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高梅MGM。
長方形的建筑,分塊疊,燦金的外墻,凸顯出澳城的奢華。
在這里,多人一夜一擲千金,就有多人家破人亡。
謝繁星很自責:“當初就不該聽舅舅他們,把阿瀾送到澳城來讀書。這兩個月他一直沒聯系我,我就應該發現不對勁的。”
霍擎洲抹去眼尾的淚痕,輕聲說道:“不能怪你,換種方式葉聽瀾是在保護你,只不過他用的方法太極端,沒和你商量,損人害己了。”
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
何琮賢的辦事效率很高,接到厲霆尊的請求,直接給三哥打去了電話。
澳城的占地面積并不大。
繞來繞去,很快就能抵達目的地。
下午的刺眼,建筑的金墻折出耀眼的,一樓面朝街區的酒店商業中心,一排奢侈品店鋪亮著Logo,香水的味道融合了奢華的風格。
墻面的燈亮起,一只氣派的金獅子從右到左閑逛漫步的走了一趟。金獅子是高梅的象征,權利和金錢,預示著今天有貴客抵達。
酒店一樓和賭場提前做了清場。
沈行把車停在酒店門口,戴著白手套的門立刻迎上來,接過鑰匙代為停車。
霍擎洲沒有收到厲霆尊的消息,暫時不敢輕舉妄。
港城是厲霆尊的地盤。
但澳城卻不是。
澳城的人表面陪你玩和氣,背地里殺人越貨的勾當,干的可不。
幾大賭場酒店,哪一家沒死過人?
幾個外國保鏢穿著正式西裝,左耳佩戴藍牙耳機,雙手疊放在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三位,實在不好意思,進地下賭場前,得搜個。”高高瘦瘦的經理迎上來,皮笑不笑的做了個請的作。
沈行冷笑一聲:“搜前,不打算先去打聽打聽,該不該查我們?”
經理腆著笑臉依舊不肯讓步:“貴賓,來者是客,一視同仁嘛。”
普通話從他里說出來,顯得很拗口。
“同仁個屁。”沈行脾氣上來,往前走了幾步,和那幾個保鏢對上眼。
霍擎洲抬眼,一手牽著謝繁星,一手把沈行拽回來:“不急,他們在拖延時間,葉聽瀾不會出事。謝耀祖那里,怕是要吃苦頭。”
經理聽出了他們的份,表一變:“你們三位是來贖人的?那就更不用著急了,我們Boss在樓下親自解決那件事,打碎了賭場的金貔貅,可不是了贖金就能放人的。”
謝繁星上前一步:“你好,那姓葉的那個男生呢?他也在樓下嗎?”
經理搖了搖頭:“他不在,那個小子出老千騙客人錢財,只要別騙到我們Boss頭上,Boss還不至于砍他手指頭。”
一聽表弟暫時安全,謝繁星松了口氣,謝耀祖的手指頭可不歸管。
只不過答應了江蕾,把謝耀祖活著帶回去,又沒答應他們得把謝耀祖完好無損的送回去。所以倘若謝耀祖真缺了胳膊了的,關謝繁星什麼事?
謝添仁重男輕,疼小三折磨妻子,還把私生子帶回來。
在謝家得那些苦,謝繁星一直忍著,現在是時候還給謝耀祖和江蕾了。
沈行叉著腰嘆氣:“哥,就這樣干等著?多沒面子。”
霍擎洲瞥了他一眼:“面子比命值錢?這里不是我的地盤,也不是尊的地盤,他們何家的走狗如果想弄你,比碾死螞蟻還簡單。”
在京州和泰蘭德。
霍擎洲可以橫著走,京州人高低他一聲太子爺,泰蘭德的下屬和保鏢敬他為家族的主。
可是在澳城,管你太子爺還是皇帝老子,全都不管用了。
五分鐘不到,有人急得滿頭是汗,跑到經理邊耳語了幾句。
經理眉頭跳了幾下,換了一副笑臉:“霍先生、霍夫人,沈先生。剛才抱歉了,你們三位不需要搜,可以直接進地下賭場。”
看來是何琮賢的請求遞到了三哥手里。
澳城大部分的賭場,幾乎是何家的產業,高梅恰好是何家三何琮盛的地盤。
何家掌權人何懋華有五房姨太太。
兒子兒加起來,兩只手本數不過來,還不外加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何懋華年輕的時候靠賭場生意白手起家,加上容貌俊,風流韻事一大堆,快六十歲了,還和年輕貌的五姨太折騰出一個最小的小兒。
何琮賢何琮盛,是何家三房姨太生的孩子,上面還有一個大姐一個二哥。二哥幾年前患病去世,大姐現在已經外嫁,三房只剩下賢盛兩兄妹。
如果真要排起總名號。
何琮賢應該是父親何懋華的第……九個孩子。
大家族的孩子太多,也是一種大麻煩。表面和和氣氣,背地里爭家產爭得頭破流。
何琮盛還算運氣,生在了何懋華最他母親的那一年。之后的長道路算得上順風順水順財神,從國外名牌大學畢業后,直接接手了MGM的賭場生意。
何琮賢這個妹妹,就沒那麼順利了。
三姨太懷的時候,何懋華的風流子改不了,睡了三姨太的閨,后來兩人大吵一架,何懋華徹底對三姨太沒了興趣,扶立了四姨太。
有了別的人別的孩子。
何琮賢的出生并沒有讓何懋華有多高興,只是盡好了一個父親的責任,對這些子還算和氣。
賭場外有貴賓廳。
經理把他們領到里面,荷送來了甜品和酒品。
霍擎洲順便把何家的事說給了謝繁星聽。
“澳城有錢的男人真的可以娶……那麼多老婆啊?”謝繁星震驚到了,同時為從未謀面、但幫了他們大忙的何琮賢到不值,“那何小姐還是不容易的。”
沈行拿起酒瓶子準備倒酒,嗤笑道:“這還不容易?已經比很多人會投胎了,至不用吃苦,金錢滾滾來,長得漂亮以后有家族的庇護,還能嫁得好。”
沈行也是實話實說。
如果不是何琮賢背后的家族,也不可能會和厲霆尊扯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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