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是帶著小月出去約會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回來。
肯定得意思意思。
私差相當于約會。
朋友相當于朋友。
謝繁星沒有再問下去,掛了電話扭頭就忘了這件事。
祁宴結束了通話,看了眼航班信息,半個小時后掐著點打過去,認認真真的把的謝意轉達到霍擎洲耳朵里。
“六爺,謝小姐讓我謝謝您,說是您什麼時候回杭城,有空請您吃飯。”
通話另一端的聲音嘈雜。
霍擎洲剛落地金陵,還開著免提,聽到祁宴的轉達,面部的冷線條舒緩了幾分。
薄微張還沒來得及回答。
跟在旁邊的沈行咋咋唬唬的。
“聽到沒!你家星星要請你吃飯了,我求你高興一點!別一天天拉著臉,上自帶冷氣似的,冷若冰霜小心把星妹妹嚇跑。”
霍擎洲捂住手機下端的話筒,皺眉看他:“我這樣很嚇人?”
沈行用力點了點頭:“男人要多笑笑才討孩子喜歡,來你跟我學——一二三笑一個。”
沒等沈小爺出牙齒笑出來,霍擎洲踹了他一腳,重新和祁宴說話:“告訴,乖乖等我回去,三天之后,我請吃飯。”
祁宴“嗯”了一聲。
掛斷之前,還能聽見沈行在那邊“喲喲喲”的死出靜。
祁宴了角,他都嫌棄沈行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不知道自家沉默寡言的太子爺,是怎麼能忍住脾氣把沈行帶出去談工作的……
傍晚,夏季的殘如烈火,烹煮著一團團火燒紅云。
空氣里沒有一風。
室外熱的快要不上氣。
謝繁星去了一趟永安公司,拿了幾本和房產開發有關的書籍資料。
想著既然已經出來了,干脆在外面多待一會兒,給盛夏打了電話:“夏夏寶貝,出來吃火鍋唄,捎上學長,咱們去高中附近那家。”
盛夏剛下班,從醫院出來去停車場的路上接到了的電話:“你等著,我給秦律發個微信。對了,你咋不自己邀請他啊,你如果親自邀請,秦律保準樂開花了。”
謝繁星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先通知你嘛,別人哪有我們夏夏重要。”
被一打岔,盛夏心甘愿的給秦律發消息。
謝繁星不敢告訴盛夏。
不找秦律,是因為那天高爾夫球場的事,怕給學長留下不好的印象。
“表哥答應了,我現在去事務所接他,你先去店里占座位,老樣子!”
掛了電話,謝繁星開車直奔火鍋店。
二十年的老店了。
喂飽了多屆高中生。
雖然比不上那些米其林餐廳,但來這種地方吃飯,主打的是懷念青春過往。
周六的夜晚,店里坐滿了人,空調冷氣開到十八度,還顯得悶熱。
穿著校服的高中生們圍在桌邊,笑著抱怨某個老師上的課太無聊。
老板眼謝繁星,給安排了三人位。
謝繁星點了鴛鴦鍋,十幾碟他們三個人都吃的蔬菜葷菜,等著盛夏和秦律過來,再各自下鍋。
“夏夏、學長!這邊。”
謝繁星朝他們招手。
秦律穿著嚴謹的西裝,帶著黑框眼鏡,看上去應該是剛從司場上下來。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紙袋:“繁星,街口那家面包店,你喜歡吃的蛋撻。”
謝繁星愣了一下,猶豫該不該接。
的再遲鈍,也能覺到秦律也許……可能是在追求。
盛夏喝了一口冰可樂:“他買給你你就拿著吧,以前讀書的時候,秦律沒翻墻出去給我們帶吃的。當時你別的不要,就要這個甜到發膩的蛋撻。”
可是人的口味會變。
謝繁星現在不吃甜了。
“拿著吧,那天的事你不要有負擔。”
秦律把蛋撻放在手邊的位置,下西裝外套,坐在對面開始下肚。
盛夏八卦的湊到謝繁星邊:“你倆怎麼了?平時秦律一見你就笑得像朵燦爛的花,今天怎麼笑不出來了。”
這形容……哪有表妹形容表哥笑起來像花的?!
謝繁星直說:“咳,我和學長在高爾夫球場談事,剛好霍擎洲也在。”
盛夏張著:“哦莫,修羅場啊?”
謝繁星捧了下的胳膊,示意別再說了。
知道謝繁星和霍擎洲閃婚之后,盛夏再也沒有撮合過閨和表哥。
一是盛夏了解謝繁星的脾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否則這麼多年了,要看上秦律,謝繁星早就該看上了。
二是盛夏擔心表哥陷得太深,到時候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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