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淼逐漸走遠,面目變得猙獰,那天去赴陸聴的約就是個錯誤。
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馬上就會讓溫言付出代價了。
“你沒事吧,你犯不著生的氣,氣壞了影響自己。”
傅燁拍了拍溫言的肩膀。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一時看到,想到做的那些事,還無恥地跑來我面前假惺惺地道歉,我不打,豈不是顯得我太好欺負太好敷衍了。”
“是,有時候,確實要拿出點氣勢出來,不能太過善良,人家只會覺得你弱小好欺負。”
溫言不再說話。
姜淼淼回到家之后,將包包狠狠地扔在床上,房間里桌上的東西被一手掃落在地上,玻璃杯破碎,滿地的碎渣,還不解氣,拿起東西隨意地扔,床邊那張和陸聴的合照也被氣得拿剪刀剪廢了。
垃圾!還一心想著能和陸聴重歸于好,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一場空。
床上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看著頁面顯示的來電聯系人,煩躁得不想接聽,但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什麼事?”
鐘清嫻低吼道:“怎麼那麼久才接?”
“你有事就說。”
“你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誰惹你了?”
“還不是那個溫言嗎?我之前做的事暴了,我低聲下氣地去面前道歉,還挨了兩掌,我現在臉還火辣辣地疼,腫得要命,這個人,下手也太狠了。”
鐘清嫻一怔,原來還有這麼勁的消息,假裝心疼地安著姜淼淼,“你弄點冰袋敷一下,消消腫,明天好了出來見一面。”
上這麼說,其實心里開心得很,這個姜淼淼也不是什麼好人,有人替教訓教訓也好。
“你想好要怎麼做了嗎?”
“電話里不方便說,還是等見面再聊吧。”
“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到時候見。”
姜淼淼掛了電話,也不得鐘清嫻快點手,今天這口惡氣,非出不可。
鐘清嫻編輯了一條信息發給姜淼淼,看著聊天頁面,角微微上揚,方振遠站在后還沒有察覺到。
“跟誰發信息呢?這麼開心。”
鐘清嫻嚇得立馬關掉了屏幕,回頭一看,“你…你嚇我一跳,你怎麼站在我背后也不出聲?”
“你這麼張做什麼?臉青什麼樣子了,你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嗎?”
鐘清嫻笑了笑,“哪有?我哪有什麼啊,不過是跟一個好朋友聊聊天而已,人家跟我一樣的年紀,孫子都有了,我替到高興而已,這不,你又突然站在我背后,嚇我一跳。”
方振遠信以為真,拿著報紙走到書房去了。
鐘清嫻立刻把自己和姜淼淼的聊天記錄都刪了,以防不小心被方振遠看到。
剛才差點兒就餡兒了,要是被他知道,那心準備了這麼久的計劃,就全都打水漂了。
不僅如此,當年的事可能會被翻查。
那還有什麼好日子可以過!
———
翌日。
鐘清嫻和姜淼淼面。
姜淼淼的臉還沒完全消腫,也為了謹慎起見,將全臉都遮得嚴嚴實實的。
“說吧,你想怎麼做?”
“一見面就切主題,看來你比我還著急。”
鐘清嫻不慌不忙地說。
姜淼淼全副武裝看不出緒,但從的語氣里可以聽出對溫言有多恨。
“我要是不著急,我今天就不會頂著一張紅腫的臉出來赴你的約。”
姜淼淼心直口快,“行了阿姨,甭說這些沒意義的,你我只不過是有共同利益,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們還是直接聊點有用的。別耽誤彼此的時間。”
“好,我就喜歡你這麼爽快的。你上次說,你從你一個朋友的里得知溫言得了重病在住院,消息可靠吧,何況你被扇了兩個耳,這麼說,你肯定也和見過了,你肯定能確定在哪間病房。”
“我的確知道,你的意思是你要直接去醫院手?”
姜淼淼有點詫異,鐘清嫻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要是被薄司寒抓到………
反正這次別想再利用的手去除掉溫言。
“那不然我還有什麼辦法?天天待在醫院里,寸步不離,我不去醫院手,我還有什麼機會。”
鐘清嫻低了聲音說道,“不過,我想知道,你之前對溫言做過什麼?為什麼會讓這麼生氣,還對你手。”
猜測道,“不會之前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照片事件,是你干的吧?”
姜淼淼被說中,心一下子就不麗了,“阿姨,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我沒有必要跟你詳細說,現在我們談的事是要怎麼對付溫言。你不要跑偏了。”
見不高興,鐘清嫻也沒好臉,想起什麼,“上次我說找你出來那一次,你說要去逛街,其實是被人發現了吧,我猜的沒錯吧。”
又一次被擊中,姜淼淼起就要離開,“阿姨,看來今天沒有必要再聊下去了。”
鐘清嫻沒有著急挽留,端起咖啡,“你急著走干什麼?你還想不想出了這口惡氣了?”
這句話也是中了姜淼淼的心窩。
果然回了頭,重新坐了下來。
“既然你還知道,我們的主要目的,就別在這八卦了。”
“行,我也開門見山,有話直說了。溫言在醫院,其實我之前跟關系還可以,我上次在街上看到,我們打了招呼,對我好像還和以前一樣,并什麼起什麼疑心和防備心,所以我覺得我以關心的名義去醫院探,再尋找機會,功的可能比較大。”
姜淼淼聽著,“你這是表面關懷,背后捅刀子啊。”
論狠,論險,誰比得過鐘清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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