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簡直無言以對,“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解釋?但是我發誓,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您,我和溫言絕對絕對沒有任何不該有的關系。”
墨北下了床,“行了媽,您就別想太多了,我還有事先出門了。”
墨北換了服,洗漱完之后,匆匆離開家門。
“兒子,兒子……
郝嵐看著他的背影直搖頭,就不信,墨北最近借酒消愁和溫言沒有關系。
看來,有必要去見見那個人了……
傅燁把陸聴和薄司寒約在了聲會所見面。
“老傅啊老傅,你這麼著急地把我們約齊了是有什麼重大事要宣布?”
陸聴著下,玩世不恭地開著玩笑,“莫非你是單了?想來跟我炫耀!不可能啊,我這麼有魅力都沒朋友,你這麼呆板怎麼可能比我先單呢?這不科學。”
陸聴一腦地說著,喋喋不休。
薄司寒扶額,“我說你怎麼廢話這麼多呢?就不能讓老傅先把話說完嗎?”
傅燁笑了笑,“陸聴你沒朋友,我就不信,天天混人堆里,我就不相信你沒個正牌友。”
陸聴自己都覺得尷尬,“呃,不是,你怎麼越扯越遠了呢?說正事啊。”
他端起酒,隨意地喝了一口,以此掩飾自己的尷尬,說實話,別看他天天和玩得不亦樂乎,其實他還真是單狗。
“正事就是,對了,老陸,你最近和姜淼淼有聯系嗎?我還想通過你把給約出來。”
提到姜淼淼,陸聴的表頓時就嚴肅起來了,“靠!這個姜淼淼,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想約干嘛?”
“聽你這麼一說,看來你和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咯?”
陸聴撓了撓頭,“你不提起,我都把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傅燁并不知道陸聴和姜淼淼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聯系了。
他和姜淼淼可以說是徹底斷絕了來往。
“話說,你和以前不是天天粘在一起嗎?怎麼現在好像兩人玩崩了?”
傅燁倒是好奇,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倆分開了。
陸聴回想起那天在聲會所警告姜淼淼的話。
姜淼淼似乎對五年前方夏薇的事知道什麼蛛馬跡。
但當時話說到一半就閉了。
這一點,陸聴當時覺得可疑,但他也沒多想,過后就把它忘了。
薄司寒了他,“喂,你倒是說啊。”
“你等等,我想想,剛才老傅你問我什麼?”
陸聴發現自己最近這記憶力真不行,這別人說的話,他一時半會就想不起來了。
“我問,你和姜淼淼怎麼沒聯系了?”
“呀,這事你應該不知道,但司寒知道,是吧?”陸聴看了薄司寒一眼,“上次溫言在酒吧,被姜淼淼打刁難了一頓,過后我單獨跟在一起的時候,我特意警告了,那個時候,我和說了很多,也表示以后不會再和來往了,當時就接不了的吧,我也不知道是在挽留我的人還是在挽留我的錢,當時也很激,不知不覺間說到了五年前有關方夏薇的事,好像說了一句什麼……
陸聴使勁地想著,時間過太久了實在很難想起來,“哦,對!”他大拍桌子,“姜淼淼說當初方夏薇的死就是溫言所害,我問為什麼這麼肯定,說當時是,對,就說到這里就沒下文了,然后好像特別心虛,開始扯別的扯了一大堆。就是這樣。”
薄司寒頭上三黑線飄過,“你說了這麼多,也沒說出個重點來,婆婆媽媽的,還有當初這麼可疑的事,你怎麼不問清楚?”
傅燁也數落著陸聴,“是啊,你整天就顧著人和酒,這麼重要的事,你自己不多上點心?”
陸聴張了張,正要開口解釋,卻頓住了。
“不對!敢你們倆這是在責怪我啊,我雖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再說了,最起碼我把姜淼淼這顆定時炸彈給甩開了。”
說著,他還很是驕傲地自夸了一句,“我雖然吧,喜歡,但是什麼人該,什麼人不該,我還是分得清的,像姜淼淼這種人,對溫言說話尖酸刻薄,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我早就把給甩了。”
陸聴很是自豪,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等著薄司寒夸他。
然而,現實與期待完地肩而過。
他等來的是薄司寒的責怪。
“你把甩了?”
陸聴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啊!我是不是特別明智?”
“明你個大頭,本來還想要以你的名義把約出來呢。現在看來,是不是沒戲了?”
陸聴被潑了一的冷水,心有些失落,今天是怎麼了,薄司寒對他不滿,就連傅燁這個呆板,也借此機會數落他,兩人莫非是商量好的?
“想啥呢老陸。”
傅燁凝視著他,陸聴怎麼一副自己辦了好事卻沒得到認可的大冤種模樣?
“也不是沒戲,我有把握,現在約,分分鐘可以把約出來。”
陸聴知道姜淼淼想攀附他都來不及,他自己主聯系,估計都快高興瘋了吧。
傅燁和薄司寒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確定?你都多久沒聯系了,冷落這麼長時間,人家可是行業混的,估計早就找了下家了。”
這意思,明顯地在說,姜淼淼是出來……賣的。
“這不可能,憑我和在一起那麼久,依我對的了解,肯定對我有所留,算了,你們剛才不是說我婆婆媽媽麼?怎麼這會兒變你倆啰哩啰嗦的?”
薄司寒抿了抿,“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與其在這里猜測,倒不如直接行。
做比想永遠來得更踏實。
“行,那我給打個電話。”
薄司寒和傅燁都齊刷刷地點頭,陸聴撥了姜淼淼的電話過去。
并沒有馬上被接通,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奇怪,怎麼不接他電話?
那他剛才那樣信誓旦旦地說,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話說,你們找姜淼淼是想質問麼?”
“不然,找來,我和老傅在這里看著你和敘舊?”
薄司寒翻了翻白眼。
“你這智商真是越來越堪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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