續幾秒鐘,楚嶼君就坐到側。
楚嶼君握住一只手,不屑地瞥了眼坐在后面的盛年,“年想聊什麼,我全程奉陪。”
看到兩人親無間的模樣,盛年窩了一肚子氣。
但他這次是獨自來的江城,沒帶一眾能煽風點火的小弟,氣焰沒由來矮了半截。
“我與楚還真沒有可聊的話題。”盛年的目落在宋瑾和楚嶼君握的手上,冷哼,“別再演了,我知道你們年前就分手了。”
“年前分手,現在就不能復合了?”楚嶼君反問。
盛年撇,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嘲諷,“鬼才知道你們是復合了,還是在演戲!”
“嶼君,來陪我聊天,不要與無聊的人浪費舌。”宋瑾阻止楚嶼君再與盛年掰扯。
楚嶼君粲然一笑,嗓音無比輕,“我聽你的,糖糖。”
盛年自從昨天在機場被宋瑾懟了一通,為了讓宋瑾能用正眼看自己,開始改變了追宋瑾的方式。
一改以往帶著一眾小弟的招搖,獨自追到江城。
明明查到了宋瑾今天所有行蹤,卻因為楚嶼君把宋瑾保護得太好,他連宋瑾一面都沒見到。
捱到傍晚不得不定了回京城的航班,卻沒想到歪打正著,不僅遇到了心中的神,還坐在了神后面!
可是,令他扎心的是——前面還多了一個令他生厭的楚嶼君!
這場飛京城的航班,儼然了宋瑾楚嶼君向他秀恩的秀場!
一個多小時之后,航班在京城落地。
宋瑾和楚嶼君想避開后面那位,特意延遲了下飛機的時間。
兩人是最后從舷梯上下來的,盛年還算有自知之明,沒有再面。
從機場開車回去的路上,楚嶼君意味深長地問了宋瑾一句,“今晚準備住哪兒?”
宋瑾從他尾音中聽出濃濃的念,不假思索地說了“安苑”。
“不今晚,以后你就跟著我住安苑了。”楚嶼君滿目期許。
兩人此時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繼續九合苑停車場那場未完的親互!
宋瑾在車向楚嶼君傾訴衷腸,楚嶼君真真正正接納了,一個長吻縱使再纏綿,也無法平息兩個相之人的心火。
外面的天完全黑下來,兩人都沒說話,卻已不約而同地歸心似箭。
車子快駛市區的時候,楚嶼君從后視鏡中發現了不對勁兒!
有兩輛越野車,一直在跟著他們!
“糖糖,坐好,我要加速了。”
楚嶼君的話令宋瑾心悸,“這樣慢慢開不好嗎,為什麼要——”
話沒說完,車速就飆了上去!
楚嶼君邊開車邊看向外面的后視鏡,兩輛越野車沒想到他會忽然提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遠遠甩在后面。
宋瑾第一次領教楚嶼君開快車,捂著心口驚魂未定,順著他不時往外瞄的目,很快就發現了端倪。
“我們被人跟蹤了!”
驚呼著掏出手機,“我馬上報警!”
他并沒有減速的意思,而是一打方向上了通往市中心的另一條省道。
“他們已經被我甩掉了,先別報警。”楚嶼君說著車速也降下來。
宋瑾不敢大意,盯著就近的后視鏡許久。
正如楚嶼君所說,駛市區之后,那兩輛越野車也沒有追上來。
“你覺得開車追我們的會是誰?”宋瑾開口的時候,心里已經有了最佳懷疑對象。
“我們想到一塊兒了。”楚嶼君粲然一笑,單手拿起手機,撥出盛年的電話之前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屏息凝神,做好聆聽的準備。
電話接通,最先傳來的是盛年惻惻的笑聲,“楚車技了得,我這次還真走了眼。”
“說吧,還想怎樣?”楚嶼君不疾不徐地問。
“不想怎樣。”盛年語音拖得很長,“繼續陪著楚玩唄。”
“盛年,你這種行徑十分令人不齒!”宋瑾聽不下去了,開口相懟,“趕收手,或許我還會把你當個正常人多看一眼,再作下去,你絕不會有好下場!”
“宋瑾,你還真是偏袒楚啊,每次開口與我說話,不是冷言冷語,就是開口相懟。”
盛年的自嘲響起,“如果你對我沒有這麼冷漠、疏離,像別的人那樣主匍匐在我下,我早就放過你了。知道嗎,越是得不到的越心、也越喜歡。”
“你個變態,真是令人惡心!拜托你有點良知,別再來擾我們了!”
宋瑾恨不得用最惡毒的語言罵盛年,拼命搜刮罵人的詞語。
楚嶼君再次朝宋瑾遞過去個噤聲的眼神,對著手機沉沉開口,“盛年,宋瑾是我談婚論嫁的朋友,你對的覬覦,就是對我的挑釁。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忍不下去,就別忍。”盛年笑聲肆意,“我倒想看看楚會怎麼呵護朋友周全!”
通話結束,里面的忙音被免提擴大了很多倍,刺得宋瑾耳疼。
楚嶼君一手開車,一手退出通話界面,還不忘安,“虛張聲勢而已,不要怕,糖糖。”
領教過盛年的變態瘋狂,還是心有余悸,“嶼君,我該怎麼做,才能擺盛年那個瘋子的糾纏?”
“你對他的無視和冷漠,激起了他從未有過的征服。只要你不臣服于他,無論做什麼,都擺不了。”
楚嶼君給出結論。
宋瑾與楚嶼君復合的好心,瞬間打了折扣。
“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楚嶼君安,“盛年再囂張,也難逃一個法字兒。如果他后續還不知收斂,我會連帶著他老子一起收拾。”
最后一句帶了從未有過的狠厲。
宋瑾聽得有些發怵,急忙提醒,“他老子是盛穆,京城的市政一把手!”
“那又如何。”楚嶼君角勾起一抹運籌帷幄的笑,“不是有句話,站得越高,摔得越慘麼。”
「這兩天家里有事,先更兩章4000哈,等三更的時候再給寶寶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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