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眼看穿的紀南園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想吃甜甜圈!”
“今天只請了我們兩家親戚,但是我們倆恐怕也吃不上幾口飯,提前先吃點墊墊肚子。”顧北哲說道。
點完甜甜圈之后又買了些能填飽肚子的。
“好累啊,要不我們以后就別辦酒席了,勞民傷財還吃不飽。”紀南園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擱到顧北哲肩頭,頓覺輕松不。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折騰新人。
份子錢不要了還不行麼。
“晚了,們已經訂了明年的酒席,定金都了。”顧北哲把人攬到懷里,頗無奈的說道。
紀南園:……
為什麼明明是和顧北哲的婚禮,搞得就像紀家和顧家兩個家庭結婚了似的。
說什麼家宴,有十桌那麼多的親戚嗎?
“園園!!!”
紀南園累的昏昏睡之際,休息室大門忽然被推開,陳阿的大嗓門無比喜慶的傳了進來。
人還沒站穩就開始原地大笑。
“哈哈哈哈!園園你也有今天!”
顧北言跟著走了進來,看到他哥那一大紅,手邊還放了一頂稽的黑帶耳禮帽,也加了大笑陣營。
“哥,你今天這真是帥了!哈哈哈哈!”
他一個猛子扎到他哥邊,上手就往他大紅禮服的金線刺繡上,“不錯不錯,淘寶上淘來的嗎?”
顧北哲拎起他的后領,微微勾,“既然你這麼喜歡,這件服就留給你了。”遲早能用上。
“那還是別了。”顧北言溜了。
“園園,你看上去脖子好痛的亞子。”
在陳的友幫助下,紀南園勉強把脖子擺正了去,在風雨中飄搖不定。
“不是看上去好痛的亞子,是真的很痛的亞子。”紀南園吁出一口氣,“我覺得脖子至被短了五厘米。”
“那不就變機貓了!”顧北言不失時機的吐槽,到來自親哥涼涼的視線之后立馬改口:“呃,就算變機貓也是我哥心目中最的人!”
陳無語的扭過頭,直男的商簡直不忍直視。
“阿,答應我,從現在就開始鍛煉脖子,還來得及!”紀南園發出過來人的肺腑之言。
相信陳結婚時的黃金飾品不會比上這套輕。
趁早鍛煉起來,說不定還能戴著金飾跳支舞呢。
“要是重的話就別戴了。”顧北哲心疼了,到底不忍心老婆要變機貓。
“別別別!”紀南園連忙護住沉重的頭飾,“這是你爺爺的一番心意,不就是戴幾個小時麼,我可以的!”
“爺爺哪兒記得那麼多,象征的戴幾個就好。”顧北哲看護仔似的護著頭上的金飾,無奈的笑道。
“那可不一定,平時最鼓搗這些東西,每一個飾品都有特定的名字和意義——”要是沒戴的話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
顧北言頂著親哥的死亡視線,后半句愣是沒敢說出口。
“你,跟我出去逛一圈!”陳抓起這位沒眼力見的鋼鐵直男就往外跑,興許跑快點還能搶救一下。
兩個鬧騰的主一離開,休息室總算恢復了寧靜。
“他們倆還真是絕配。”紀南園扶著脖子笑道。
像顧北言那樣的鋼鐵直男就得有個像陳這樣的鋼鐵直才能鎮得住。
“我們更絕配。”顧北哲強調。
紀南園忍笑,點了點頭,“那可不?我們是大工作狂和小工作狂呢!”
酒店宴會廳滿滿當當的來了十桌親戚,那陣勢說是婚宴稍小,說是年夜飯又過于盛大。
別人紀南園不知道,反正這是有生以來最隆重的一場年夜飯。
顧北哲一桌一桌敬酒敬下來,差點沒喝大了。
果然如他預料,兩個人敬酒了,飯菜都沒來得及吃幾口,全靠飯前點心墊肚皮。
紀南園把顧北哲扶到休息室,幫他要了杯蜂水解酒喂他喝下去。
“頭還疼嗎?”
顧北哲平日里不怎麼喝酒,冷不丁被猛灌一氣,腦子都鈍了,緩緩搖了搖頭。
“過來給我抱抱。”
他向紀南園出雙手,帶出一濃郁酒氣,往日里冷峻的面孔被酒熏得通紅,看著有點孩子氣般可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紀南園早把頭上上的金疙瘩都給拆了,整個人輕松得簡直可以飛起來。
聽他召喚,立馬一頭扎進他懷里。
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紀南園想了想,出兩手指頭放到他眼前晃了晃,問道:“顧北哲,這是幾?”
顧北哲微微勾,迷迷糊糊的回答:“三”
紀南園一陣竊喜,嘿嘿,醉了。
“那我問你,我是誰?”
顧北哲聞言,手抬起的下,扎扎實實的落下一吻,然后才帶著酒氣回答道:“老婆”
呵,可以啊!
“那你覺得是你老婆,還是Judy?”紀南園繼續挖坑。
都說酒后吐真言,顧北哲一年到頭都沒有神志不清的時候,此時不挖坑更待何時?
顧北哲的角弧度幾不可見的加深了幾分,不由分說先捧起臉往醉里吻。
紀南園猝不及防,被吻得七葷八素滿酒味兒,差點連剛才提問的事兒都給忘的時候,他忽然停下,鼻尖抵著的鼻尖,啞著嗓子說道:“誰都沒我老婆。”
心里的小鹿又快關不住了!
想不到顧北哲喝醉了酒這麼能,平時藏得可夠深的啊!
“那——”
還想趁機再多挖幾個坑,誰知還不等開口,顧北哲的第二攻勢又起,將剩余的問題全都如數封回。
“哎喲我的媽呀!”
顧母推開休息室門正要往里走,一眼瞥見沙發上正啃得難舍難分的小兩口,頓時遮住眼一個完轉把門又給帶上了。
“怎麼了?”跟在后的顧父不明所以,他的養生茶杯還在里面呢,酒席吃的里齁咸,得喝口茶水稀釋稀釋。
“兒不宜!”顧母神神的擺擺手,把他往外推。
顧父秒懂,嘆了一聲:“嘖,他們也太不注意了,大庭廣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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