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趁我不注意……對我那個……那個……”非煙想質問他,可奈何總是說不出口。
“做啊!”厲晏辭沒什麼說不出口的。
“……下流……”非煙覺得對上他,自己簡直弱了。
對著賀子霖,可以打打炮去刺激他,那是因為他們沒這樣做過。可眼前這個男人,他們是實實在在的做了的,對著他說這兩個字,總會讓想起那晚的刺激和瘋狂。
“誰主張,誰舉證。你怎麼證明我昨晚又對你做了?”厲晏辭說著一步一步朝非煙近,“不會是你做夢又夢見了我們在做吧,這麼回味。”
非煙哆嗦著小板往后退去,一張小臉在白和紅之間來回橫跳。
“我全酸痛,手上又有淤青,還有……還有……那里……你敢說你沒有嗎?”
非煙被到一張茶幾旁,剛想轉離開,卻被厲晏辭給擋住了。
厲晏辭雙手撐在茶幾上,把小小的板整個圈在懷里,上那似有若無的香氣又在勾著他,令他著迷。
厲晏辭看著好半晌,懂了。他克制住的,開口問,“那里還很疼?”
他記得第一次的那一晚,他確實做的有些狠,像是不知饜足一般。可能剛開葷,加上又香又,一時之間沒把控好,直到天空破曉才放開。
他很可能傷著了。
“你……”非煙都快哭了,“流氓……”
看著這個反應,他猜對了。
厲晏辭蹙眉,牽著的手就要往樓上臥室走去。
非煙心下一驚,掙扎著不上去,語氣全是害怕,“你干什麼?你想干什麼?”
厲晏辭回過頭來,雙眸晦,仔細看就會看到那深邃瞳孔里的歉意,“昨晚沒和你做,我也沒那麼不堪。”
更何況昨晚都那樣了,他怎麼可能趁虛而,他又不是畜牲。
“什……什麼!”
“全酸痛是因為昨晚你淋了雨,冒了。手上的淤青是打了針,針的時候,可能沒按好導致的。至于那里還疼,那就只能怪我當時做了太多次,又太大力了。”
厲晏辭沒臉沒皮的說著,一把抱起非煙往樓上走,“其實你自己都知道這些證明不了什麼,除非那里還疼著。”
“……”聽著厲晏辭的話,非煙此刻像極了一只的小蝦米,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非煙用盡了全掙扎著,“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是誤會他了。
“你知道什麼?”厲晏辭不理會,徑自帶著來到主臥室。
他把非煙放在床上,雙手去抓的,就要分開去檢查。
非煙一驚,用盡了全力去推開他,大聲道,“不用你來。”
厲晏辭手一頓,他站直,低眸看著跌坐在床上瑟瑟發抖,且表難堪到極致的非煙。
不僅難堪,仔細看那眼神里滿滿的戒備。
哦對了!他們并非關系。
也并不把自己當的男人,即使他們已經做了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作,可只要關系沒定,這樣做就是越界。
“行,你自己弄。我讓人送藥過來。”他沒堅持,畢竟他深知一旦他的過狠,這家伙絕對離他越來越遠。
他不喜歡魯莽行事,他更喜歡一點一點的去把對方吞腹中。
這種覺很妙,有一種變態的妙。
非煙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沒再強迫,有些愣怔,隨后試探的問道,“喂,那個……可不可以給我一套像樣的服,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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