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里的男主肆意親吻。
訴說重逢后的喜悅和意。
謝繁星一抬頭,剛好看到男主撲倒主,兩個人在落地窗前啃來啃去的畫面。
小臉通紅的節奏。
這是正常電影嗎?
怎麼尺度可以這麼大!
霍明橋拿起遙控把電影暫停,眼睛還紅著,順手把一團紙巾丟進垃圾桶,懵懵地盯著問:“繁星,這麼晚了,哪兒去啊你?”
來自北方人經典的倒裝句。
謝繁星支支吾吾:“下樓……倒個垃圾、吧。”
這理由,說出來自己都心虛。
垃圾呢?手里只有手機。
幸好玄關沒有開燈,霍明橋看不清楚,拍了拍茶幾旁邊的垃圾桶:“那你順便這里的也拿去倒了,說圾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謝繁星尷尬的笑了笑,屁顛屁顛跑過去把垃圾袋拎在手里,轉打開門溜出去。
電梯停在這一層。
謝繁星走進電梯摁了上面一層按鈕,心跳忽然加快。
電梯攀升一層只需要幾秒。
在門口愣是磨蹭了一分鐘。
房門從里面被打開,里面的暖氣冒出來,帶著悉的柑苔桔和沐浴的清香。
門開了三分之一隙,謝繁星看不見后面的人,一只手探出來,準握住的手腕,一把拽了進去,手腕上的檀佛珠打在的手背。
鼻尖到了霍擎洲的膛,靠的太近能聽到他說話時腔帶起的嗓音震。
“遲到三十秒,我該怎麼罰你?”
霍擎洲另一側手抬起,掌心微攏了謝繁星的后脖頸。
那個地方暖暖的很敏。
瞬間沒了脾氣,從頭到腳了下來,像一只齜牙的小貓忽然被住了后脖頸,舉起爪爪求。
“不帶你這樣的,時間算這麼準,沒意思。”謝繁星紅半邊臉,手心抵在他的小腹輕輕一推。
結果不小心到了霍擎洲的腹。
謝繁星瞠目結舌:“你、你剛才還穿著,突然換……”
男人利用短暫的三分鐘。
換了件單薄的浴袍,甚至小心思很多的把浴袍腰帶弄得松垮下垂,只要謝繁星一,就散開到了兩側,出勻稱結實的腹和膛。
“想直說,這次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送我跑車和游艇,給你白。”霍擎洲勾起角,握住的手腕放回到溫熱起伏的腹上,上下幾個回合。
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小牛郎和雇主的角扮演。
想要追求刺激?
那就貫徹到底咯。
謝繁星瞇了瞇眼睛。
“白?你真當我和以前那樣容易害嗎?霍擎洲,你的材也就這樣吧,一般般。”
男人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的小手,俯在謝繁星耳畔說了句話。
渾一,反駁的話說不出口。
私底下的霍擎洲。
特別是和謝繁星單獨相的霍擎洲。
荷爾蒙直接棚,之前在泰蘭德扮演“牛郎”那會兒,太子爺更是話連篇。
“正經一點行不行,你的沒有問題吧,臉不太好。”謝繁星捧住霍擎洲的臉,左右仔細的打量,手指了他長出的胡茬。
“沒問題,恢復的很快。這種藥和以前的片有點像,但又不完全是。”霍擎洲托住的,讓謝繁星借力環住自己的腰,邊說邊往沙發走去。
掌心裹住的手,驅散了寒意。
謝繁星靜下心,乖乖坐在他上,指尖描繪起霍擎洲俊朗的眉眼廓。
什麼都不做,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對視,給予對方,在杭城清冷的冬夜,更顯的難能可貴。
“我幫你刮胡子,好嗎?”謝繁星了他的下,又勾起指節撓了兩下。
這兩下剛好撓到了霍擎洲的xp點。
結滾了一下。
他了一聲:“好,你幫我。”
霍擎洲湊過去親了親謝繁星鼻尖的小痣,耐心細致的抱著走進洗手間。
太子爺在杭城的這套房子,戶型和謝繁星家里一模一樣,但裝修風格截然不同,上次沒機會上來看看,這回趁著霍擎洲抱走,謝繁星好奇的張了一圈。
男人平時的生活很簡單。
戒煙后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高爾夫球桿擺放在玄關口的收納間,門口的鞋子放的整整齊齊。
謝繁星這才想起來沒換鞋。
“鞋!我這雙鞋是外面的,等會把你地板踩臟了。”
“你坐著,我去給你拿。”
霍擎洲垂眸瞥了眼腳上的小白鞋,轉去玄關的鞋柜拿了一雙新的拖鞋。
的,京州別墅里也有一雙。
和他腳上的灰是同一款。
為了方便,家里的日常用品一類,全是讓祁宴去宜家采購的舒適款。
“我自己穿。”
“你坐著,我來。”
謝繁星掙扎了一下,小在他掌心的錮下沒辦法再多彈。
那一截出的腳踝被風吹的冰涼。
綿的拖鞋穿上去,霍擎洲了的腳踝,起抱住謝繁星:“剃須刀在旁邊的柜子里。”
謝繁星第一次用剃須刀,猶豫不決。
霍擎洲扯過架子上的新巾,用熱水泡了泡遞給,手把手教謝繁星怎麼理:“星星,用熱巾敷一下,再用這個出來抹在這兒。”
他指了指盥洗臺上的一支剃須膏。
泡沫涂抹在下,仿佛變了派送禮的圣誕老人,謝繁星出笑容。
能讓這麼高興,霍擎洲覺得值了。
故意靠近把泡沫蹭到謝繁星的臉上。
“你別。”謝繁星手一抖,差點把他的皮弄破,嚇得不敢手了,“要不還是你自己來吧,我怕弄破你的臉。”
太子爺的臉,可是金貴極了。
“不疼,你繼續。”
霍擎洲角暈開笑意。
他們的姿勢太親。
謝繁星坐在盥洗臺邊緣,兩分開環住了霍擎洲的腰,近距離的給他刮胡子。
“寶寶,關于十二年前的事,我想再次和你道歉。那時候你還小,我也還年輕,很多事本不在當時的年紀范圍,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二十八歲的霍擎洲。
在為十六歲的霍擎洲道歉。
下個月,霍擎洲即將迎來二十九歲的生日,虛歲也即將邁三十而立的大關。
他不想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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