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紀南園驚呼一聲,整個人都趴在了他上,生怕落下去,手忙腳的抓住他胳膊穩住重心。
抬眼撞他戲謔的笑眸,才發覺自己已經被他牢牢箍鎖定,彈不得。
這姿勢不太妙。
昨天他們倆戴上戒指之后,氣氛使然,不知不覺就開始了長達半宿的力勞,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早睡早起不能再瘋了。
“誰說我不累,我剛才正打算睡了呢!”有些心虛,想溜。
小腰被牢牢鉗住,掌心的滾燙穿睡烙在皮上,帶起一片火熱。
顧總裁霸道勾,眼眸微瞇:“不,你不累。”
話音剛落,翻下。
漫漫長夜,小別勝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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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跟顧北哲回家,紀南園的心依然忐忑。
陳阿自打上次跟顧北言去過一次他爺爺家大別墅之后,就再也說不出調笑紀南園的話來。
用的話來說,臉笑得都快水泥了,晚上做夢都夢到在認人,這位是大伯,那位是大伯母…
尤其是顧家人聽說紀南園和陳是閨之后,更是高興得不得了,直說這就是緣分吶,今后兩兄弟可以一起辦婚禮,一起生孩子!
他們甚至都已經在幫孩子起名兒了。
紀南園聽完笑得前仰后合,知道不是一個人驚嚇就放心了。
顧父和顧母最近很是憂心,他們家兩個兒子,好不容易都找到了朋友,可是哥倆談了沒多久,一個長期在外出差,一個沒日沒夜忙著創業,整日不見人影兒。
都說談就得兩個人膩在一起,男朋友缺席,還怎麼談得下去?
難得顧北哲回來一趟,必須給人家姑娘打一針強心劑,穩住了再說!
“園園啊,最近我們家北哲表現還可以吧?”顧母把兒子打發去廚房,自己則拉著紀南園的手噓寒問暖。
“表現?”紀南園憋著笑,這話問得怎麼像是家長在問老師自己孩子在學校的表現怎麼樣似的。
“就是你們之間還融洽吧?”顧母問得稍微直白了些,“我們家北哲這段時間總在外出差,冷落了你,實在委屈你了。”
“阿姨,不委屈。”紀南園連忙說。
“你放心,他啊也就這兩年忙一點,后面就好了。”顧母在手背上拍了拍,“我們家北哲啊別看他子冷,但是品行端正,絕對值得托付終生,我的兒子我知道…”
顧母鉚足了勁兒夸兒子,差點沒把人給夸出花兒來。
夸到一半,顧北哲從廚房出來,手里端了一盤水果,走到紀南園邊坐下。
“在聊什麼這麼開心?”他手扎了塊火龍果送到邊,紀南園微微一歪頭張吃了。
顧母一臉慈母笑。
“你們倆慢慢聊,我去廚房看看。”
“你媽怎麼了,前幾次見面加起來都沒今天夸你夸得多呢。”紀南園有點搞不清狀況。
他們把來就是為了給兒子打call的嗎?
“夸我?”顧北哲也是一愣。
“對啊,說你品行端正,值得托付終生來著。”紀南園一頓,忽然有點回過味兒來,抬起頭一臉狐疑,“你爸媽這次不會是來婚的吧?”
顧北哲:“……”
紀南園忍不住捂笑,戲謔的盯著他的臉,“看不出來叔叔阿姨比你還著急呢。”
“誰說我不急?”顧北哲湊近耳邊,“不如我們找個好日子先把證給領了。”
嗝!
紀南園張得打了個嗝,眼睛瞪得溜圓。
領,領證?
“這麼突然的嗎?”
“你難道不像給我一個合法份陪在你邊嗎?”顧北哲捧起的臉,繼續用蠱。
“想…”紀南園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可是,可是你都還沒求婚呢…”
鉆戒什麼的倒是其次,他們對戒都戴上了,也不缺個鉆戒,但是至得有個單膝跪地的儀式吧?
話音剛落,就看到顧北哲倏地從沙發上站起,驚得也跟著站了起來,不明所以。
只見他毅然決然的牽起的手,然后單膝跪下,仰起頭看,眼神專注而真摯:“紀南園,你愿意嫁給我嗎?”
“花在這兒!”顧母不知從哪兒捧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前來助陣,把花兒到兒子手里。
“戒指在這兒!”顧父也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只絨小方盒,遞到兒子手里。
紀南園張地眨眨眼,一口氣差點都沒提上來。
顧家三個人,一個半跪在面前,兩位長輩站在他后跟左右護法似的,目殷切。
顧北哲把花遞給,然后咔嗒一聲打開了小盒,里面一枚閃亮的鉆戒熠熠生輝。
“紀南園,嫁給我,好嗎?”他鄭重的又問了一遍。
紀南園還沒來得及地掉眼淚,顧母那頭倒先欣的哭了,掏出紙巾抹了抹淚。
“兒子求婚你哭個什麼勁兒?”顧父忍不住吐槽。
“我高興還不麼?”顧母回瞪他一眼,顧父立馬收聲。
紀南園本來的淚水都已經在眼眶打轉準備掉出來了,被顧家父母一來一去幾句話一打岔,活生生給逗樂了。
“我愿意!”笑著出八顆白牙,低頭看著鉆戒慢慢推左手無名指,大小正合適,心里喜滋滋的。
顧北哲起,將摟懷中,低聲道:“今天準備得倉促,委屈你了。”
戒指他早就準備好了,總想著找個合適的時間跟求婚,今天父母讓他們回家吃飯,他大致能猜到父母的意圖,于是擇日不如撞日,就選了今天。
“我高興還來不及,一點不委屈!”紀南園現在滿心幸福滿滿,實在不知道哪里值得委屈?
從來就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得過且過的子,不追求榮華富貴,不追求奢侈品,只要能吃飽睡好,邊的人都開心快樂并且陪伴在邊就足夠了。
“等我下次回來,我們就去領證。”顧北哲將摟得更了些,因為周日下午他又得出差離開了,這一走又得好幾個月,等他回來的時候,紀南園應該都開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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