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遠走后,鐘清嫻又是一副趾高氣揚的臉。
傭人很識相地走開了。
不然,留在那只會被懟。
鐘清嫻盤算著,既然方振遠不計前嫌,沒有追究的責任。
那以后可就有機會好好折磨方夏薇了。
就把當作是那個不要臉的媽!
“張媽,張媽……
“來了,太太,您有什麼吩咐?”
“給我沏壺茶過來。”
張媽彎腰頷首,“是,太太。”
“快點。”
張媽以最快的速度沏了茶過來,“太太,茶來了。”
鐘清嫻端起來,抿了一口,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怒吼道,“這麼燙,你想燙死我啊!”
“對不起,太太,我重新去沏。”
張媽又沏了一壺新的茶過來,“太太,您嘗嘗,這壺怎麼樣。”
鐘清嫻還沒喝上一口,抬手把茶水潑向了張媽的臉,連同杯子一塊扔在了地上。
“這麼冷的茶,你讓我怎麼喝?你會不會干啊!沒用的東西,不會就走人!”
“對不起,太太,但是茶水的溫度都是剛好的。”
“你還敢頂!你就是這張太賤了!今天的事,我一想到我就來氣,以后不需要你再這麼多事,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有些事就當看不見,不要多事。”
鐘清嫻不教訓一番,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今天,差點兒就慘了!還好方振遠心寬廣,不跟計較。
但有時多的傭人也會害慘的。
不警告一次,以后多的可能就不止一個了。
張媽在方家有些年頭了,年紀比鐘清嫻還稍大一些,雖然只是一個下人。
但鐘清嫻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張媽覺得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如實說出來而已。
何況,這個家姓方,不姓鐘,只聽方振遠的。
張媽抬手了臉上的茶水,幸好不是燙的,不然臉都得燙傷了。
“太太,我自認為我沒做錯什麼,我是一個拿工資的下人,您這麼對一個員工,您自己心里過意得去嗎?”
“我有什麼過意不去的,我現在看見你,我就來火,潑你點茶水,你還覺得我過分了?你不服氣了?你要是不爽,直接滾出這個家,我不用看到你,眼不見為凈!”
為了生活,張媽忍氣吞聲的。
面對這種厲害的“主人”,還是不能跟來的。
“對不起,太太,是我考慮不周,還請太太大人有大量。”
“呵,我不知道你心里此時怎麼想的,你要是再這麼賤,就不只是潑茶水這麼簡單了,還有,你膽敢把這事告訴方振遠,我讓你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即使離開方家,你也找不到這樣的工作。明白了麼?”
張媽心里再有不服,也只能埋藏在心里,不能發泄于外。
連連點頭,“知道了,太太,您放心,我會守規矩的。”
“嗯,希你說到做到。”
———
溫言自從懷孕后,婆婆每天都更加小心謹慎地照顧。
一日三餐都是請營養師特別制定的孕婦套餐。
保證葷素搭配,營養均衡。
除此之外,各種適合吃的飯后水果,每天換著樣來。
午飯后,陳琳將洗好,剝好皮的葡萄送到溫言房間。
溫言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言言,吃水果,多吃葡萄,以后生出來的寶寶眼睛才大個。”
溫言笑了,“媽,這不是看基因的嗎?跟吃葡萄有啥關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懷司寒的時候,因為他爸是單眼皮,眼睛老小了,我特別擔心以后生出來跟他爸一樣。我就天天吃葡萄,結果你看,現在司寒的眼睛哪像他爸一樣。”
薄司寒不在家,溫言想了一下薄司寒的眼睛。
純黑系的瞳眸,出矜貴冷漠,仿佛世間萬都被他漠視。
溫言聽著聽著就走神了,想到薄司寒去了。
“言言,你想啥呢?”
陳琳的手在眼前揮了揮。
溫言尷尬地了一下頭發,“媽,我在聽呢,您繼續說。”
“你這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嘛,想就想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年輕人都是這樣,不像我們老了。”
“媽,不許說自己老了,在我心里,您永遠十八歲。”
“哈哈哈哈哈好,我們永遠十八歲,永遠都是個。”
房間里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婆媳倆相猶如母的關系。
溫言吃完水果之后,關掉電視準備午休了。
“言言,媽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晚上司寒的八十大壽生日,我們一起到老宅去,給慶生。”
溫言乖巧地應下,“好的,媽,我知道了。”
薄司寒傍晚的時候回來了,因為要去老宅,所以他回來接溫言。
溫言因為懷孕嗜睡,傍晚薄司寒回來時,溫言還毫無察覺,睡得正香甜。
薄司寒輕手輕腳,怕驚擾到。
他坐在床邊,抬手了的肚子。懷孕才一個多月,溫言的肚子還很平坦。
即使是在睡覺,溫言也習慣地將手放在肚子上,像是護著孩子一樣。
薄司寒的大掌覆在的手上,輕輕地挲。
溫言到他的,呢喃了一聲。
溫言怕自己睡過頭,特地定了鬧鐘,這會兒鬧鐘響了,也隨著音樂醒來。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薄司寒正滿眼溫與慕地看著。
“老公~你回來了。”
溫言甜的嗓音聽在薄司寒的耳朵里,心瞬間變得。
薄司寒像哄孩子似的,“乖~要不要再睡會兒?”
“不行,媽說了,今天是生日,要去老宅給慶生的,我這個孫媳婦要是去晚了,就失禮了。”
說著,溫言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穿著寬松的睡,因為作幅度太大,上擺往上翻了一點,出白皙水的。
薄司寒溫熱的手掌從的擺下進去,放在的肚子上面。
這是他和孩子第一次這麼親的接。
薄司寒的手很暖,熱流仿佛傳遍至溫言全,瑟了一下,薄司寒另一只手攬著的腰。
男人低聲問,“懷孕這麼辛苦,你很累吧?”
溫言倒是沒什麼覺,沒有孕吐,能吃能喝。
就是比較嗜睡,明明什麼都沒干,卻總覺疲力盡的,很困,渾提不起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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