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的路線,不是去梧桐公館的路上,更不是回寧家的路上,非煙問,“厲晏辭,我們去哪兒?”
厲晏辭握著非煙的手,神神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厲晏辭直接帶著非煙去了厲氏財團。
厲氏財團坐擁在京都東三環商業區域的核心區,主樓地上一百零八層,地下七層。周圍四座拱形設計的副樓更顯威嚴。
整個建筑以古中洲青銅“尊”為設計靈,寓意尊貴與尊重。
一開始非煙還不知道這是厲氏財團,只覺得這大樓威嚴,氣派,融合了古建筑的輝煌與現代設計的科技。
過車窗好奇的指著問,“厲晏辭,這是哪兒?”
“厲氏財團,咱們家的產業。”
“……”非煙瞪大了雙眼,“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這樣做會不會太逾矩了?”
習凜在一旁幫腔,“煙煙你放心,這里遲早是厲的,不用擔心逾矩或是給厲惹麻煩。不麻煩。”
厲可是厲家唯一的繼承人,這些以后當然就是厲的了。
“這麼……篤定的嗎?”
非煙一臉震驚。
厲晏辭先是帶著非煙去了最底下的一層,雖然是在最底下,但里面燈火通明。
來往的人都很神,甚至有些戴著口罩和墨鏡,手里提著金屬碼箱。
非煙覺自己像是進了另一個世界。
里面的工作人員穿著制服一不茍,手上戴著白手套,臉上也是冷冰冰的,但看見厲晏辭,都恭敬稱呼,“厲。”
末了又轉過臉來,恭敬的稱呼,“厲。”
“……”非煙還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禮貌的點了點頭。
“厲,厲,請跟我來。”
工作人員做出請的姿態。
習凜跟在兩人后。
“這里是中洲最大的易所,安保嚴,比銀行還安全。”
“也是你們家的嗎?”
厲晏辭糾正,“是咱們家。”
來到一個房間,工作人員把厚厚一沓文件遞過來,“厲,這是您封存的。”
“行,你出去吧。”
工作人員離開之后,厲晏辭把那厚厚一沓文件遞給非煙,“煙煙,看一下,把字簽了。”
看起來像是轉讓書,可這麼多?
非煙有些好奇,好奇厲晏辭要給轉讓什麼。
剛一翻開,就看見里面那長長的一串數字,簡直可以和份證數字相比。
有些不相信,數了一下后仰頭看向厲晏辭,大大的眼睛里滿是不相信,“這個數字是編號對吧?”
習凜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來,“我的夫人,后面的單位符號你是忽視掉了嗎?”
非煙重新正視那個符號,那是最讓人舒心的人民幣的符號。
不是編號,是賬戶余額。
非煙覺得手有些抖,厲晏辭每個月會給的賬戶上轉一百萬零花錢,今天又掙了兩百萬,本來已經覺得自己很富有了,富有到盡管厲晏辭之后沒有拿到厲家掌家權,也能養活他。
可現在想想,簡直就是個大笑話。
和他的錢相比,的這些簡直就是雨。
“厲晏辭,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非煙越想越害怕,“你不會是在慢慢轉移厲氏財團的資產吧?”
他就是這麼和家族爭斗奪權的麼?
太瘋狂了。
厲晏辭沒想到非煙的腦這麼大,忍不住失笑,“什麼轉移資產,這是我個人擁有,不納厲家。”
“可是……可是……”非煙還是不相信,“你才25歲吧,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的?”
一開始以為他只是紈绔,后來知道他是厲家子弟,而且有些能耐。
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牛。
“海外資產。”厲晏辭手支著下撐在茶幾上,揚看著非煙的小表,“在南城時我就告訴過你,錢我有的是,就是個人資產比較復雜,整理好了全都給你。”
“費了大半年功夫,這些資產終于整合完畢。煙煙,今天我把自己的全部家當雙手奉上。”
厲晏辭從十六歲海外留學時,就到賺錢了。
“至于怎麼賺錢來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簽下名字,這些都是煙煙的了。”
非煙看向厲晏辭,忽然就笑了,“厲晏辭,看來我不用擔心你了。”
大方的拿過筆,刷刷刷的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的字和的人一樣,帶著仙氣飄渺,獨樹一幟的覺。
“既然你要給我,那我就不會客氣的。”
“嗯哼。”
這邊弄好,厲晏辭把文件給習凜,“你之后上大律師去一趟銀行,把這些手續都辦了。”
說著,他又把手上刻有厲家族徽的戒指遞給他,“有需要我親自出面的,給我打電話就行。”
“是。”
厲晏辭帶著非煙離開地下七層,沒走,而是帶去坐總裁的專屬電梯。
下午五點了,也到了下班的時間。如今已經是四月份,下午五點的京都雖然不會暗的那麼快,但也比白天的線暗一些。
厲氏財團的英數量龐大,且每一個都擁有不小的野心,想要在公司闖出一片天。
所以這個時候,有很多會留下來加班。
英基本都是擔任領導,領導不走,底下的員工就不可能敢走。
無形中就卷了起來。
當然,厲氏財團福利厚,就連加班也會有加班費。
可常年加班不僅累,還心累,有很多員工已經頂不住了。
但這一次,厲親自發了話,今日不許加班。
這次空降財團歷練的厲是厲家未來的繼承人,英們未來的直接領導,領導發話,誰敢不從!
于是,今天的厲氏財團不卷,英領導們不敢加班,牛馬打工人們歡呼雀躍,一到點就立刻飛奔。
“你們說今天公司要做什麼?怎麼突然發話不讓加班了?”
“聽說是厲在高層的會議群里發的,是不是要整頓公司的風氣啊。”
“誰知道呢,不過我支持厲。”
非煙剛踏進電梯,發現里面放滿了白玉蘭花,非常新鮮的白玉蘭花,上面的花瓣葉片點綴著珠,散發著一淡雅和清新的香氣。
是最喜歡的蘭花。
非煙若是還想不到這是厲晏辭給的驚喜,那就太笨了,走進去,彎腰拿起一朵放在鼻息下輕嗅,微笑,“厲晏辭,你不會是要……嗯?”
一直登高到最頂層,眼前視線開闊,白玉蘭花一路鋪開,香氣逐漸蔓延。
不遠有一架直升機停在上面。
此時,腳下竟然還有紅毯,紅毯上也鋪滿了花瓣,這次不是蘭花,而是玫瑰花瓣。
而紅毯盡頭,一整面花墻,俊男打扮漂亮在旁站了一群。
站位也很搞笑,寧淵特意站在了寧笙和沈季白的中間,像是故意隔開似的,寧笙沒心沒肺笑的明,沈季白則是很無奈,秦執和傅舟野看戲一樣看著這一幕。
而剛到打擊的厲晏時則是又委屈又不爽的單獨站在一旁。
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一支蘭花。
看到非煙,寧笙笑著跑過來,把手里的蘭花遞給,同時夸張的道,“煙煙,多虧了你,我還是第一次來厲氏財團呢。”
接著一群人都過來,高聲大喊,“小嫂子好。”
厲晏時:“嫂……嫂子!”
非煙心里有些尷尬,但還是禮貌微笑的接過來,此時的心里已經明了似的。
等轉過來時,旁的厲晏辭已經不在了,而是來到了紅毯的盡頭,手里捧著一束由玫瑰和蘭花組的新鮮花束。
非煙這才發現厲晏辭今天穿的格外的正式,明明他最討厭打領帶,這次也乖乖系上。
他材修長,氣場強大,周圍心的裝扮也頓時黯然失。
非煙的視線最終落在他手心里的一個水晶盒子上,那麼小一看就是裝戒指的。
所以毋庸置疑,他這是在向求婚。
求婚?
非煙一步一步朝著厲晏辭走去,走近一看,厲晏辭拿著水晶盒子的手竟然在微微抖。
啊!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厲晏辭也會有張的時候嗎?
在厲晏辭還未開口時,非煙率先笑著問出心中疑,“厲晏辭,你在向我求婚吧。我們之間還需要這種儀式嗎?”
厲晏辭經歷無數,從炮火中穿梭執行任務他都不怕,但這求婚他有些張,他安自己是第一次沒經驗。
“當然,相識,相,求婚,結婚,備孕,生子……”
“雖然過程都被打了,但每一樣都不能落下。”
他的煙煙,必須什麼都得會。
非煙笑了,把手過去,“你也不用跪了,電視上那些單膝跪地的好土。我現在告訴你,我愿意嫁給你。”
“把戒指給我戴上吧。”
厲晏辭腦袋里沒什麼思考,乖乖照做,把戒指戴上之后,他才發現自己被非煙帶著走了。
又有些無奈。
非煙低頭看著這戒指,眨了眨眼,“嗯?不是上次那一枚鉆?”
“戒指不嫌多。”
“可是這戒指……”
“我親自做的,是戒。”
非煙說不出好丑的話來了,微笑道,“很好看,我很喜歡。”
周圍的人見狀,不語,只是一味的祝福。
此時,天徹底暗了,頂層的燈逐漸亮起,讓場地更加夢幻起來,悠揚的琴聲也響起。
“哇!”
寧笙突然辦發出一聲驚呼,指著黑暗的天空。
只見數千個無人機瞬間騰空,巨大的心空陣中,寫著:非煙愿意嫁給厲晏辭!
與此同時,整個厲氏財團的“尊”字大樓也亮起了燈,上面同樣寫著,非煙愿意嫁給厲晏辭。
有路人把這發在了網上,不僅網絡炸了,厲氏財團部的工作群里也炸了。
“我靠!我說今天厲怎麼勒令那些英領導不許加班了,原來是要征用尊字大樓給未來夫人求婚啊。”
“太浪漫了吧,厲也太會了。不過這非煙是誰啊?肯定是天仙般的人兒吧。”
“前不久寧家剛舉辦了認親宴,這非煙就是寧家的親生孩子,全程都報道了。”
“非煙就是舒,難怪是天才,原來是出自寧家。”
“就好像是宿命一樣,寧家和厲家解除了婚約,如今又續上了婚約。就好像他們就應該在一起似的。”
非煙再次上了熱搜。
厲家,觀瀾軒。
眾人正在用晚餐。
溫婉書又在一邊用餐,一邊刷手機。
看到網上的照片和熱搜,一臉的紅泡泡,“不愧是我兒子,真浪漫。”
厲長洲瞥了一眼,也笑了,“我說他今天在高層群里發什麼瘋,原來是搞求婚這一套。”
厲老爺子放下碗筷,“來,兒媳婦,把你手機給我看看。”
溫婉書笑著遞過去。
厲明月點開手機,微笑:“這群年輕人!”
路邊,一個穿著破爛的婦正抬頭看著這一切。
良久,突然低低的笑了。
的兒如今下落不明,可非煙這個賤人卻迎來了的好命!
原來是寧家的兒,寧家的兒好啊。
林心駐足看了好久,這才瘸著走開了。
頂層,厲晏辭收到了一個來電,地址T國。
厲晏辭在非煙耳邊說了什麼,非煙點頭,他這才拿著手機來到直升機旁,點開,“什麼事?”
那邊蘇拉達的聲音傳來,“抱歉,晏。那個人死了。”
厲晏辭立刻就明白了,云輕雨死了。
但他好奇的是,蘇拉達這種到飛的掮客怎麼會關注,他問,“說清楚點,怎麼死的?”
蘇拉達能關注到這種小人上就說明這件事一定和他有關。
蘇拉達沒敢瞞,全部都吐了出來,“那個寺廟是我私人地盤,你也知道我平常和父王的那些妃子,就是在那里。”
“上次把那個人關在那里,你們走后,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被娜塔莉知道了。娜塔莉貴妃直接用皇家衛兵把那個人給弄死了。”
“以為那個人是我養在外面的人,氣不過就……咔嚓了。”
“晏,娜塔莉上我了,還答應給我生孩子。”
厲晏辭隔著手機都能覺到蘇拉達那種無言的興。
真是個變態!
“蘇拉達,悠著點兒。讓自己小媽給你生孩子,這件事要是你被父王知道了,你會死的很慘。”
“到那時,救你都來不及。”
蘇拉達笑得很囂張,“放心,我有分寸,措施很安全的。晏,你真好,還想著救我呢。”
“滾!你自己的事自己看著來。但這件事嚴格保,我結婚那天如果你來現場,這件事不許在我人面前提及。”
蘇拉達很是聽話,“晏,你的人又不會T國話,怕什麼。”
“很聰明,也正在學語言。”
“嗷~”
厲晏辭掛斷電話,朝非煙那邊走去。
非煙問,“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
一個臭蟲死了就死了,他的煙煙沒必要知曉,他握住非煙的手,“一個海外老朋友的電話,他知道我要結婚了,特意來祝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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