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太平山頂,能俯瞰繁華的都市。
厲霆尊最大的一私宅,就在太平山上,遠離了山頂的游客區,獨自開辟了安靜的住所環境。
這棟私人別墅,曾經被航拍拍攝下來,放上了全球財經雜志。
港島的厲家,厲家未來的掌權人,在那一刻被推上經濟的風口浪尖。
無數人乘坐觀纜車,路過山頂別墅,窺見奢華的一角,那些對普通人來說遙不可及的東西,對厲家而言不過是一份資產。
有人嘆,人與人的出生就決定了命運。譬如有的人出生在羅馬,但有的人一出生就是牛馬。現在網絡上新增了另一句流行語——人生就像瑞士卷,有人分到了瑞士,有人分到了卷。
網絡上的玩笑梗,第一眼看還有趣,看久了就覺得印證了現實。
這是謝繁星第一次來太平山觀。
開車路過山腳下的The Peak Tram,有很多旅客等在外面排隊購票,準備乘坐有名的觀纜車上太平山頂。
“想不想坐坐纜車?想試試的話,我去把車停下,再網上購票會方便很多。”霍擎洲輕踩剎車停在路口,在確定后面沒有車的同時,扭頭詢問謝繁星的意見。
乘坐纜車上山,纜車上面的采用了270度明的觀玻璃,能夠把兩邊郁郁蔥蔥的植被盡收眼底,在上升到某個高度那一刻還能右邊的維多利亞港全景。
這些謝繁星在短視頻件上刷到過。
沒來之前還有些雀躍。
但一想到落落還在家里獨自悲傷,謝繁星也沒心游玩。
“咱們直接把車開上去行嗎?我想抓時間去陪陪落落,后天就是31號了,如果落落緒沒調整回來,哭喪著臉過18歲生日,太可憐了。”
謝繁星說完,下意識想去握方向盤。
因為現在坐在車子的左側,剛好是大陸的駕駛位,結果了個空。
霍擎洲被突如其來的小作逗笑。
下車去路邊的飲料機,塞錢買了一瓶巨峰葡萄的烏龍茶。
“別急,我得先給尊打個電話,不然外來車輛沒辦法上去。”霍擎洲擰開瓶蓋遞給謝繁星,“嘗嘗好不好喝,之前聽他們說港島的這種飲料味道很不錯。”
他坐回駕駛位給厲霆尊打電話。
謝繁星淺淺嘗了一口,淡淡的葡萄水果味加上清爽的茶香,確實蠻好喝的。
“洲,你這通電話來的及時,方便拜托你的妻子去幫我看看落落嗎?”厲霆尊的聲線出疲憊和無奈,那頭的聲音嘈雜,應該是在飛機場附近。
謝繁星蠢蠢,想說“可以”。
霍擎洲搖了搖頭,開了免提,讓謝繁星幫忙拿著手機,啟車子往中環那條山路行駛:“老厲,你人呢?為什麼不自己回去看看?”
厲霆尊按了按太,說:“臨時有事,前天圣誕節陪何小姐吃了餐晚飯,直接飛到意大利,現在準備最早的航班趕回來。”
他頓了一下,猶豫不決:“我聽家里的保姆說,落落把自己關在房間不肯出來。我打電話發消息給,也一概不回,麻煩你的妻子幫我去問問。”
謝繁星清了清嗓子,進去:“厲先生,您陪何小姐過圣誕的事,落落好像已經知道了……”
那頭的厲霆尊沉默了。
很心虛,看了眼霍擎洲。
霍擎洲用眼神告訴沒事,接了話:“巧了,現在我剛好帶著我老婆準備上山,你和閘口的保安說一聲,先掛了。”
“洲……”
不留給厲霆尊詢問的機會,直接掛斷。
“誒!厲先生是不是還有話要問?”
“別管他,等他醒悟,落落估計早跑了。”
霍擎洲邊的朋友不多,除了一直陪著他的祁宴和沈行,厲霆尊是第四個。
因為太了解港佬的脾氣和辦事風格,霍擎洲懶得再勸他珍惜眼前人。
不過追究底,也不能全怪厲霆尊在方面木訥。厲家的況不簡單,厲霆尊從小在父親的威和父母離異的況下,一步步把自己裝點堅不可摧的樣子,其實他的心比很多人都要。
可惜了,,是最大的敗筆。
接著,厲霆尊持續打進來好幾通電話。
謝繁星想接起來:“要不接吧,是不是不太禮貌?”
霍擎洲瞥了眼,單手摁了靜音,把手機往謝繁星包里一丟:“星星,你覺得我們能夠醒一個裝睡的人嗎?在不在乎段落落,只有厲霆尊心里最清楚。”
說白了,厲霆尊自己想不通,讓一百個謝繁星去陪段落落開解緒都沒有用。
山路彎彎繞繞,十分鐘左右抵達。
別墅門口的保安配了槍械,遠遠看到他們的車,先查驗了車牌,再確認駕駛位的人是厲總代可以的霍先生,才尊敬的放了行。
別墅室的裝修明亮觀,小到茶大到客廳的吊燈,無一不顯示奢華。
特別是段落落的房間和鋼琴房,所有的東西全是進口的最好的,當初接落落回家,厲霆尊就把自己以為最好的全部給了。
據說是裝修,就花掉了千萬。
別墅里的菲傭和保姆有好幾個。
因為段落落吃汕菜系,厲霆尊特地請了幾個會做汕菜系的保姆廚師,段落落想吃什麼,他們就給大小姐做什麼。
連續兩天了,段落落躲在房間里,除了喝點水,吃點面包,再沒有下樓過。
“霍先生,霍夫人。”照顧落落飲食的保姆阿姨愁得不行,大陸人會說普通話,客氣的給他們送上茶水,“霍夫人,落落就在樓上,您看……”
“我上去看看。”謝繁星拍了拍霍擎洲的手背,跟著保姆阿姨坐電梯去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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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寫到落落生日了,猜猜港佬還能不能做到那麼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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