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不沾春水的漂亮人。
那雙手仿佛是一件應該擺在玻璃罩中的藝品,護手霜的淡淡馨香,修剪得當的圓潤指甲,指尖兒頂端著健康自然的。
讀書那會兒,盛夏不止一次嘖嘖夸贊謝繁星的手,是可以去做手模的程度。
的手,不老實的在霍擎洲腰腹附近打轉,小臉在他寬暖的后背,舒舒服服的蹭了好幾回。
霍擎洲一開始沒理。
習慣了時不時的調戲,挽起家居服的袖子,戴上一次手套,十分耐心的把切兩半的螃蟹去掉了殼和腮,擺在盤子上弄了個造型。
直到那雙靈活的小手,從家居服的下擺鉆進去,對著腹和了又了。
為男,霍擎洲第一次覺得,穿得太隨意,是一件危險的事,容易被人吃豆腐……
“乖一點,寶寶。”
霍擎洲被冷得倒吸一口氣。
謝繁星剛洗完澡做了手,手心的溫度偏涼。
“我不乖?那怎麼樣才算乖。”踮起腳尖,下抵在霍擎洲的肩膀上,對著他發燙的耳朵說話,“我上班累了一整天了,還不能?”
霍擎洲:“……”
最近某個人膽漸起,覺得霍擎洲干什麼都像在勾引人,上的黑家居服質地偏垂,居家的生活氣息外加的撲面而來。
人忍不住的手。
應該怪男人不夠矜持。
小手游移到,吧唧了兩下。
要怪就怪手太好了,三十多歲的男人,每天早上堅持一杯式,再健一小時,材好的不得了,屬于穿顯瘦有,是謝繁星最的材。
這時候,他說什麼都是錯。
霍擎洲沉住氣,放棄了繃的狀態,任由那雙小手。
“萵筍切片還是切塊?”
“我能不吃萵筍嗎?”
“不行,葷素搭配,給孩子做個榜樣,懂?”
“……那切塊兒吧。”
多虧了騰叔有收集廚房餐的好。
廚房里的廚一應俱全,海底撈店里那種四格的鍋兒都有準備在這兒。
辰辰和月亮不能吃辣。
只需要鴛鴦鍋兩格就可以。
鍋里煮著番茄湯湯底和麻辣湯底。
火候足夠大,咕嚕嚕的冒出了泡泡。
謝繁星的指尖往下,抓到家居頭那條繩子,手心在他間蹭來蹭去的,蹭出霍擎洲一無名火,在小腹逐漸被點燃了火氣。
“再繼續玩我的,還想不想好好吃飯了?”霍擎洲摘掉手套,扣住的手腕,指腹在手背的挲,沒等他繼續嚇唬,那雙手瞬間溜走了,老實了。
在食和男之間。
謝繁星選擇了食。
霍擎洲勾起角,回頭瞥了一眼,才發現穿著子,鎖骨之下的位置空的沒了束縛,眼神灼熱發直了片刻,結滾挪開了目。
開放式廚房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想做什麼事的時候,基本做不。
孩子還在外面坐著。
簡單的親吻都比較困難,除非拿個平底鍋遮住臉,才能低頭親上一口。
霍擎洲隨手拿起旁邊空置的平底鍋。
抬起右手擋在謝繁星的臉側。
“不是吧,我了你幾下,你就要狠心到謀殺親婦啊?不至于不至于……唔。”
謝繁星傻眼了,擺了擺手沒把話說完,霍擎洲低頭在上咬了一下。
男人的聲音有些啞了:“再鬧,今晚別想睡了。”
謝繁星沒來得及紅臉。
覺上一重。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兩個小家伙,一左一右抱住了的小,稚的臉上寫滿了對霍擎洲的警惕。
“哥哥,為什麼爸爸不讓媽咪睡覺,好殘忍,這算家暴嗎?”
“算吧,可是不睡覺能干嘛呢?”
“爸爸,我看到你咬媽咪了。”
“爸爸,男子漢不能欺負生。”
謝繁星噗嗤笑出聲,蹲下去抱住自己的一雙兒:“寶貝們,爸爸沒有欺負我,他……單純喜歡嚇唬人。”
月亮依舊一臉不相信,仰頭盯著霍擎洲看,對剛才的問題十分執著:“爸爸,你好壞,不讓媽媽睡覺!”
霍擎洲忍住把平底鍋拍下去的沖,扯了扯角,彎腰抱起兩個孩子,把他們丟進了沙發。
忽略了后兒的控訴。
“好壞哦霍老板。”謝繁星手里捧著一顆娃娃菜,對著他的肩膀點了兩下。
霍擎洲走到謝繁星邊,俯在耳邊低語:“我壞?剛才把我ing的,是那個壞人?”
這個話題太敏了。
沒辦法再繼續聊下去。
謝繁星撂下小白菜,跑回客廳抱著兒子兒,陪他們看畫片。
霍擎洲理好蔬菜,端著火鍋放在餐桌上,把丸子和餃子一類先下進了鍋里。
火鍋是人類食界偉大的“發明”。
一家四口,外加一只貪吃的狗子。
圍在餐桌邊,室開著低溫空調,在夏季吃了頓酣暢淋漓的家庭火鍋。
當天晚上。
霍老板確實沒讓謝繁星好好休息。
被迫坐在他的腹上,把他全親吻了一個遍兒。
第二天渾都是他的氣息和味道。
謝繁星在上班的路上,暈乎乎的想,下次覺得不能鬼迷心竅,再去撥他了。
三十多歲的男人,依舊如狼似虎。
*
接下來一周。
謝繁星把手頭的工作理好。
和霍擎洲一起,把月亮和辰辰送到了老宅,給霍霆恒凌淑月照顧。
霍明橋特地住回了老宅。
帶著小遲寶寶,讓表親兄弟姐弟之間好好相一點時間,鞏固。
謝繁星唯獨擔心月亮會欺負小遲。
這孩子牛脾氣不知道像了誰,在兒園里打天打地,沒人敢欺負這位小霍總,后來辰辰校,月亮有親哥罩著,更加牛氣沖天。
這一個月,謝繁星就接到老師打來的好幾次電話。
一般都是某個小朋友不知天高地厚和霍昭昭板,霍昭昭把那個小朋友給揍服了……
后續全是祁宴去理的。
“有我在,孩子們不敢打架。你和老六放心回杭城解決你們的家事。”
霍明橋溫地表示,就算自家兒子被小月亮欺負哭了,也不算什麼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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